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你我这笔孽债要到什么时候才有个了结呢?”
夺过迩纯指间的香烟,ik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g下滑……一gp肤烧焦的味道开始蔓延,迩纯握着床角的手忍耐得关节发白,将熄灭在迩纯大腿根上的烟蒂丢在地上,ik俯下身,绕到迩纯身前,在烫伤的烙印上留下自己的吻,这时,迩纯抚着他的发使他得到安抚……
“花开到荼縻……ik,你不想带我去看彼岸花吗?”
看向窗外,迩纯时常觉得自己是住在云里,离灰se的天空很近,很近……
七
by:nicote
荼縻,彼岸,今生最后一朵,来生第一朵,ik从来都不相信那些关于美丽的传说,但迩纯喜欢……迩纯说,当他们死了,荼縻一定是白se的,尽头的花朵会为他们洗去尘埃,那时彼岸之花将怒放着等待他们的到来……迩纯还说,他猜不出彼岸之花的颜se……ik笑了,他说他知道那一定是红se,血一样的红se,彼岸花知道,来生他们将要走的路。
“纯纯,为什么你总是喜欢被人摆布的感觉?你没想过逃吗?”
“ik,你认为一只木偶断了线会怎么样?”
“他将不被控制。”
“不,它会被当成垃圾丢掉。”
迩纯的想法一直是如此绝望而空洞,这使ik总会在深夜醒来凑近身边那个微弱的呼吸,来让他确定,这个已经对世界绝望的人是否还活在这个被他的灵魂否决的城市里。他从来就不ai迩纯,所有的话都是骗他的,他只是需要,需要跟迩纯这样的人在一起,那样总会让ik觉得,自己还没有堕落到该被送进焚化炉的地步活着,麻木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起初,ik希望一切可以改变,他也曾在一开始认识迩纯时对他说,一切会好起来,以后一定会好起来,而以后的以后的以后……直到那样的信念已经被遗忘了,他们祈祷的未来依旧没有出现……
万里江山万里尘,一朝天子一朝臣。
一个月后,这个国家随着首相和议员势力的衰败,旧政府下台,新政府上台,那位神秘的大总统先生推选了一位新的副首相,在就职演说的现场直播中,做为国内传媒资讯业的大亨,ik病中憔悴的微笑出现在框在黑se塑料之内的荧光屏上,新的首相似乎也非常欣赏他,在工作人员向其介绍ik时,那位首相发自内心的笑着,一直握着ik的手很久才松开,后来,直到凌晨,ik没有回来,迩纯打开的门外是ik的保镖john,他告诉迩纯:ik先生喝醉了,大总统阁下和首相阁下为他安排了客房,明天再回来这让迩纯不免有些担心ik的身t,但他没有过问太多的机会,john连同身后的两名保镖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扯掉他身上的白衬衫,拿着绳子将迩纯像是继嗣用的小绵羊般拖进了卧室,凄惨的呻y自此彻夜未停。
“你们都做了什么?”
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不知道自己是从第j次昏厥中醒来的迩纯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而他现在,正被那个已经玩得尽兴的男人揪住从身后捆绑的绳子与john僵持在第二回合中,或许是ik的突然归来另john感到紧张了,比上一次提前了至少十分钟,当着ik的面,他再次帮一个兽yu的男人达到了高c。
“ik先生,我我不知道您会回来……我……是……是迩纯先生要求我们这样做的……”
“是的,是的,迩纯先生说他喜欢这样,希望我们代替ik先生来为他做这些。”
“ik先生,迩纯先生很恳切的求我们我们才……”
在急急忙忙从床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