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又羞又气,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羞耻地曲起:“不不行”被儿子操屁股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
严黎不悦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个粉红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着叫了声疼,眼里溢出泪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严黎硕大的guī_tóu 挤进周宏的后穴里:“不叫就操你的骚屁眼,叫不叫?”
周宏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穴肉都敏感到了极点,被guī_tóu 粗粝的棱角一刮,顿时zǐ_gōng 收缩,大股大股的yín 水往外涌。他大腿颤抖着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这样不要插孩子孩子会出来的啊”
严黎又把guī_tóu 插进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发颤,绷紧腰椎哭出声。只是两个字而已,只是两个字
可那两个字被仅存的羞耻心拦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严黎又顶了一下,声音多了几份类似严勋的阴沉蛮横:“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顶,zǐ_gōng 酸得承受不住,疯狂收缩起来。
周宏真的怕了他,艰难地哭着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体疯狂喷涌而出。
周宏曾经有过生产的经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老公不能插了呜呜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来了”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阴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对佣人吼:“叫医生!”
周宏即将分娩的这一个多月,家庭医生一直住在严家,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医生很快拎着箱子冲上来,简单地给周宏做了一个检查,郑重地说:“羊水破了,立刻送医院。”
军区医院离严家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严黎却觉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阵痛中的周宏满头大汗,抓着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医生忙着给周宏按摩,佣人举着吊瓶焦急地说:“夫人,将军已经从办公室赶过来了,您别害怕,别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进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缓了一些,汗湿的睫毛颤抖着,挣扎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
修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心疼。
周宏仿佛间看到了一个更年轻的严勋。
严黎眼眶通红,捧着周宏的手边亲边低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为了一个称呼,就把即将临盆的周宏逼到这种地步。
周宏一直纵容着他的胡闹,替他挡下严勋的种种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严勋的那个人。
周宏看着儿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身体的疼痛都飘得遥远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没关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身体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后一整个月都疼得直不起腰来,不得不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比现在难受多了,那时候他是真的恨严勋,恨不得和严勋同归于尽。
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想起过报复。因为他的孩子总是黏着他,小小的软软的那么一团,胳膊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
周宏坐在医院的床上抱着那团小东西,茫然地想,他这么小,我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是所有动物的本能,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经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几年。他的孩子越长越高,从小小一团粉嘟嘟的肉,长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粗长坚硬的鸡巴也可以填满他屁股之间的骚洞。
周宏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