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萌莫名打了个寒颤，「可我们已经满十八岁了……」
这样，不算早恋吧？
于修谨是在物理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才赶到教室的。
他才刚在座位坐下，抬头就见方璐站在台上，冲他笑得……有些，诡异？
先前听程棋说，她快回来了。
但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沈萌萌在做笔记，一副心无旁骛的模样，也不理会他。
确切来说，是连看都不看他。
「你怎么了？」他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她。
沈萌萌红著一张小脸，冷漠地挪了挪课本，离他远了些。
明显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反而凑得更近了。
「怎么了？」他掐了掐她滚烫的脸颊，「这次真的发烧了？」
「……」
「怎么一直不理我？」他死皮赖脸地粘著她，「嗯？总不能是因为我迟到了，所以你生气了吧？」
「难过不能早点见到我？」玥姬ぃ他胡乱猜测，见她不为所动，心里渐渐有些不安。
总不能是……方璐刚回国，就把她怎么了吧？
「到底怎么了？」他这次很认真地问了一遍。
沈萌萌搁下笔，「我们的事情，连老师都知道了。」
于修谨挑了挑眉，知道就知道了呗，「所以？」
「以后，咱俩最好还是保持点距离。」她说完，又开始全神贯注地听起了课。
于修谨总算明白程棋那时说的，她的心里只有学习，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一天下来，她跟他说的话，绝不超过十句。
她每次做题的时候，都如老僧入定般，丝毫不受他打扰。
「萌萌，都快放学了，你确定不跟你的亲亲男朋友，多说几句话吗？」他委屈地冲她眨巴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