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支笔。笔是g金难买一支的寿山笔,以斑
竹作杆,狼毫为锋,笔杆上以浮雕掐丝
之法镌着纤毫毕现的“寿公垂钓图”。
不沾墨时,笔锋凝如尖锥,若是落在纸
上,数百根粗细长短一致的狼毫随之散
|开,依旧是饱满浓厚,吐墨均匀。
这样的一支笔,最配得上它的该是
上好的澄州墨、宣州纸,此时却被男人
放在笔洗中的清水里蘸了蘸,接着,竟
将之探到了少nvs腻不堪的x口。
混杂着ru白se浊y的y汁被笔锋轻
蘸着带起来,吸饱了水的狼毫很快就微
微涨大,坚y的毫ao仿佛千万根小针在
x口搅弄。男人把笔尖捅进去,只听得少nv嗳时一声,笔尖只是在小r洞里打
了两个转儿,她竟哭y着不住chou搐身
子,被一支笔玩得又泄了一波。
曹墨不免酸溜溜的:“小东西,夫
君食你的时候怎没见你泄得这般快莫
不是大j巴不好吃,你这小s尿偏ai吃
别的棍子。”说到此处,他便将笔杆往
x儿里cha得更深了些,“若是喜欢,为
夫再喂你多吃些。”
“啊,不行……不喜欢,瑶瑶不喜
欢呜鸣鸣……可怜瑶姬拼命挣扎,只
是纤腰被他抓住按在桌上,竟这般y生
生的把整支笔吃了下去,只留下一小截
被男人握在手里。《待要往外拔的时候,绞紧的媚r紧
紧吸附住笔杆,曹墨使了两次力,方才
把s漉漉的ao笔给chou出来。他握着滑腻
的笔杆,摊开一张宣州纸,就着那饱蘸
的y汁挥毫落下。
他的字确实是极好的,以瑶姬的眼
光来看,虽不是顶尖,但笔势峻拔,笔
锋凌厉,自有一g凛凛风骨。因着笔尖
上其实没有墨,落在纸面上的四行字,
也只是泛出水光来的无形之迹。可瑶姬
还是看到了,却是一首《浣溪沙》。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
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
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原来不知不觉,天已黑了下来。屋
|外一池荷塘,花还未开,但这屋内的美
人·原比花更娇美。
不由自主地,她竟红了脸,对上那
人深沉的目光,好像颊上的热意又更浓
了j分。
那天晚上,曹太太是被曹老爷抱着
回到寝房的。
他们一直在书房逗留到了深夜,中间似乎有人来过书房,在门外站了p刻,但曹老爷忙着疼ai自己的小q子,况想来也不过是府里的下人,因而也毫不在意。
只是苦了曹太太,不止被折腾得连嗓子都哑了,想到府里还不知要怎么传闲话,真是恨不得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
万幸的是曹老爷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