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姚杳待傅远,那叫一个细致入微。
傅远活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哪怕他早已无需进食,她仍学著炖鸡汤,每天喂给他喝,说是对他身体好。
实际上,他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就连太上老君煞费苦心炼制出来的丹药,都不过是给他用来止血而已,这点鸡汤,于他而言,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这段时间,要说傅远最难以忍受的,还属姚杳为了他的身体健康著想,要求他禁欲,停止了一切动作激烈的活动。
她就连跟他接个吻,都小心翼翼的,深怕自己的小手会碰到他后背的伤口哪怕他再次施法把那个肉窟窿遮住了。
转眼,距离下个月就只剩3天的时间了。
姚杳考虑到傅远背后的伤,没好意思再提两人去月老那儿登记的事。
傅远看出了她偶尔的欲言又止,心下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故而也没少联系姚靖,想尽快落实婚姻登记的事。
偏偏,事不遂人意。
晨光熹微,姚杳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
有点冷。
她下意识扯了扯被子,蜷缩著身子,想往傅远的怀里钻去。
突然发现身旁早已没了她所熟悉的体温,睡意顿时散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