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后悔也没用。
安浔却不容她把这话说完,本想伸手去捂,心头一动,倾身就吻了上去。瑶姬的后半截话被他堵回了嘴里,大舌启开唇瓣顺势滑进去,吻得生涩,又透着急迫的渴望。香舌和口中软r被他肆n了一番,瑶姬只觉舌根被吮得发麻,带着低喘的吸吮声近在咫尺,少年的声音虽有些含糊,却坚定不疑:“没有万一。”
他何尝不知道师父心有顾虑,所以瑶姬松了口说等到他结婴之后,安浔便见好就收,顺势答应了。不过,现在不能做道侣,不代表不能收点利息。
吻着怀中温香软玉的nv子,他一颗心快活得将要烧灼起来。软下去的yu望也迅速抬头,肌肤越来越烫,吐出的鼻息也热到灼人。好不容易他亲够了,依依不舍地松开,大舌从那张香软的小嘴中拔出来时,晶亮的银丝牵连在唇瓣,看得安浔喉头一紧,不管不顾又吻了上去。
“唔,松开……快松开……”瑶姬只好使力推他,再这么亲下去,她怕自己要缺氧。
安浔磨磨蹭蹭地停下来,大舌还在娇唇上t舐游移,吻到师父精巧纤秀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才一脸委屈地说:“师父不疼我。”
瑶姬恨不得揍这不省心的徒弟一顿,以前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他乖巧又懂事
“懂事”的徒弟已经在剥她的衣f了,瑶姬身上的这件道袍制式繁琐,层层叠叠,本是难脱的。他倒好,松了腰间丝绦,便将那裙衫往下一扯,露出雪白香肩和底下的抹x。抹x呈鹅hse,更衬得美人儿一身肌肤凝脂般滑腻动人,包裹在抹x下的雪ru高耸翘挺,瑶姬慌忙用手去遮,恰勾勒出了深深沟壑。
安浔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说刚开始只存了五六分的心思,这会儿就是被师父踹出门,他也必要想办法如愿了。当下将美人儿按在榻上,红着眼睛去亲那颤巍巍翘耸耸的玉桃。先隔着布料t,把小n头t得立起来顶出两个凸点后,方才解开抹x后的系带,拎起软绸子的布料放在鼻端嗅了嗅:“师父好香。”
瑶姬羞得满面通红,伸脚踢他:“废什么话!”她已知拦不住安浔了,只得忍羞让他称愿。
安浔把抹x叠好收进袖子里,捧住满手软滑rur揉捏,指头按在yy的n头上拧玩:“师父的抹x便送予我吧,安枕的时候拿着,徒儿才能睡得安心。”
瑶姬一想他从小到大的习惯是抓着自己的手帕睡,这会儿听如此挑逗之语,好像之前本没有什么深意的行为也变得暧昧了起来,羞不可抑之下,又见他俯身下来亲自己的n子,含在唇间t得啧啧有声,不时把小n头吐出来,又拿舌尖拨弄,两团饱满浑圆的rur被玩得满是水渍,瑶姬本是咬牙忍着的,在安浔的刻意玩弄下,也禁不住娇声喘x起来。
说来也要怪她的身子太敏感,安浔的技巧本也青涩,虽然背地里摸索过许多房中术,奈何都是纸上谈兵,最多不过是在梦中c练一番。眼下安浔使出浑身解数,必要让师父舒f了,日后自己才能尝到更多甜头。一个强忍yu望卖力施为,一个羞涩之余可惜身子不争气,很快春水就流了一波又一波,安浔把s哒哒的小k从瑶姬身上剥下来的时候,那g甜腻的y香味儿散的整间屋子里都是。
偏某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故技重施,把小k放在鼻端深嗅一口:“香味和平日师父身上的味道竟不一样,师父,”他见瑶姬瞪他,轻声问,“要闻闻吗”
闻你个大头鬼!
“不闻啊,”懂事的徒弟一脸遗憾,“那徒儿帮师父收好,若是外出想师父了,”说着羞涩一笑,“拿出来看看,聊w思念,还能解馋。”
瑶姬:“……”咬牙切齿挤出了两个字,“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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