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着锦衣登上台去,耳边留着萧大姐的声音:“为我挣够十万两,你就得回自由身。”他仰首:“爹,孩儿身虽受辱,心却从未屈f,冷家只有我一点血脉,我要报仇,我要活下去。挣够十万两后,我就自由了。”
……他震惊地看着对方:“十万两只差一点了,我能挣到,你不能在此刻再卖了我。”对方冷笑:“你太天真了,就真的离了这个门,你这一辈子,也清白不了。不要以为你打伤客人的事我不知道,你老实点。太y宫要的人,我得罪不起。他们指了名要你,自由,清白,下辈子吧!”
……他在内衣前襟上缝着软骨散,只要一撕,就会中毒。心中,一g恨意越积越重,十年来,他活着的唯一希望,就在将要到达之前,被人轻轻地一挥手,就完全破碎。好恨、好恨,生无可恋,死又何惧。
冷湖一针针地刺着,他看着手底下那具被凌n得奄奄一息的身t,心中充满毁灭一切的快感。如果他绝了活下去的希望,那么,他要让更多的人下地狱。
当他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时,他只有在脑海里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反压在身上,狠狠地凌n,只有这样想,他才活得下去,他才不会发疯。
他足足想了十年,而这一天,他决不会轻易地放过。
他没有力量去凌n这个世界,但是他手下的这具身t却有。他要借助这具身t,疯狂地报f他的仇人。
白描过的花朵都已经艳丽的盛开,现在,只剩下这里……
他用力按下宇文灼的h庭,那一开一闭的粉红se,似在盛情地邀请。
“好y荡的花心。”冷湖喃喃地道,他想到了,这里,就是最大的一朵蔷薇花的花心。平时,收紧花蕾,然后,慢慢地为他绽放开来。
不必再白描一次,冷湖手中的长针,准确地落了下来……
轻轻地擦去所有的血迹,那一幅蔷薇图已经接近完美,尤其是那一开一合的硕大花心,更是整幅画的精华。
解开宇文灼手脚的绳子,轻轻地拉出他口中的锦帕,一g紫血同时涌出。
然后,冷湖将这具冰冷而不住颤抖的赤l身t,轻轻地抱在怀中,躺在了床上,他温柔地抚w着对方。
或许是那g从外界传入的暖意,使得紧闭双目的宇文灼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他。
冷湖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问:“还记得我是谁吗?”
疼昏痛醒,被反复折腾的宇文灼,此时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然而听到耳边那可怕的温柔声音,纵然是脑中一p空白,却不由自主地全身强烈颤抖着,又闭上了眼睛,眼中泪水失控地滚滚而下。
冷湖眼中掠过一丝怜意,在他的唇上,轻轻地一吻,轻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对你。要恨,你就恨史俣、萧媚和李霸,是他们害你成这样的。”
宇文灼浑身颤抖,他的脑海中,在一p空白和极度痛苦中,将这三个名字牢牢地标记上“仇恨”二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