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越王谈珩由于风寒加重病逝。
“哥哥,”葬礼的那一天,瑶姬和谈伯禹跪在灵前,身后不远处是j个哭泣的弟弟mm,“到此为止罢。”她轻声说。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都过去了,不管此前发生过什么,不管此前我们做过什么,都结束了。之后,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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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25
“将军,再有一日我们就到了。”
听到副将的禀报声,张寰勒住马缰。举目是漆黑的夜空,一弯新月如钩挂在林梢,初春的夜晚尚有些寒气,周围扈从卫士的盔甲上,都像是笼着白霜似的轻寒,张嘴说话,似乎都还能看到热气在唇边凝结成霜。
“北边果然够冷,”张寰搓了搓手,“那帮家伙逃到这里来,恐怕也没打算再回去。”
“如今天下将定,他们不过是些残兵败将,自然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副将笑道,“这些人,原也劳动不了将军亲来追缉,必然是越王殿下信重将军,方才有此令。”
“信重……吗”张寰笑了笑,历尽千辛万苦把林家那j个孩子送到清河后,他就开始了没有停歇的征战。在谈氏一统天下后,依旧有不少乱党流窜在外,这整整半年,张寰先是在西北追击李丁的残党,胶西王死后“伪严”分裂,他又奉命前去剿灭其长子统领的最大一支势力。
明面上看,这自然代表着主君对他的信任,谈珩当然是器重他的,可谈珩去世后,那个下达命令的男人,新的越王,其用意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是嫌我活的太长啊……”他微笑着低语,战场上死个把人实在太简单了,所以那个男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一次次命令他出征,总有让他丧命的时候。至于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张寰和他都心知肚明。
那个婚约,瑶姬以为不需要在意的婚约,直到现在都没有解除。
其实他们都明白,那个婚约根本就不能束缚任何人。但那个男人,张寰一早就看明白了,他比他的父亲还要可怕。并不是因为他更加的冷酷无情,不如说,正是他的感情浓烈到了骇人的地步。
所以张寰必须得死,一个还顶着mm未婚夫名头的男人,必须得死。只要他死了,婚约自然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