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左手缠在主持人的脖子上,ik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的在那张吓得惨白淌着汗的颊上磨蹭着,感觉到主持人因越发的恐惧而更加的颤抖,ik冰冷的笑意更深了许多
知道吗?最让我兴奋的就是……死亡
抄在口袋中的右手提了起来,一枚很小巧的银se注s器本来是用来帮助自己做个完美牺牲品的,现在却似乎有了其他的用场
不用担心,像你这样的人,死去一个会有一千个生出来,你不会寂寞的。
不……不要……你不能杀我……我……我是……
你是杂种!见鬼去吧!
呜
缠在主持人颈上的左手猛的一捂那张想要呼救的大嘴,ik的眸子猛的挣了一下,深邃的光芒越发幽暗,另一只手从肌r紧绷得冒出青劲的脖颈上一鼓作气将空空的注s器拔了出来,没有太多的挣扎,chou搐的主持人睁大的瞳孔慢慢散开,紧绷的身t放松下来,逐渐冰冷。
呼……
听说肌r松弛剂可以时呼吸肌受阻从而杀人于无形?今天他终于有机会尝试了。ik很早就觉得自己有天会杀人,可是,他没想过,会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一个与他背后的人所指定的计划完全无关的人,并且是为了迩纯……
是为了他吗?也许只是想试试这样的感觉,那样,就知道自己死的时候该如何闭眼了,呵呵。
自言自语的,将注s器装回兜里,ik再次拍了拍那位坐在椅子上走到终点的老兄,带着一抹无谓的笑容踱向出口,拉开门永远都是最后出现的警察向一群黑se的虫子将他包围,因此,他无法陪在迩纯的身边的,在接下来的j个小时内,他不得不跟这些虫子打j道,进行一些历行的盘问,验尸官的报告对他很不利。
“ik先生,我想再问您一次,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位主持人先生的死我们怀疑是跟一些y品有关,而在搜身时,我们在您的衣袋里发现了这只注s器。”
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一盏亮得像探照灯的台灯,一张简单的长桌,一把y板的椅子,ik翘着二郎腿,在桌子的一边散漫的chou着迩纯平常常chou的烟,而另一边,是走来走的警官拍着桌子对无数次吼着提醒他
“那位主持人是国家最高法院副检查官的亲戚!他对此事非常关注,请您合作一点!现在所有的证供都对您不利!”
“……呵,随便你们怎么认为,你写供词,我画押,这样成了吗?”
ik一笑,不晃不忙的继续chou着烟,一个副检查官罢了,呵,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权不用,过期作废?!ok,这很好玩。
“那么,你是承认你杀害了那名主持人了?”
“……”
耸耸肩,ik对精神紧张的警官翻了翻眼睛,继续chou着烟,像是闲聊一样的劝w着
“您这种办事作风迟早会脑溢血的,哼,就算我杀了他……我也照样能从这儿出去。”
当,当,当
“警官!警长叫您立刻放人!”
“你说什么?!可他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