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勋另一只手握住他软着的ròu_bàng :“射不出来了?”
周宏呜咽着点头,祈求严勋能放过他。
严勋解开他的手,又绑在他背后,让周宏可以勉强做出一个趴跪的姿势。
严勋握住他手腕上的绳子向后用力一扯,柔软流水的xiǎo_xué 乖巧地吞下了他的阴茎。
周宏仰着头无助地呻吟:“老公啊不能不能再操了”他已经被操射了三次,ròu_bàng 甚至硬都硬不起来了。
快感累积到了极致,就变成了失控的恐惧。
周宏摇晃着屁股想要躲开那根火热的巨物,可坚硬的guī_tóu 每一下都狠狠顶进柔嫩的zǐ_gōng 里。
严勋冷漠地命令:“尿给我看。”
周宏狼狈地摇头哭泣:“不要太丢人了呜呜老公不要”
严勋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冷地说:“自己动,尿出来才能停下。”
周宏恳求无用,只好在保镖的注视下开始摇晃着酸麻的屁股,自己努力吞吐那根巨大的阴茎,用严勋硕大的guī_tóu 顶弄自己敏感柔嫩的内壁。隔着软肉撞击膀胱,好让自己尽快地尿出来。
“好酸啊酸死了老公”周宏大腿打颤,自己动了几下就没力气了,guī_tóu 歪歪斜斜地到处乱撞,yín 浆喷射在硕大的肉块上。被快感强行唤起的尿意折磨着他的肉体和自尊,却怎么都差了一点,就是尿不出来。
粗长的阴茎在ròu_xué 里越涨越大,周宏哭着呻吟:“老公我不行我自己不行啊”
严勋揉着两瓣弹性十足的白屁股:“要老公帮你?”
“呜呜老公插我求老公插我”周宏压低腰身把屁股更翘地往严勋手里送,“求老公狠狠插我的骚屁眼把我插到射尿啊”?
严勋一边噼里啪啦拍打着那两团软肉,阴茎抽出大半截,对准花心狠狠插了进去。
周宏自己动了半天都找不到章法,被严勋这狠狠一插捣得心满意足,鼓胀的膀胱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周宏哭叫着shī_jìn 了。
软趴趴的ròu_bàng 颤抖着在身下晃动,金黄色的液体淅沥沥流出来,雪白的床单顿时湿了一大片。
周宏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感受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羞耻地哭出声。
周宏仍然在哭泣,哭着求严勋放过他已经快要坏掉的屁眼。
严勋平静地说:“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力,只能承受,明白吗?”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玩具,一台机器,被严勋拆开外壳,一个零件一个零件地观察和抚摸。
隐私、尊重,自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严勋的蛮横专制之下支离破碎。他不再是周宏,他是严勋的妻子,是严勋可以任意使用的所有物。
无法承受的欲望毁掉了他的思想,他依旧痛苦和不甘,却在这种无法逃离的控制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安宁。
他是如此依恋这份安宁。
周宏沙哑地呜咽:“不能不能拒绝老公啊”
严勋狠狠操着高潮后已经接近昏阙的周宏,坚硬的阴茎越涨越大。他不再整根拔出,而是把guī_tóu 留在周宏的zǐ_gōng 里又快又狠地插弄,这是的本能,要让jīng_yè 射满的zǐ_gōng 。
严勋审问过很多狡猾的犯人,他们擅长伪装,他们有着丰富而多变的感情。
人的感情太脆弱,轻易就会在刺激之下改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