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呆呆的看著淼哥。也许淼哥说的是对的。不要再回那个穷苦的小城市和那个穷苦的家了,那个家已经对他多了一份很大的敌意。不回去了吧。那就这样好了。
对了,那个卡的密码!还是没有机会问毛哥。那个让人看见就觉得从骨髓往外冒寒气的家伙。
陈涛不知道什么样的生活环境能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颐指气使,那么拿人不当人,那么冷静的祸害小孩。
陈涛觉得即使一只老虎在身边也绝对没有毛哥那么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老虎可以一口咬死人,然后分开食用。但毛哥是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慢慢的感受到所有的侮辱和痛苦,死都没有这么可怕。真的没有活著受折磨那么可怕。
这时候,淼哥吃完了最后一口米饭。然后站起来按铃让护士收拾出去。他自己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就回来仔细的看了看陈涛,又摸摸陈涛永远让人觉得摸不够的脸说:「猫猫啊 ,你先睡一觉啊 。下午可能还得给你输液换药什么的 。我在那边床上躺一会儿。有事儿喊我啊。」
说完亲亲陈涛就躺在了旁边的床上盖上被子午睡了。
陈涛看著天花板,看著看著,一阵睡意挡不住的涌了上来,陈涛也闭上了眼睛,重新的,他被黑暗的梦乡淹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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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哗……现在就来吗 ?……嗯……您帮我一下叫醒他吧……行,等会儿……」
「哎,干什么?……那事儿有什么难的?你自己不会处理???我他妈的要你干什么……操!要你们干吗吃的 ??……别让我再知道…… 」
「啪」,一声清脆的敲打玻璃安培瓶的声音。然后一阵很清晰的针管抽药的声音。
陈涛再也不能不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
睁。
额!!!一个穿戴极端整齐的护士阿姨还是姐姐,戴著一个白色的大口罩,露著一双有点儿冷但很美丽的双眼皮大眼睛,正在撕开一双医用橡胶手套,镇静的像古井里千年不动的死水一样的往手上戴著手套。
啊啊啊 啊啊!!!这不会是又要给我上药了吧!!!!我宁肯让淼哥给我上,也不想在她面前露出鸡鸡和睾丸,不要啊 !!!!!
不幸的是,涛涛的所有的辛苦的挣扎都是白费的 。阿姨姐姐终于戴完了手套,转过身来 ,看见陈涛正大睁著无比紧张的双眼,张著嘴十分震惊的看著她,姐姐没动任何声色,冷静的说:「该上药了 ,麻烦你撅起来一下。」
陈涛被波涛汹涌般的惊骇牢牢的钉在了床上,根本不想动一点儿啊 。
可是阿姨姐姐根本就不会放过他。只见她有点儿不耐烦的保持著温柔的掀开了陈涛的被子。开始给陈涛脱裤子。
陈涛一把拽住了裤子,艰难的苦苦哀求著:「不,不要麻烦您了,让我哥哥给我上吧。」
阿姨姐姐的眼睛一下就冰凌四起的凛冽了起来:「不行!这是我的工作,你不要再说了 ,快点儿吧。下一个病人还等著呢 ,希望您给我很好的配合。」
陈涛从她严厉的眼睛中看见了那越来越浓的鄙视。他知道这姐姐一定在想:哎呀,你装什么装啊 ?不是就直肠穴口损伤吗 ?怕我看你鸡鸡啊 ?我没见过鸡鸡还是没见过大的 ??
陈涛觉得自己好像在她面前缩的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他喏喏的暗自回答:不是……除了鸡鸡还有阴毛,还有蛋蛋呢 ……鸡蛋鸡蛋的,没有鸡不行,没有蛋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