听我这样一说,周老师“扑哧”笑出了声。随即紧紧地抱住我,了
j句。
我也笑了┅┅
周老师是说∶“等你长大以後,两个人就可以一起到了。”
这时,我突然好想知道周老师下面是什麽样子?就问她可不可以?
“那你不可以伸进k子里去喔!”
我点头答应,把手伸到她的腿中间,觉得那个地方像ru房一样柔软,只是中
间有微微凹陷的地方。而且,周老师那里的k子都是ss的,映出很多c气来。
我把手缩回来,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闻了一闻,想知道那是什麽气味。周老
师一下把我的手打开,然後又把我抱得更紧。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八月下旬。
每当夜深人静,倾听着书桌上小闹钟发出清脆的“滴答”声,我的心里彷佛
觉得那是新学年脚步的脚步声,而且由远至近、越来越近了┅┅
我每个星期和周老师约会两次。时间一长,我觉得郴郴对我的目光里多了一
丝怀疑,甚至j次在我和她妈妈面前故意作出很失落得样子,说我其实每次都是
去看他妈咪的。我不知道这个像小精灵一样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已经感觉到了什麽
,所以当我每个星期三去的时侯,通常也只能是真的去看看她,至多也只能趁着
郴郴不注意的时侯很快地和她温存一下。只有在每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时侯,
我们俩才能尽情尽畅地互诉j天来的挂念,j近疯狂地在对方身t上寻求w藉─
虽然那也是在“规则”的严格约束之下的。
所以,当我眼看着事实上一个星期一次的约会都将随着学期的开始,而变得
无法保证时,我的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忧郁。甚至有一次在我们亲热的时侯,
我都不自觉地想到这些、想出了神┅┅
“怎麽啦?”周老师从我的x口抬起脸来,温柔地问我。
“没什麽┅┅”我低声地回答了一句,没有再说话。
“身t不舒f吗?”说话间,一只柔软的手已经搭在我的额头。
“没有啦┅┅没什麽┅┅”不知道为什麽,我竟觉得很心烦∶“我想起来了
。”
“你到底怎麽了?”周老师坐了起来,还是用她特有的温柔看着我∶“是不
是┅┅我不懂你最近为什麽老是看我不顺眼的样子,还是说我不能让你┅┅”
“不是不是!我不在乎!没有什麽┅┅”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麽。因为j乎
每一次亲热的时侯,周老师j乎都会比我先到高c,而後便会觉得很懈怠,无力
地靠在我的x口,不管那时我想不想要,j分钟以前的情景便也是一样。
“我才不在乎什麽,你不要乱想。”我的口气分明已经不耐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