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陷入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也是另一方面,只是他们一个为君,一个为臣,一个是叔,一个是侄,又如何避而不见,又怎能避而不见
事已至此,瑶姬也只能告诉自己,没关系,就当是一场暗恋,谁这一辈子不会有那么一段无望的感情。可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被萧煜看了出来,她j乎不敢去想萧煜会怎么看待她,是觉得她可笑,还是觉得她可怜
但萧煜像是不知道此事一样,那天隐晦的劝诫之后,表现得一切如常。瑶姬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他给自己留下了这点颜面,又恍然明白当时萧煜为什么要拿崔钧来激她了想必是试探。
我承你的情,七叔,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大被一掩,日子总还是要过的,至于那被底下的千疮百孔,大概只不见,就不会痛了。
如此忽忽便到了太后的千秋节,这天宫中照例是要摆大宴的,除了宗室,在京三品以上朝官及外命f都要入宫祝寿。酒过三巡,瑶姬一眼扫过底下,并没有见到萧煜,召了人来问,负责伺候亲王那一桌的小h门道:“摄政王喝了些酒,说是头晕,去后殿休息了。”
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萧煜的酒量是极好的,这才小半个时辰,如何就醉了,她朝段宏远示意:“朕去更衣,你们不必跟着,”又叫了方才那个小h门,“你带朕过去。”
后殿里留有屋子给身t不适的宗室歇息,萧煜是摄政王,自然有专门的一间。那小h门引着瑶姬转过一处拐角,在雕花的红木门外停下,门外并没有侍立的内监,瑶姬越发觉得异样,原本抬手yu敲门,此时却示意那小h门噤声,将耳朵贴在门扇上她听到屋里隐隐传来了说话声。
开口说话的却是荣寿公主,瑶姬忍不住皱眉公主和外命f的筵席并不在此处,她怎么在这里只听荣寿公主道:“我虽年y却也知道,皇族尊严不容侵犯,他崔家是什么东西,敢对公主挑三拣四,圣人软弱,我却咽不下这口气。”
萧煜道:“那大娘又想如何”
荣寿公主冷笑:“不是我想如何,世家如此肆意,难道不是叔王想如何”她压低声音,瑶姬凝神细听,只听她道,“叔王,圣人是什么脾x,经此一事也能看出j分了,他就是x子太好,人善被人欺,才会被世家爬到头上去。我萧家子孙,如何能被人这样折辱,这样的x子,又怎么做的好皇帝。”
这样一番挑拨之语是何用意,瑶姬要是听不出来,那她就是傻了。她不由又惊又怒,虽说她与荣寿公主并不算亲密,但也是拿她当姐姐看的,这个姐姐眼下却因为自觉受了委屈,就要谋她的反!
大概是萧煜没有回应,荣寿公主继续劝道:“叔王的能耐,朝里朝外谁人不知,如今民间都是只知有摄政王,不知有皇帝,况且咱们那位圣人的心思,也没有放在朝政上。”
“哦”萧煜像是兴味地笑了笑,“大娘何出此言。”
“叔王竟不知”荣寿公主冷哼,“不乐意尚主的哪里是崔允平,分明就是他,”说罢她暧昧一笑,“京里早就有传言了,圣人……怕是好男风呢。”
听到这里,瑶姬满腔的怒火都化成了哭笑不得,好男风……好吧,这倒是实话。她正yu再听,不小心脚下一动,发出咔擦一声轻响。
“谁!”荣寿公主厉喝。
她连忙示意那小h门不要出声,自己躲到拐角后头,听到萧煜开了门,那小h门倒也机灵,赔笑道:“圣人听说殿下醉了,差奴婢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