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停了停猛一回头:「我说了没你们的事儿了!!!都聋了!你们也想被我们狂操吗???听没听清楚我字的后面还有一个「们」!!!」
说完突然神经的一笑,温和的说:「这意味著lún_jiān 啊~~~」
旁边的护士先是一声惊叫,「嗖」的一下拉开门夺路而逃,接著,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呼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章哥看著他们的背影用四川口音说:「日你妈呦~~」
室内温暖如春,柔和的香气浪漫的充满了整个的空间。陈涛仔细的看著天棚,仿佛那里长著一个布满鲜花的天堂花园。让我怎么能应对这种尴尬?我将如何相信我还活在有理智的人间。
章哥松了一口气,轻松的微笑了一下,然后顺时针的围著陈涛的床转了两圈,风流倜傥的很的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下来一朵白色小花放在鼻子上轻柔的嗅闻著。
陈涛左右一看,才知道这花摆的是大有明堂,其实不是明堂,是灵堂。。。。绕著自己的床一圈,放著一盆挨一盆的齐床高的花盆,每朵洁白的小花朵上都寄托著章哥对陈涛纯洁的哀思。
这个,真的承受不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章哥深深的嗅了一下手里的白色小花,然后把花往后面一扔,好像吸毒了似地过瘾的用手指一擦鼻子底下:「涛涛啊,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我每和你在一起多呆一秒钟,我就能发现你更多一些的优点。来吧,我们喝香槟。」
章哥走到淡蓝色墙边的米色木制床头柜上拿起一瓶容积很大的香槟,「嘭」的一下,优雅的打开了香槟的瓶塞,拿过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陈涛倒了一杯,然后极端绅士的把杯子递给了陈涛:「小姐,我能请您喝一杯吗?」
日。。。陈涛的白眼珠都快翻过来了,是谁?是谁又把这个疯子给放出来了,还放在我的病房里,这一定是嫌我死的太慢了。。。
不过。。。哎,这香槟吗,我就不拒绝了。想到这里,陈涛挣扎的接过了香槟酒杯,正好渴呢,憋著气一扬脖全都灌进了嘴里。嗯~~~~还不错,嗯,不错,就是泡多了点儿。
yín dàng 的一天 2(章哥的吃醋)
陈涛又举起酒杯往嘴里倒了倒,酒杯里再也没有甜丝丝带著十足酒香的液体流出来了,章哥在一旁问:「还想要吗?」
陈涛小声的「嗯」了一声,伸手把杯子递给章哥。章哥接过杯子,又给陈涛倒上了半杯,一边把酒杯交给陈涛,一边说:「涛涛,你为什么不谢谢我送给你的这些茉莉花?好孩子都是有礼貌的。」
陈涛接过酒杯又一口气干了那半杯,喝完慢慢的挣扎的坐起来,最后靠在了弧线很好的光滑米色木制床头上:「章鱼哥哥,你知道吗?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也向来都感激你这点,你肯定知道我是快要死了,所以先给我弄一圈白花来布置灵堂,谢谢您的哀悼,我去那边以后一定先给您占个好地方。啊!!!」
话还没说完,章哥的拳头已经狠狠的敲在了陈涛的头上,陈涛疼的要死的使劲抱著脑袋哀嚎:「干吗打我……好疼!!!再打头就碎了!!!「
章哥笑著又敲了陈涛的头一下:「干吗打你??你个小婊子不识好人心,你不知道茉莉是清凉身体用的吗?你现在火气太大,我给你败败火!」
陈涛抱著头:「那你给我都吃了多好。这样更直接……「
章哥没搭理陈涛,推开拦路的银色扶手的粉色座椅,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小桃子,你要吃就吃,没人拦著你。不过,你知道吗?不光是你会吟诗,我也会。一卉能熏一室香,炎天犹觉玉肌凉。野人不敢烦天女,自折琼枝置枕旁;冰雪为容玉作胎,柔情合傍琐窗开。 香从清梦回时觉,花向美人头上开。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向爸爸卖弄你所谓的文采,我就把你打成肉馅跟白菜陪在一起包包子吃。啊,你个小骚比,有时候我真的想给你切下四肢来腌在坛子里,还是把你种在花盆里天天一日三餐的用尿浇你?其实我还是很爱你的,但是你还是注意点儿自己的后来者的身份吧,喧宾夺主可是要吃报应的。」
呃……陈涛这回一下就没词了。原来章哥不是发疯,是在吃醋啊……这不就是在警告自己别跟他抢毛哥吗……我操!狗逼养的才跟你抢那个浑身长毛的大猩猩!我现在巴不得逃出那些变态的手心呢!我还跟你抢?我闲著了还是你闲著了???你自己往他怀里钻吧!最好你跟他们都合体了长一块儿才是万事大吉的事儿。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一群疯子!一疯娘们,男人都是你的!担个屁股心!
还没等陈涛楞够神,章哥一指陈涛身后:「喜欢吗?啊,你可真有镜头感,你看那个男的看你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陈涛赶快一回头,啊!由于用力过猛,脖子差点儿没错位。他缓了半天,慢慢的回头看床头上的墙。这一看可真是大吃一惊!这是哪位闲的全身痒痒的大哥!把那个猛男搂我的裸体写真照片给贴在床头上了!你怎么不直接贴个我撅著屁股被操的?那样才叫给力啊!
陈涛惊愕的指著墙上:「你……这是……」
「嗯,这是我贴的,我那么的爱你,所以我要收集所有你的资料,爸爸想看,我也想看。」章哥悠闲地好像在说晚餐吃什么似地,慢慢的倒了一杯香槟,不搭理陈涛的自顾自的站在了窗边,一边品酒一边看著医院外阑珊的夜色。
陈涛现在好像会变色的大章鱼似地,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波一波动感无比的排列转换著波斯地毯一样复杂的白红花纹。这个病房得有多少人进来看过啊……你还害真是缺德带冒烟的……
陈涛扶著床头慢慢的忍著全身的酸痛在床上站了起来,伸手就想去撕墙上的照片。
哪知道章哥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似地冷冷的说:「慢。你要敢撕下来我就到医院的广播站里对所有人说你曾经在医院阳台上被爸爸操的事儿。呵呵,呵呵呵呵。」
陈涛一下就僵在了原地,虽然心里很害怕,但是心头的怒火却慢慢的燃烧了起来:「哥哥,您考虑一下我的形象好吗?我不会跟您争抢毛……爸爸的,事实上我最希望您是爸爸一个人的,我会每天都祈祷爸爸就爱您一个的,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的lún_jiān 您,现在求您把那个照片拿下来好吗?算我求您了。」
章哥冷冷的转过身来:「呵呵,谢谢你啊,不过这照片效果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摘呢。你看你长得多完美。我对你又爱又恨。你害怕你的事儿被大家知道吗?涛涛,我告诉你,迟早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的,你又何必在乎早那么一天两天的?别告诉我你有什么隐私权,你的隐私权从被爸爸带回家里的时候就全都没有了。你又费劲心机的挣扎个什么劲儿?」
陈涛想都没想的脱口而出:「哥,你没挣扎过?你没挣扎过你何必落得现在的精神状态。」
章哥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香槟,笑著把香槟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躺下,我帮你舒服舒服。」
陈涛一下就警惕了起来,咽喉里时刻准备著大喊救命。
但是章哥并没有对他动粗,他只是微笑著的把椅子拉到了陈涛床尾的地方,用脚踢开了旁边的两盆花:「别害怕,我就想给你揉揉脚。」
陈涛内心斗争了好半天才重新的躺了下来,乖乖的把脚伸到了床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