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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集 264(1 / 2)

话说南宋年间,黄河地方这一年间发了几场洪水,庄稼都被大水冲的一干二净,到了年底,只是颗粒无收。朝庭却又忙着和北方的大金国征战不停,边关吃紧,不光不开仓放粮,还要地方官俯加紧征缴银钱粮草,自是一派哀鸿遍野。四处的乡民都已开始拖家带口的逃难投亲,那些无亲可投的,少不了就去买儿买女,要饭讨食了。


且说这离青龙县有一百多里的一个村子,只因为村周围种了不少柳树,名叫柳村。这年里也遭了一回水,收成虽说也被冲去了六七成,但因为村子靠了山,地势高出一些来,到还剩下一点儿糊口的粮食。所以年景也就比起那些个易子相食的州县好得多了。


这村中有一户人家,姓赵,只是住着fù_nǚ 二人。这个姓赵,名叫赵乾保之人虽说也曾有了两个女儿,却也只有三十七,八的年纪。在这柳村之中,只要提起这个赵乾保来,同乡四邻无不摇头走避的。却因此人原来是一个痞棍,家中本来也不算是十分穷苦的人家,倒也有吃有穿,可这个自从她父母驾鹤以后,便把家产败个精光,原来这人一不会读书写字,二不会务农经商,却是每日里只在那青龙县城里吃喝嫖赌。不出几年就落的个家徒四壁,本来娶的一个老婆也穷病交加,只留下两个丫头,便两脚一蹬了。这赵乾保没了家产挥霍,每日里衣食不着,只好仗着身子到还长的结实,去给一家地主家里当了打手,加上此人本就是个混混出身,这一来如鱼得水,狗仗人势,便到处欺压乡里,横行不法了。


却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一年里,那家地主让这洪水一冲,偌大的家产净成了一片汪洋,还又得罪了官府,只好举家远出投亲去了。这赵乾保没了衣食父母,赶上这场大水,又惹的相邻人见人厌,没一个人愿意帮助救济的,这下半年来,已是到处欠债,衣不遮体了。


如今没了生计,这赵乾保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把一个大一点儿的,小名儿叫香儿的女儿给卖了出去,但天灾未去,虽然这个女儿还正是十六,七岁的年华,又出落得十分娇美,却也只卖了三十几两银子。因还不如好年景下的两头黄牛值钱,这小女儿便留了下来,还好有这三十几两的银子,却也紧紧张张的过了两三个月。


这个小女儿,小名叫做秀儿,今年才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已是长的婷婷秀秀,娇娇嫩嫩,一脸的俊俏,一身的苗条。虽然每日里穿的尽是些补丁破衣,连件完整的衣裤都没有,但也挡不住那满身的秀气,反衬的那未长成的少女身段,更是让人觉得青春娇美,可爱喜人。只是一天到晚田间地头,火炕灶台的,烟熏火燎,尘土满面,见不得一个头脸整齐的时候罢了。


这一天,这丫头正在灶台边上煮饭,眼望着锅里的一些棒子和野菜熬成的稀粥,心里不住的嘀咕:眼看缸里的一点杂粮,也快告底了,这一两天中,如不想想办法,挨饿倒也罢了,只怕自己也要步了姐姐的后尘。不由得向后屋床上躺着的爹看了一眼。


这赵乾保自从将女儿买了三十几两银子,只留下五两来,买了家中度日的盐米。剩下的却都是自己拿了去喝酒赌钱。今天不想一场狠赌,却是输了个精光,待要和庄家混赖,不想自己一人,寡不敌众,又被同赌那几个混混打了一顿。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这小女儿又跑来道:家里的嚼用快要没了,问自己如何是好?这赵乾保一肚子火,正没好气,于是狠狠骂道:“吵什么吵?又还没饿死你这贱丫头!大不了明天我再去把你也卖了,只怕也值不了几个钱!”说着伸手便往女儿胸前抓来。秀儿听罢,吓了一跳,只叫道“不!不要!”转身便逃,还没等她爹伸手抓到,已经两蹦三蹦地逃到外间屋中。赵乾保见女儿逃出屋去,他被混混们打得浑身疼痛,也不再追,冲女儿瞪了一眼,便倒头一躺,窝在床上休息喘气。


秀儿见她爹没有追来,便又回到灶台前到水添火,小心翼翼的做起晚饭来。


这时赵乾保见女儿向自己看来,便狠狠的咧嘴奸笑道:“贱丫头,你怕什么!你那姐姐到了大户人家,吃香喝辣,又什么不好的!只是忘恩负义,也不知往家里寄带些银子回来,他妈的!你可不要学她,将来别忘了好好孝顺你爹。”


秀儿听了,心中又气又恨,暗骂爹爹无情无义。回过头小声恨道:“姐姐让你糟踏了,又卖了给人家做小,如今又要卖我,娘在地下知道定不饶你!”赵乾保一听秀儿提到她娘,瞪眼怒道:“敢跟我顶嘴?你这贱丫头,是不是皮痒了?”说罢坐起身来。


这赵乾保平日里对两个女儿,稍有不对便拳脚相加,见他说打,秀儿吃了一惊,但见爹爹并未站起,也就没有逃开。小声分辨道:“爹爹要卖了我们,女儿也无话说,只是怎能对姐姐做那样的那样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把头转过。


赵乾保坐在炕沿上,用眼打量着女儿,狞笑道:“老子把你们这两个贱丫头从小养活这么大,让你们伺候伺候难道还有不对?”秀儿红着脸低头小声道:“你你是我们亲爹呀!竟然还说这种这种话 让我们怎么见人?我还不如不如死了得好。”


赵乾保见女儿害臊,说话吞吞吐吐,蹲在灶台前让炉火照的小脸通红,也不知是脸嫩还是火光,显得又是可怜又是可爱,不由得心中一动。yín 笑着对女儿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她也要让别人享用,还不如把这头一回让她爹来疼她,以后也可少受点罪。嘿嘿,就当她孝顺老子好了。”说罢,便不住用目光上下打量秀儿。


秀儿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已是无言可对,他又是自己的亲爹,做女儿的,也不好开口去骂,只又羞又恼,把一张小脸直低得抬不起来。


这赵乾保越发得意道:“贱丫头不说话,是不是也想像你姐姐一样,享受一下滋味?”


秀儿吃了一惊,急忙抬头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不料正对上赵乾保那如同舌舔一样的目光,再看见她爹一脸的yín 笑,正死盯着自己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又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忙回过身去默不作声,继续添火做饭。


赵乾保见了女儿羞羞答答的样子,更是心痒难搔,坐在炕沿上盯着秀儿的身子,越看越爱,只恨不得合口水生吞了下去,对这个出落得花朵一般的女儿,早就有心染指,只是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动她,这倒不是良心发现,只因为这赵乾保上次卖大女儿时,因被发现是被破了身子的,硬是被买家从讲好的六十两银子中扣了一半回去,事后着实后悔了好几天。这才对小女儿手下留情,一直没有动她,秀儿也才保得了清白。


却说这秀儿,两手抱着膝盖,蹲在灶台前,只拿着一根烧火的棍子,不时的往灶台里捅上一两下,便就动也不动的看着火光发呆。想着自己这一两天就要被卖与别人为奴为婢,心中凄苦,忍不住眼中便流下两行泪来,都滴在胸口衣襟之上。又想到那天姐姐被卖之前,和自己两人撕扯抵敌不过,让这禽兽不如的爹爹奸yín 凌辱,自己无力阻挡,吓得在水缸后面躲了一宿。这番只怕要轮到自己了,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慌意乱,想到那天姐姐和爹爹的样子,登时又羞得红霞扑面,心如鹿跳,身子如同火烧一样 偷偷回头看了赵乾保一眼,见他还在炕上半躺着,也没挪动,稍稍放了点儿心,便又回头想着自己心事儿。


那一天,也是傍晚时分,这赵乾保在外和人伢子谈好了卖女儿的银两,手中拿了头款,在城里一赌,不想又赢了几两,心里着实高兴,卖女的一点点内疚,早就不知所踪。又去喝了二两,酒气冲天的就回到家里。


进门之后,一眼就看见两个女儿正坐在炕沿上,拉着手已哭的泪人儿一般。心里一阵不痛快,冲着两个女儿嚷嚷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在这儿抹泪儿的!又不是要你们去寻死,都给我闭嘴!”


姐妹俩见爹爹回来,又喝得一身酒气,定是已收了人家的银子,见事已至此,哭也无用,便都收了泪,默默无语的坐着。


赵乾保见状又道:“你们别在这儿垂头丧气的,告诉你,老大已让我定给了青龙县的鲁老爷,这个鲁老爷家中可是有钱,大丫头今后那是去享福的!高兴还来不及呢!”见两个女儿都不答话,又瞪眼骂道:“别在家里给我摆着一副哭丧的样子,烦不烦人!”


今年四乡连遭洪水,家境不好的人家,都在卖儿卖女,见得多了。姐妹俩心中早知道自己只怕也躲不过去,如今事到临头,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认命了。


这两个丫头,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就很懂事儿。对爹娘又是十分的孝顺,虽然这爹是这个样子,但从来也都是逆来顺受,百依百顺的。


这大丫头如今见木已成舟,也就不再埋怨,好在知道了是卖给人家家里,虽不知这鲁老爷是个什么人,但总好过给卖到教坊娼馆里去,也就放了点儿心。抬头对赵乾保打听道:“爹爹,那鲁老爷是什么人?”


赵乾保见女儿不再哭泣,嘿嘿一笑道:“鲁老爷吗?那是县里的大户人家,你去了之后从此吃喝不愁,穿金戴银,可有的福享了。”


香儿听罢,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又问道:“爹,那鲁老爷今年有多大了?都已有夫人了么?”


赵乾保想了想道:“听说有五十几了罢,好像老婆姓刘,别的就不知道了。”说罢走到炕边坐下。


两个女儿见爹爹过来,连忙起身,服侍赵乾保坐好。香儿又在炕沿儿坐下,给赵乾保退下鞋子,秀儿便给她爹爹捶腿。


赵乾保看了香儿一眼,见她愁眉不展的,于是冷笑道:“你这丫头,还以为别人要你做少奶奶不成?这些大户人家,哪个不是妾婢成群的!”


香儿知是实情,也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女儿不敢。”秀儿在旁听了道:“这些有钱人家啊,没一个是好东西!”大女儿对妹妹道:“时逢乱世,也是没有办法”


赵乾保不耐烦听姐妹俩唠叨,对秀儿吩咐道:“你去弄些水来,给你姐姐洗洗。”秀儿应了一声,便起身出去烧水。


赵乾保转过头来,又对大女儿道:“你也打扮一下,不然怎么见人?”说罢,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女儿一番。一看之下,才发现这女儿不知何时竟已长的如同待开的花朵一般,身形婀娜,一脸娇媚。着实吃了一惊。


原来这赵乾保自从老婆死后,每日里窝娼包赌,脚不沾家,只因两个女儿天天粗衣粗布的穿戴,蓬头垢面的打扮。平时连正眼都没看过几回。今日这一细看,才暗暗后悔,方才把价码定的低了,便宜了那姓鲁的老小子。实在是老大的不情愿。


这香儿哪里知道,见爹爹看着自己,害羞道:“女儿再打扮也打扮不出什么来的。”


赵乾保越看越不甘心,伸手在女儿脸上摸了一把,咧嘴奸笑道:“打扮好了,怕不把那个姓鲁的迷死?以后只怕混个少奶奶当当也是容易。”


大女儿被爹爹再脸上摸了一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红着脸急忙道:“爹!您胡说什么呢!羞死人了。”


俗语说:温饱思yín 欲。这赵乾保酒足饭饱,看着这个女儿娇羞可人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荡,暗骂自己不长眼睛,放这这么好的女儿不好好享用,反去外面花费银子。


于是冲着自己女儿,yín 笑着道:“好闺女,没想到你这几年,一长就这么大了,变的比你们的娘漂亮多了!我还是真舍不得把你给了别人去享受。”


香儿听爹说的龌龊,扭过头不好意思道:“爹!您您是您这是越说越不像话了 ”


赵乾保一把抓住女儿的手,两手攥住,一边儿摸索着一边儿冲女儿小声道:“我看,有道是:肥水不溜外人田,我把你们养活这么大,你们还没好好孝顺过老子,不如就 ”


正说话间,秀儿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对两人道:“爹,我把水做好了。让姐姐去洗一洗吧。”


大女儿见机,忙将手从爹爹手里抽出来,扭扭捏捏羞红着脸对赵乾保道:“爹我 我先去洗洗 ”说罢,也不等赵乾保答话,扭头便逃到外屋里去了。


秀儿不知经过,奇怪问道:“姐姐,怎么了?”便跟出屋去。


赵乾保知道女儿也跑不了,倒也不急,坐在炕上心里想着这两个女儿,不住的转着主意。


秀儿来到外屋里,见姐姐正依在水缸旁边,一脸通红的也不说话。便端过一盆热水,对姐姐劝道:“姐姐,别伤心了,家里过不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香儿年纪已是不小,早明事理,明知刚才是爹爹不怀好意,但却也无可奈何。自己是做女儿的,脸又嫩,反抗不了,只怕难逃毒手,又气又急。这时见妹妹过来,知她不懂,也不好对她说,便支吾道:“我知道,比起那些少吃少穿的人家,和那些让卖到窑子里去的,姐姐也知足了。”


秀儿苦笑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只怕还没有姐姐的福气呢。”香儿叹了口气道:“也是我们命苦罢了。”


说罢,接过水盆,停了一停,又道:“总也是要出门了,还是将就洗一洗吧。”秀儿拿了条手巾过来道:“我帮你抹抹身子罢,姐姐。”


香儿犹豫一下,点头道:“嗯,也好”于是便舀水洗了脸,又脱下鞋,洗了脚。


秀儿见热水还有不少,便道:“姐姐,还有水,你再抹抹身上罢。”


姐妹俩平时抹身洗澡,总是等没有人时,关好门户,偷偷烧了水洗,本也不避忌赵乾保,今日这香儿却有些害怕,见天色已黑,又朝里间屋看了一回,见爹爹并无动静,门帘子也好好的挂着,稍放了点儿心,想到自己明日便要出门,说不定还要于是定了定心,便小声道:“那也好,我就洗一下,你等我除了衣服。”便退下外边的补丁破衣。


当时尚是夏末,天气正热,姐妹俩人,里面都只穿了胸围子,香儿一脱外衣,便就露出了这一身玉脂般的细皮嫩肉,乌黑的头发一缕缕垂下来,衬在这一片光滑柔腻的肌肤上,更显得白里透红,晶莹娇嫩。一对儿乳房将胸围子高高顶起,两个小乳尖儿,便如塔顶儿一般坚廷在衣服下面,红色的绳带儿连着胸围子在小腰儿后面打了个如意节,把小蛮腰束的好似杨柳青枝,下面两团粉白稚嫩的肉臀,夹着一条深深的股沟。阴户边儿那稀零的几根阴毛上面,还如春露般洒着几点儿水滴。两条菏藕般的玉股儿立在一起,纤细苗条,洁白无瑕。大女儿虽未缠足,但一双小脚儿,也长的是玲珑细嫩,十个脚指头春笋一样儿。


秀儿在旁边,见姐姐脱了衣服。笑着道:“姐姐,你好漂亮啊,这鲁老爷可有福气了。”香儿红着脸回嘴道:“你少笑话我,村里哪个不知道赵家的二小姐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呢!姐姐哪里比的上你呀。”秀儿害羞不依道:“我不来,姐姐你好坏,你才笑话人家呢。”


姐妹俩嬉笑打闹着匆匆忙忙的洗了一下,香儿不敢多耽搁,只草草的拿布浸沾点儿水,全身上下抹了一遍。起身对秀儿道:“就这样吧,我看也洗的差不多了”秀儿忙给姐姐又擦了擦干,便回身拿了胸围子,帮姐姐系上。


香儿正待要穿上外衣,忽然“呼啦”一声响,一只大手突然就把门帘子扯了下来,两姐妹都惊的“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待看清楚,只见却是赵乾保正拿着门帘子,堵在门口,一双贼溜的眼睛里好似冒出火来,死盯着大女儿光溜溜半裸的身子,再也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香儿这时只穿着一件胸围子,全身水气蒸蒸的,便如那出水的芙蓉,雨后的荷花。见赵乾保闯了进来,吓得忙用手臂把身子紧紧抱住,一双手儿掩在胸前,把一对儿乳房压的挤成一团儿。身子紧靠在水缸边儿上,惊的花容失色,动也不敢动一下。不想这胸口小腹虽挤得严严实实,一片雪白的后背和香臀玉股却是春光大现,无遮无拦。把那精巧玲珑的身段儿,真真切切的显了个一览无疑,真正大饱了赵乾保的眼福。


原来,赵乾保在里间屋里,正对自己女儿想入非非。等了一会儿,听的大丫头已脱光了衣服,正在那里洗漱。再也按耐不住,偷偷起来,摸到门口,就着门帘儿缝儿,在那里饱看了一场自己女儿的入浴春光。


看了这般活色生香的景致,更把这赵乾保烧得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这时见闺女要起身穿衣,便一头冲了进来。鼻子里闻着这一屋子少女的芳香体味儿,更是止不住的yín 心大动。


只见这赵乾保咽了一口吐沫,yín 笑着道:“闺女,天也不早了,我看今儿个晚上,你就和爹爹睡一起罢。”


香儿吓得不敢答话,只是一个劲儿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秀儿不明所以,挡在姐姐身前,对赵乾保气道:“爹!姐姐还没洗完呢!你你,你怎么这样子就进来了?快出去!她还没有穿衣呢。”


赵乾保也不理秀儿,向大丫头走过去几步,离得进了,看得更是清楚真切。好一个亭亭玉立,楚楚可怜的出浴美人儿,半裸的身子不住的轻颤,小脸儿吓得如同戴雪的梨花儿。


这赵乾保看得更是忍耐不住,裤裆里早就支起了帐篷。咧着嘴狞笑道:“好闺女,爹爹一定好好的疼你!快过来罢”说着,伸出手来,便向女儿身上抓去。


大丫头见到爹爹闯将进来,便知决无幸免,只是事到临头,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早吓得手足无措,连动也不会动了。


这时爹爹的大手一把伸过来,抓住自己的肩头。全身便如同是让电击了一样,打了个哆嗦,才清醒过来。尖声哭叫道:“不!不!不要!!”使劲儿的挣扎起来。


秀儿这一来才看出不对,急忙冲过来,一把拉住赵乾保的裤腿儿,拼命撕扯。哭叫道:“爹!爹!你要干什么!我们是你女儿呀!”她姐姐也挣扎推嚷着道:“爹!你是我们亲爹啊!你你不能呀! ”


两个丫头,一个十三,一个十六,人小力单。如何是赵乾保这打手出身之人的对手。拧不了三两下,大闺女便已让他抱在怀里,上下齐手,摸了个不亦乐乎。


只见他一只手掏在女儿怀里,把一只乳房捏得死死的,不住揉动,好似要挤出水来。另一只手,把女儿的身子牢牢抱住,正好抓在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不停的拧来拧去。


这赵乾保满怀里软玉温香的抱着,一双手粉乳玉臀的抓着,眼睛里看得是女儿的玲珑玉体,耳朵里听的是闺女的娇声气喘,鼻子里闻的是一阵阵处女的芳香。不由得yín 心大乐。暗叹自己直至今日里,才知道为人之父,原来也是其乐无穷,更是不住的得意。


这大女儿被捏的全身又酸又软,哪里挣扎的开。


秀儿见姐姐光着身子被爹爹抓住,抱在怀里扭来扭去,挣脱不了,心中又急又怕。哭叫着道:“爹!你放开姐姐呀!我们是你亲生的女儿啊!”见赵乾保不理不睬,还不住的拿嘴在姐姐颈子上又亲又舔。便使劲儿扯着爹爹裤腿,哭道:“爹爹,你别欺负姐姐呀!放开姐姐罢!不能不能做这种畜生都不如的事儿啊!!”说罢,放声大哭起来。


赵乾保越听越烦,忍不住开口骂道:“贱丫头!哭什么哭,你们这两个赔钱货,都是老子亲生的,老子要享用,还轮的着你这贱人管?”说着,脚一蹬,挥手便是一把,把秀儿远远推开,撞在缸上。回手又在闺女的大腿根儿上摸了一把,看着女儿yín 笑道:“不让你们好好的孝顺孝顺老子,岂不是白生了你们这两个丫头!”


接着又伸手去拉闺女的胸围子,女儿抓得紧,一把没扯下来,只听“嘶啦”一声,却是撕破了小半边儿下来。露出来半边儿雪白的乳房,只见那粉红的乳头儿,小樱桃儿般挺立其上,再也遮拦不住。


香儿见到妹妹被打,心中难过,明白自己已经定然是保不住清白身子了,也就死了心不再反抗,忙止住哭泣,对爹爹劝道:“爹,您别打秀儿!我我我听您的吩咐就是”


赵乾保见女儿在怀里不再挣扎扭动,已经从了自己,便放开了手,咧着嘴yín 笑道:“这才是我的好闺女,早该这样就对了。”又在女儿脸蛋儿上捏了一把道:“等会儿老子好好的疼疼你!有你乐得。哈哈哈哈哈哈”说罢,不住得yín 笑。


香儿暗叹了口气,过去扶起秀儿,见她没事儿。回过头来叹道:“都凭爹爹做主就是”心里暗暗流泪,知道只能由着他胡来了,明白只凭自己姐妹两人,在怎么挣扎,也拧不过爹爹去,就算能打得过他,他是自己亲爹,有道是:未嫁从父,总也不能和他忤逆。又不能叫嚷,万一来了人见到,那如何是好?也不用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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