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著迷地抚摸著索玛的双唇,几乎以气声说,“含住它。我讨厌把同样的话说三遍。”
“适可而止……乌尔。”
不,不止是愤怒。有求於人的人甚至没有拒绝的资格。这是多麽的可悲。
乌尔,“您这是在求我吗?”
索玛不语。
知道对方不会因为一句请求而改变主意,索玛的面色变得苍白。这意味著波利国的第一继承人,生来就被人捧在尊贵之位,全心全意尊重的王子殿下要跪在地上,舔舐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容忍对方在他的嘴里chōu_chā 。而他甚至不能一口咬掉对方的性器,那意味著他会死在离波利国几千里外的荒林,而他的人民将要在等待中绝望。
索玛闭起了眼,泛白的嘴唇克制地紧抿。愤怒过後,心地生出一丝绝望。
父王啊……
他在心中默默回忆著勇敢的父王的模样,心中翻涌起无尽的苦涩。只有在背井离乡後,他才一次又一次证实了自己不够坚强的事实。
“哦,您是想要更刺激吗殿下?我想我可爱的植物会尽心尽责地服侍您。”
乌尔的口吻显然带著不愉快。索玛又慢慢睁开了眼,目光并未焦距在谁的身上,而是缓缓屈膝,单膝跪到地上,道,“来吧。”
乌尔蹙眉说,“亲爱的,别摆著一张视死如归的脸。”他抬起索玛的下巴,让他抬头看著自己,另一只手握住挺立的阳具,用guī_tóu 轻轻摩擦索玛的嘴唇,“我说过,这是高兴的事。高兴一点。”
索玛下意识避让,但乌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柔声道,“伸出舌头,亲爱的。我想你还不知道怎麽做。我会一点一点,教给你。”
索玛的垂眼看了一眼眼前胀大的男根,又很快挪开视线。嘴唇翕张数次,张了开来。
“我说,舌头。”乌尔丝毫不理会王子的挣扎,重复了一遍。
索玛的舌头缓慢地探到了下唇,舌头看上去湿润而又柔软,有些畏缩,仿佛下一刻就会缩回口中。
乌尔又用guī_tóu 轻轻抵住索玛的舌头,索玛尝到了尖端渗出的yín 水,下意识将舌头缩了回去,并企图扭开脸。
“这样是不对的。”乌尔口吻依旧耐心,然而手上的力道却不温柔,将索玛的脸掰向自己胯间,他将性器塞入索玛口中,命令道,“舔它。”
突然捅入的性器令索玛瞬间紧绷身体。几乎是出於本能,他猛然挣开巫师的控制,甚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推了乌尔一把。乌尔被剧烈的冲撞,身体失衡,直接朝身後的河里跌去。他几乎是砸到了冲过来接住他的藤蔓上,眨眼间,索玛又出现在他面前,提起了拳头。在藤蔓分出新枝来救援之前,一声闷响,巫师直接被揍到了河里,溅起了巨大的水花。藤蔓惊慌失措地缠绕住索玛,将他裹成了一根冰棍,阻止他跳下水去继续他的暴行。
索玛被勒得不能动弹,在藤蔓的制约下大喘著气,攥紧的拳头尚未松开。他死死盯著水面,眼中闪烁著愤怒的光芒,这让他的眼睛看上去亮得诡异。
咕嘟一个气泡冒上来,紧接著黑发的巫师狼狈地钻出水面,咳了几声也许是喝了不少水。
“咳咳!亲爱的,你差点把我的牙打落。”巫师埋怨著,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嘴角,那里被揍出了血。
索玛站在岸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乌尔。水蓝色的眼睛纯洁而又清澈,薄唇紧抿,仿佛这样不容侵犯的自尊心与生俱来。即使他身上不著寸缕,他的神色却有著难以被践踏的高傲。毫无疑问,如果刚才没有藤蔓的阻止,或许被愤怒吞噬的王子殿下会扑上来将他杀掉──如果他没有反抗的话。
乌尔没有急著上岸,而是立在水里,若有所思地盯著索玛看。乌尔的目光让索玛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缓缓松开了拳头,手有些发颤。他或许该後悔没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