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昧着良心坎坷的在自己的路上前行,有多久没见过眼泪的样子了?自己的泪腺,应该已经干涸了吧……“啪”地一拳打在我的腮帮子上,力量很大。萧哲
的力气也没见小埃“哗啦”我翻倒在办公桌前,胳膊不小心带起了桌上的液晶显示器。随着我一起和地面做了最亲密地接触。桌上的一些文件也跟着四散乱
飞,顿时办公室里一片狼籍。
“砰”这次的动静太大了。
周婷从门外直接撞进来,看见这个场面,“矮”地尖叫起来。
门外的员工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让开!让开!”公司的保安人员也匆匆地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董事长,您没事儿吧?”惊疑,愤怒
,目光如剑统统指向了紧握双拳站立在房间正中的萧哲。他的手上沾着一片血迹正在往下滴落。
“我没事、咳~大家都出去工作吧。周秘书,请你收拾一下。大家都出去吧。”
周婷扶起我,让我坐下。并让保安人员驱散围观的员工。
“董事长,你没事吧,看看,都出血了!”周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心疼的捧着我的脸,微微有些颤抖地检查伤势。
“把我的药箱拿来吧。”我摆摆手。“萧哲,力气不减当年埃我记得大一 下半年,校外那群小痞子勒索我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一拳砸了过去,打的他们
人仰马翻的。”
周婷从我的办公桌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箱,从里面取出药棉,小心翼翼地把血沾干净,一道细长裂开的口子出现在我左腮的颧骨下面。还有继续
向外渗血的迹象。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哪有打这么狠的!”周婷带着怒气责问萧哲。细长的柳叶眉因为生气不停地抖动着。萧哲又坐了下来,嘴巴动了动,没有搭话。
“周秘书,萧哲是我的朋友。”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地打断周婷。
“朋友?朋友有这么动手的吗!打这么狠,你们还能有杀父夺妻之恨……”周婷不依不饶。
“周婷!”我勃然作色。
周婷的声音嘎然而止。她不再做声,开始动手帮我包扎伤口。只是轻微抖动的身体,慢慢流出两行清泪的眼睛,充分显露了她的委屈和伤心。
办公室里一片尴尬的寂静。
细心地包扎好之后,周婷又认真地审视了一下,觉得没有大碍了,又从药箱的一堆药瓶中拿出几个药瓶,犹豫地递给我,说:“董事长,是不是……”
我轻轻叹口气,拣出“复方丹参滴丸”吃了几粒,想了想,又倒出几片“硝酸甘油”吃下去。此时的萧哲,看着我的举动,已经有些奇怪了。不过,显得有
些没有精神的他并没有说什么。
“周秘书,‘潘生动没有了,下次请帮我多买一些来。”
“知道了,董事长。”
我又转头对萧哲说:“老同学,老朋友,离开学校之后,咱们有五年没见面了。今天我做东,好好请你一顿。”
萧哲有些萎靡不振,“不了,今天我有些失态了。改天吧。我想,我该告辞了。”
我没有回答他,问周婷:“周秘书,今天是9月30号吧?”周婷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萧哲,你一直都喜欢着她。”我的这句话让萧哲有些措手不及。
“我……”他的血液涌向脸部,手胡乱摇摆了一下,慌乱地看了周婷一眼,又望向我,想解释什么,支支吾吾。周婷垂下头,默不做声。
“9月30号了……”我的目光变的深远,仿佛思索着什么似的。“今天,是她的忌日。四年了……我会告诉你有关她的事情的。”
我拉回又一次想要飘飞的思绪,对萧哲淡淡的说:“你,应该想知道的……”“……好。有些事情,过了这么久,也该说说了。”萧哲仿佛下了什么决
心一样。
我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坐上了萧哲开来的宝马。周婷不放心地缠着,一 定要跟着一起去。我本来不答应,周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又想掉眼泪的样
子。
还是萧哲求情,我们一起坐上了车。
看来萧哲的日子过的还不错埃看看和我的坐车在同一个档次上的宝马,感慨着。谁还相信大学时代穷的有时半个月光啃馒头。
一路无话。
一日三餐,简陋得可怜的习惯,我已经保持了四年了。即使和客户们签约后庆祝,我也是让总经理小张出面。对本市的餐饮娱乐场所知甚少,萧哲也不
怎么常来,幸好带上了周婷,在她的指点下,来到一处规模很大的酒店。要了个带有卡拉ok的包厢。
一桌子酒菜,几乎象是没有动过。一条香烟,我和萧哲,你一根,我一根不停地吸着。整个包厢很快烟雾缭绕。周婷大概有些难受,但是看我们没说话
,也就默默地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哲猛吸了两口,摁灭烟头,打破了沉默:“当年,咱们几个在一起的关系是最好的。陈舒喜欢你,我也很高兴,祝福你们。后来你们俩什么话都没跟
我说就离开学校了,我还是听别人说,陈舒是因为堕胎,被学校开除了。”
眼前的香烟一缕缕飘着,我不禁有些恍惚。久久封存的记忆也像是被打开了闸门,冲击着我的脑。
大学辩论会上,我和陈舒联手力克群雄,一路闯关。最后决赛,在“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这一辩题上,我们心有灵犀,稳定发挥,我的侃侃而谈,气
势雄伟,陈舒心思细腻,旁征博引,两人配合得出奇默契。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庆功会后,我们漫步在林中僻静的小径。借着一点点酒意壮胆,对着暗恋已久的女孩倾诉了心意。然后,仿佛等待判决似的,等待着决定命运的一刻。
虽然常在一起谈天说地,但是从来没有谈及感情,如果不成,冒犯了她,没准连这么好的朋友都没的做了。这让我忐忑不安。心嘣嘣直跳。
半晌没言语,我有些发急。
“孝傻、瓜……”看着我的样子,陈舒可爱地皱了皱鼻子,笑了。瞬间,我的眼前绽开了一朵最美丽的鲜花。
我有些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如花笑靥。晚风中,她的长发轻轻飘舞,纤细的身姿,宛若一个仙子。
我醉了。真的醉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和她再没有多说什么。
轻轻地拥抱在一起,深深地吻。舌尖小心的撬开她的唇,细细舔着她的齿龈,进而伸入她芳香的口中,纠缠着她娇嫩香甜的舌,逗弄着她,不停的shǔn xī
着,品尝她琼浆般带着丝丝舔味的津液。
她羞涩地闭着双眼,任由我的肆意,双颊已经飞上一抹红霞,小巧的鼻子微喘着,整个身体娇羞无力的半软着,只是用手牢牢地环在我的腰部,勉力支
撑着。
我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心中迷醉不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只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到永远,永远。两个身影融合成一条长长的影子,不断地向远处
延伸……不知不觉间,香烟已经烧到尽头,烫醒了我的知觉。
我叫来服务生,要他去把郑智化的vcd找来,特别要求要有《阿飞和他的那个女人》这首歌。服务生有些为难,毕竟这种老歌已经不流行很久了。周
婷掏出三张百元钞塞给他。他立刻兴冲冲地跑出去。
我又点燃一支烟。本来准备今生完全封存的记忆,索性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再一次回味吧。
“陈舒,我想、我想问你,你、你怎么会喜欢上、我呢?”面对着已经成为女友的系花陈舒,我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年轻的我,虽然大大咧咧,但是
涉及感情问题,我也免不了患得患失。一个穷小子,没有什么背景,也不是十分帅,只不过很开朗的性格,凭什么赢得美人心呢?
“傻小飞,又想什么呢。”陈舒明了我的心情,嗔怪着用小拳头捶打我。
“凤凰山上雨初晴
水风清晚霞明
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她轻声吟了半阙《江成子》。
我嫌她糊弄我,一手捉着她的小手,另一手去呵她的痒。陈舒身体很敏感,特别怕痒。连忙娇笑着扭动身子向我告饶,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片。
最后,闹腾累了,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柔的对我诉说。原来,我平日里表现出的直爽,乐观,大气,以及和女孩子搭讪,却从来没有胡闹过,都让陈
舒看在眼里特别是辩论会上,对理想的畅谈,更是令她心折,所以,在我开口表白之后,她欣然同意。
“哦~”我搂住陈舒,舔舐着她柔软细腻得近乎透明的小耳垂,逗弄着她,问:“原来老婆大人一直给我打分呢,快告诉我,是不是满分呀。”
“咛嘤~”陈舒被我舔得娇吟一声,耳根发热,脸蛋发红,娇媚地横我一眼,“你呀,60分,刚及格,嘻嘻。想得满分,继续努力吧。”巧笑倩兮,
媚眼如丝。看着她诱人姿态,我不由的又是一阵陶醉。
从此,大学校园之中,遍布了我们两个人的欢声笑语。在陈舒的面前,我仿佛能总能保持信心,踌躇满志,经常和她一起,畅谈我们的理想,人生,我
们未来的生活。我曾经隐约要求和她做更亲密的交流,她却颇有些顾虑,于是,我们也没再谈起。
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之间的爱情。花前、月下,我们柔情的相对着,在她允许的范围中,我亲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果我愿意,我是可以得到她的。只
是,我不想勉强她。我的爱人。我们之间也仅仅差了那么点。
在高兴的时候,我们空对瞬息即逝的时间喊着说:“逗留一会儿罢!你太美了!”我们希望永远这么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