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什么?”她感觉自己脑子像是灌满了浆糊,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
傅远不再说话,一心插干著她的xiǎo_xué 。
纤细的银簪在小ròu_xué 里进进出出,挖出越来越多的yín 靡花液,打湿了她的软毛,以及他的睡裤,留下一片深色水痕。
“喵!~”她突然尖叫了一声,脊背宛若一把绷紧的弓,忽的拱起。
她那四只雪白的小爪子,紧张地揪著他的裤子,ròu_xué 开始有节奏地痉挛著,咬紧了那枚做著活塞运动的银簪。
“高潮了?”傅远艰难地抽动著被肉屄绞紧的簪子,想拉长她高潮的余韵。
在没什么前戏的情况下,从插入至今,不过三分钟而已,她居然这么快就高潮了?
他的身体似乎有些燥热,被她压在身下的柔软肉具,竟逐渐有了膨胀发硬的感觉。
不可以。
发觉到自己居然对她起了反应,傅远心慌意乱地把银簪拔了出来,并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把她放到了一旁,猛地起身,闪进了主卧里。
姚杳的快感渐渐退去,见他紧闭房门,心下颇为不解。
刚刚,他们相处的氛围,不还挺愉快的么?
他怎么了?
她看了眼被他抛弃在沙发上的那根银簪,尖端尚存著晶莹的花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著亮光。
“干爷爷,你怎么了?”姚杳蹲坐在门口,抬起爪子,敲了敲他的房门。
“没什么。”里头那人冷冰冰地回复她。
“那你怎么突然进房间了?还有,这根簪子怎么办啊?”
“簪子,你随便找个地方放著。”他顿了顿,接著用生冷的语调道,“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我。”
最好,回到她的妖界去,别再让那根不小心系上的红绳,扰了他清净寡欲的心。
“哦。”姚杳低落地应了一声,男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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