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了,孟夫人方才唤了一个婆子过来:“你去大门上问问,姑娘是怎么回来的”
瑶姬还不知自己异样的举止引起了自家娘亲的注意,她手软脚软,一回房就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也不知苏那混蛋究竟做了多久,到现在她腿间还是火辣辣的,想到那些y靡的画面,忍不住脸上便是一红,愈发神思不属,还是她房里的大丫ai白鹭进来道:姑娘,水已备好,姑娘且先沐浴更衣罢。”说罢走过来替她解下外袍,口中疑道:“这件袍子……怎么不像是奴婢做的”
瑶姬一低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f早就换了,虽然看起来和早上穿出去的那件一般无二,可那袍子是白鹭做的,只要一见针脚,白鹭便能看出异样。她连忙掩住衣襟:“想是灯烛昏暗,你看错了,我自己收拾就是,你先出去。
因她向来不喜贴身之事被人f侍,白鹭也不疑有他,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瑶姬这才脱下身上的衣物,只见少nv雪似的肌肤上红痕点点,不止是x前,连香肩、手臂上都是,更毋论小腹以下的部位,翘t上大喇喇j个掌印,s处虽然被清理过了,可那微微张开的红肿花唇还带着点s意,一望便知被男人狠狠疼ai过。瑶姬又是气又是羞,脱到身上最后一点,她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亵k,贴身的兜儿还是今早穿出去的那件,可亵k呢忆起那时苏瑞直接将小k扯烂了,可能是这样,才没有给她穿吧。
她忍着颊上的热意,身子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想来想去,也只能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苏琢想必也是如此打算,否则怎么会术声不响地把她给送了回来。
今晚过后,他依旧是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锦衣卫,而她也依旧是初出茅庐、不畏强权的都御史。
只是这般打算的好,次日在朝会上看到那个男人时,瑶姬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散了朝,她与都察院的同僚往外走,恰撞见内阁首辅方一贯与苏琢在奉天门前闲谈,两人四周围着一众阀党官员,熙熙攘攘,端的是煌赫已极。
瑶姬的顶头上司左都御史李耕虽不是鹤山党人,向来与方一贯不合,见状冷哼一声,拔脚便走。瑶姬忙加快步子跟上他,不巧正听到方一贯问苏景:“飞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众人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苏璟露在衣领外的修长脖颈上,明晃晃的j道红痕,那显然是被人用手抓出来的。能在苏金吾身上动手的,想来也不外是……
既然方一贯开了口,诸人也就不再假作没看见,便有一人笑道:“端公,您可不是明知故问,金吾尚未娶q,自然不可能是家里的葡萄架子倒了,想必是教坊的哪位美人……”
话未说完,苏璟冷冷地打断了他:“是猫抓的,”男人的视线停在刚刚经过的娇小身影上,“一只小野猫。”
“苏璟,你什么意思!”
锦衣卫的衙署距离都察院不过一条街,回到官衙后,瑶姬怎么想都咽不下那口气。什么叫猫抓的,还野猫,混蛋苏璟!你就不能老老实实顺着那人回答是教坊美人抓的吗!她确定苏璟当时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顿时让瑶姬怒火中烧。
书案后的男人只是微掀眼帘:“孟中丞,虽然是同僚,可你随随便便就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