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也在钊子插干下呜呜咽咽的抽泣着,可如果细听便会发现这抽泣声里有着其他的味儿。
说到底钊子也是头一回办这事,听不出叶抽泣中隐带的媚吟,只是觉得她连哭起来都那么好听。
钊子伸出舌头将她的泪水舐去,舌尖便顺势在她的脖子上舔了舔。
如此猛烈的操弄下,叶出了一身汗,眼白都翻起来了,而最让她难堪的是,两人身体交接的部位不断有肉体撞击出来的“啪啪啪”的声音传出来。
听得叶恨不得拿东西塞了耳朵。
先是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每一下都让充满了澎湃的力量。
分泌出的水液叽叽咕咕的,混合着处女血,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味道。充斥在叶的鼻腔。
一分一秒对叶来说都是分外难熬的,因为如果不分心出去,叶的身体就会陷入到一种奇怪的状态中。
叶不想这样,盯着帐顶瞧,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身体里那种要飘起来的感觉。
盯着盯着,叶的视线不知不觉移到了钊子的脸上。老式的白炽灯并不很明亮,但足以让叶看清楚他的脸。
被他买下这么久,这还是叶头一次拿眼去看他。
大概也是热,他的鬓边和鼻梁上都挂着汗,那汗会在他下一个身体的挺动中滴到她的身上。
他的肤色是那种介于棕色和麦色之间的颜色,太黑。鼻子太高太挺,显得太过刚毅。唇色太淡,一点都不漂亮。唯一可看的就是脸型了,线条很好。这张脸其实并不山气,算得上俊朗了。不过再俊朗也不是她符合她的审美,她喜欢的男生应该有着白皙的肤色,秀气的五官,下颌尖尖,轮廓分明。
绝不是曹非钊这种过于硬气的男人。
难道以后她的生活只剩下了陪他睡觉,然后睡大了肚子生孩子,周而复始?
叶不寒而栗。
强忍着哭意,叶微抬起头,愤愤的咬上了他的肩头,咬出两排很深的牙印才放开,至于因此挨打,叶没顾得上。
钊子现在的模样其实挺狼狈的,脸上,脖颈上好几道抓痕,现在又多了两排牙齿印,就有几分滑稽了。
“解气了没?”
“没有。”
好像不是生气的样子,叶的胆小就大了点,张嘴还要咬。却突然阳具的凌厉袭击。
阳具头戳着她的花心,反复不断的进进出出,如一架打桩机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叶水深火热,难以形容。
紧抿住嘴才没有让羞人的叫声溢出来。咬人就更没力气了,浑身软的如那春水无异。
“你好……了啊啊……没有嗯啊……?”再有忍不住,叶问出了口,好想早点这仿似酷刑的折磨,可一开口,就不断的溢出嗯嗯啊啊的单音字,话都说不连贯了。
“你叫起来真好听。”钊子毫不吝啬的夸赞,那些单音字他听了,仿佛血液都沸腾了,操的更起劲了。
“噗噗噗……”
床都摇起来了。
叶觉得再这么下去,这架老床恐怕要被摇塌了。
不过叶低估了木头床的结实程度,摇了近半小时还好好的。
钊子一个深压,阳具抖动着射了出来。
私处里面鼓鼓涨涨的,全是钊子喷进来的液,忘记了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如果男人刚射在阴道里,马上去蹲厕所尿尿的话,基本能将液倒出来,避怀孕。
不管这个方法可不可行叶都要试一试,如果任由孽种在她身体里扎根,那她的人生才真的毁了。
叶管钊子要了手电筒,拖着酸软不堪的双腿走到院里的角落去蹲着尿尿,整个过程中一直看着,一边尿一边有一大团鼻涕一样的稠状物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叶忍着恶心,继续观察,接下来又有几团滑出来,蹲了三分钟左右,站起身在院墙边看了眼那那墙的高度和墙头泛着利芒的碎尖玻璃,咬了了咬下唇,慢吞吞的返回屋里。
卖进山里的少女(11)hh
卖进山里的少女(11)hh
钊子不明白为什么房间里有尿桶她非要去外面,他也没多话的去问,看着她走回房间,隔着衣服挺立的双峰依稀可见,白嫩的腿泛着柔和的光,想到方才伏在她身上的销魂,钊子的身体再次火热起来。
叶不看他都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如第一晚的视奸差不多。叶心里慌慌的,避开曹非钊的身体不去碰触,可因为腿太软了,在迈过他横着的腿时,不小心绊了下,脸朝下的往下跌,脸闷上了一大坨散发着兰麝之气的东西上。
叶摔懵了,可等她反应过来,吓得尖叫。
“啊!”
如避瘟神一样,快速翻了个身,脸向着床里,急急避开了。
钊子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的一连番动作,胆子小的像只小耗子,机灵又可爱。
抚了抚两腿中间勃起的硬物,钊子伸手往里,搂向叶的肩膀。
叶手肘朝后一顶,将搭过来的手顶开了。
钊子:“我想抱抱你。”
又把手伸了过去。
叶再次顶开了。
钊子:“就抱一会好不好?”
锲而不舍的把手又伸了过去。
叶又一次顶开了后,往床里缩了缩。
钊子:“再不让我抱,你知道后果的。”
语气阴森森的,充满了威胁。叶不敢顶开了,委委屈屈的任凭男人抱着她。屁股缝抵着根硬硬的东西,在一下下的蹭动。
不是刚完事了吗?怎么又……
叶颤着声儿道:“我,我那儿疼,你放过我吧!”
钊子:“我不进去,就在外面弄弄。”
叶只能信他。
此时,钊子的一只手已经搂住了叶的腰。呼着的热气喷在她的后颈,温湿的唇轻轻舔着。
钊子:“你叫叶?”
听到他的话,叶忍着后颈的痒麻和后臀弯里被阳具磨出的异样感,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可旋即叶想到了,那婆子把她的随身物品也带走了,其中有她的身份证,曹非钊买下了她,那婆子必然会把她的身份证给他,所以知道她名字就讲的过去了。
钊子:“你的身份证在我这里。”
果然。
接下来,叶又陷入了沉默。
低落的情绪钊子也感觉到了,停下了摩擦的动作,仅仅只是单纯的把手搂在她腰上,一同沉默下来。
空气仿佛也一下子变得寂静了。
叶本来就累极,再被身份证的事一激,人就没了神气。忽略掉压在腰上的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钊子:“以后就和我踏踏实实过日子吧。”
低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叶没有听见,但就算听见了,估计也是装作没听见。
钊子把头伸过去看叶,见她闭着眼睛,垂在眼睑下的又长又密,微有些卷,如两把小扇子。脸颊红扑扑的,像山上粉红的林檎果,叫人恨不能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那么的甜脆可口。
钊子想摸摸叶的脸颊,可翻开自己的手,上面有着很多的糙皮,慢慢回了手,目光在她愈加尖细的下颌多看了几眼,眸光黯了黯。
※
后半夜有雨,钊子一早出门空气都是湿润的味道,山道上一片片翠绿色的枝叶随风摇曳,野果懒散地挂在上面,墨绿色的青苔随处可见,脚踩上去,松松软软,会从鞋边挤出青苔里多余的水分。
经过曹大小店的时候,钊子步子顿了顿,走进去从曹大的婆娘那里买了一箱牛奶拎回家,打开锁着的房门,拎着牛奶走进屋里。
屋内,叶习惯性的搬了木凳子坐到窗外底下,望着外面的一角天空。
今天的白云很淡,天空很蓝,一共飞过去了三只鸟儿,那颗歪脖子树好像被雨水梳洗的神抖擞。
钊子开门进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有着致容颜的少女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下半身洁白如玉的腿露在外面,坐在破旧的木板凳上,眼睛盯着窗外,凝滞却又怔忡,仿佛那一角光明是她目光的追逐点。身后是光线昏暗,身前是光芒明亮,那透过窗户的一角光在少女的面容上了一层柔光,使她的面容有了种朦胧感。
就像空间裂开一角,另一世界的少女来到了这里,与周遭格格不入。
卖进山里的少女(12)
卖进山里的少女(12)
钊子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叶了,可每次看到都能叫他心里起了难受的感觉,钝钝的,仿佛被掐住了心脉。
把拎着的牛奶放到墙边,拆开包装取出来一盒,递给叶。叶看了一眼,没接,依旧自顾自看向窗外。
下一只鸟儿什么时候会飞过去?
钊子:“我带你出去走走。”
叶:“不去。”
钊子:“那你把牛奶喝了。”
叶:“不喝。”
钊子:“不喝?不喝我揍你。”
钊子粗着嗓子喝道,把牛奶盒外的管子掰出来,除去塑料纸,捋直了管子插入圆形锡纸的孔,再次递给叶。
揍揍揍,这山民除了会拿鸡巴干她,就会拿揍威胁她,还有别的招儿吗?看到他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叶就觉得很害怕,但害怕着害怕着,就出现了一种逆反心理。
叶爆发了。
不过与其说爆发,不如说试探,试探曹非钊给她的底线。
接过递来的牛奶,叶反手朝曹非钊身上砸了过去,管子掉到了地上,奶白色的牛奶飞溅到他身上,然后“嘭”的落在地上,牛奶直往外流。
叶的这个举动很突然,钊子怔了怔,手脚有一刹那的滞缓,慢慢弯下身,把牛奶盒捡起来,捏着牛奶盒的手寸寸紧,当牛奶流到他的手上,才没有继续捏下去。
他,会打她吗?叶心里开始了不确定,抿紧嘴角,别过头不看他,手指无意识的绞起了衣摆。
钊子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一片阴翳。转身走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碗。
钊子:“再敢摔,现在我就干你。”
叶:“……你,你个贱人。”
想来想去,叶想出了这么个骂人的词,也不管是不是适合骂男人,先骂了再说。
钊子面无表情的听着,眼底却骤然聚起几缕阴郁,浑身散发出“我不高兴”这几个字来。
叶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给自己喝奶,最终还是屈服在了曹非钊这股恶势力下,拿过碗意思意思的喝了一口,就把碗递交给他。在家时有次看到新闻,说奶牛大多是喂激素产的奶,自那以后,叶就不碰牛奶了。
钊子:“必须喝完。”
叶:“我不喝。”
钊子:“喝奶还是被我干,你选一样。”
叶“……”又想骂人了,“……我喝。”
※
女性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敏感心思,中午吃饭钊子会照旧给叶挟菜,还是那个表情,可叶感觉他在和她冷战。
叶暗自撇撇嘴,爱咋咋地。
过了晌午,钊子出去了,叶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也从来不关心。只是眼睁睁看着房门被拉上,再然后是摁了锁子的声音。
这么防着她,是不是说明他很怕自己会逃,而且能逃出去?
叶眼睛倏地变亮了。
晚稻地上,微风吹过,绿涛滚滚。
钊子背着农药箱,裤腿高卷至膝盖处,穿了件无袖汗衫,手臂摇动喷雾器时可以看到臂膀上肌肉绷紧发力,块块隆起,麦色的肌肤均匀而富有光泽。
曹地的地头和钊子的相邻,早上的时候就喷好了农药,见到钊子,便过来拍了根烟给他。
钊子接过来夹在了耳朵上,他没什么烟瘾,而且抽烟钱,钊子一般是能不抽就不抽。
曹地不管他,只自己点了一根,蹲在田埂上,边抽烟边抠着脚丫子上的淤泥,和钊子吹吹牛,说一下他去乡里,哪个小媳妇暗地里抛了个媚眼给他,那家婆娘的屁股大,他跟上去摸了一把,有次叫她男人看见了,被他凶巴巴一吓,她男人就怂了之类的话。
多数时间都是曹地在说,钊子在听。钊子话少,哪怕曹地有些话圆不上来也不会驳他面子,所以曹地就爱和钊子聊天。
说着说着,曹地的话题就转到了钊子的身上,“听说早上你在阿大那买了箱牛奶,这么贵的玩意儿你咋也舍得买了?”
在小龙坡村,牛奶是很金贵的东西,一般人家都舍不得买,就算买了,也都是来客人了招待一下,或是给家里最喜欢的儿子尝个嘴。
卖进山里的少女(13)hhh
卖进山里的少女(13)hhh
说到牛奶,钊子摇喷器的手一顿,垂下眼,没有说话。
曹地:“你不会是给那女娃子买的吧?”
毕竟钊子以前很节俭,也就在那个女娃子身上大手笔过,曹地昨天也去乡里了,自然知道昨儿钊子在去乡里买了许多女人用的东西。稍一联系,曹地就能想到那牛奶是给谁买的了。再一看钊子的神情,曹地知道猜对了。
曹地:“那女娃子长的是好看,你想对她好点也正常,不过城里人花花肠子多,你可要看住了,别叫她跑了,叫你落的个人财两空。”
钊子默不作声的听着,点了点头,少顷,有些晦涩的问曹地,“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听话一点?”
曹地:“你对她这么好,她还不听话?”
钊子看着自己脚上和裤腿上的泥,沉默了一会,低声说了句,“我是个泥腿子,她看不上正常。”
曹地:“泥腿子怎么了,少哪个零件了,说不定鸡巴还比那些个城里人好使咧。”
要说起来,钊子的长相在他们大梁山是少有的周正,人又勤俭节约会过日子,要不是他爹身体不好拖垮了整个家,何至于和他们一样需要买女人。
如今对那女人那么好,敢情还是个不听话的,正想给给钊子传授传授经验,他老娘风风火火的跑过来,叫他快回去,女娃子跑了。
曹地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这个点儿跑,这不是挑他的脸来打吗?看他逮回来怎么教训她。
曹地:“钊子走,帮我一块儿去逮把她回来。”
※
透过窗户的缝隙,远远的传来人声喧哗和犬吠,叶竖起耳朵听,但隔得远了,听不真切。
晚上钊子回来的有点晚,做好饭叫叶吃饭,叶端了碗,低眉顺眼的扒饭。
钊子拣了一块肉挟到她的碗里,忽然说道:“阿地的婆娘跑了,还没跑到水库头就被抓回来了,被打的很惨。”
叶的睫毛颤了颤,头微微垂低,握紧手里的碗,把饭扒进嘴里。
用过饭,钊子把碗拾了,拿了盆去了院子里的老井边打上水冲凉,将脚趾盖所有边边角角沾着的泥清洗干净,走进屋里时,叶也已经抓紧时间把澡洗了。
此时正脸朝床里背朝床外,像是睡着了。
清润的,夹杂着井水凉气的身体贴上了她,叶的皮肤如突然遭到了惊吓,蓦地绷紧了。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小腹,逐渐移向她发育的非常好的玉乳,准无比的用粗粝的手扣罩了,轻而不急的揉捏起来。
叶心里很乱,恐惧,不安,厌恶……与之相反的,是身体带起的变化,那粗糙的手摸在皮肤上仿佛能引起某种化学反应,让她颤栗着发出轻喘,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叶一边期待着这只手的“侵犯”可以多一点,重一点,一边在心里极度的排斥着这只手的触摸,乃至靠近……
忘了书中的哪个圣贤说,这世间唯忍之最,可叶觉得,说说是容易,可真的忍起来却一言难尽。就怕忍着忍着,慢慢就会忍成了习惯,叶真正害怕的,是怕自己会习惯了,从而迷失了自我。
两种背道而驰的情绪左右着叶,即便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仍禁不住轻颤。
粗糙的大手在继续抚摸着她,而那根大的过分,硬到可怕的鸡巴又和昨天晚上一样,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内。可她因为那只手的抚摸,那根鸡巴的插入而全身开始灼热。
坚持住,坚持住,别被他带进去,叶,你可以的……
叶暗暗给自己鼓励。
粗粝的掌腹托住叶的玉乳,有点刮糙感的指腹抿动着尖端上的红果,下体饱实、梆硬、胀满,‘侵略者’肆无忌惮的侵略的更深,更张狂,有韵律的抽动着,叶的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里,那阵阵而起的酥麻感不堪负荷的,如八月里钱江的浪潮,汹涌的向她袭来。
卖进山里的少女(14)hhhh
卖进山里的少女(14)hhhh
叶抓着床单的手紧,再紧,被子捂住嘴,将所有要冲出口的声音捂了回去。
不过这样一来,从鼻子里呼出的气比较粗重了,但钊子比叶的更粗重,混合着两人下体用力撞击出的脆响声,异常的磨人耳朵。
雪白的臀肉不断的晃荡着,有着强烈的视觉效果,但以钊子的体位并不能看到,他盯着叶后颈升起的一抹诱人淡红,从她背后紧紧抱住她,急躁又热切的把鸡巴插的更深,次次顶在花心上,再往里深入,顶开zǐ_gōng 颈,到达花径的顶端。
被入的狠了,有几声闷不住的娇喘从被子里透出,叶一丝不挂、年轻美丽的娇体在钊子这个泥地里刨食的落后山民身下难捺的蠕动、轻颤……被带入肉欲的巅峰。
在叶仿佛shī_jìn 了般的尿出后,感觉到抱着她的曹非钊呼吸明显粗了两分,轧在她身体里的‘入侵者’好像抖了抖,似又变得大了一圈,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花径。
快点结束吧……
叶不懂什么是后入式,什么是侧入式,也不懂什么是shī_jìn 式cháo_chuī ,什么是喷式高潮,只知道她要被轧的透不过气来了。
钊子揉搓着叶的玉乳,不时用指腹搓一搓可爱的小红果,提起劲,把叶喷出的大量yín 液用鸡巴全部往回顶,不停的有‘噗噗噗’的水声被顶磨出来,插在叶那娇小的花径中的巨根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一下又一下,不带停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