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非平:“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将她话里的意思完全忽略了。
叶不说话了,曹非平也不指望她说话,伸手抚上了她颈项,细腻的肌肤触之温润,叫人摸了还想摸,但叶的感觉和他正好相反,冰冷的指腹抚着她,不由联想到了一种动物蛇。
动物里叶最怕蛇了,在家时经常随父母去吃各种明目的宴席,席上经常会出现炸的喷香酥脆,装点的格外好看的蛇排,价格还挺贵,但叶从来不吃,她觉得太重口了,下不去那嘴。
拉回飘散的思绪,叶缩起脖子躲避。
曹非平却是不容她退缩,手从她的肩膀穿过去,强搂到半边胸前,手指从颈脖处摸索着穿进棉毛衫的领口。
叶放在被子里的好微微紧,扭动起身子,不让他得逞。
曹非平:“就凭你这点力气,省省吧。”
叶:不想省。
曹非平:“别动,就这样让我摸摸你的奶子,要不然,我就剥了你的衣服摸。”
他说再下流的话叶都不会觉得稀奇了,实在是一次次被刷新,麻木了。
叶:“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曹非钊了。”没办法,只能用曹非钊来阻一阻了。可谁知……
曹非平:“那就去告诉好了,我又没拦着。”有恃无恐的口吻,好像巴不得他弟知道一样。
曹非平:“看不出,你的奶子还挺大呵。”
说话的功夫,有非分之想的手已经从叶的颈脖处滑了下去,穿过棉毛衫的领口,握上了叶胸脯前饱满而又圆翘的乳房。使劲的揉捏,娇软无骨的嫩乳被揉的生疼,起了点隐隐的麻胀感。
曹非平边揉捏着叶的嫩乳,边解开裤头再次掏出硕大无比的阳具,撸起来了。
带着厚茧的布满大大小小伤疤的手盖着叶胸房,顶端小巧的嫣红被手的主人夹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处,手掌的每次攥捏,叶的小乳珠就被夹带着向上拉起。
叶:“你,你住手。”
曹非钊:“奶子很大啊,阿钊晚上都没少摸你吧。”
叶:“你这人,能不能有点人伦?”
曹非平:“什么是人伦?”
疑惑的口气,听起来似真的不懂。
流氓没文化,真的太可怕了。
败翎鹦鹉不如鸡,凤凰受困狗都欺。她如今的境况可不是狗都欺吗?
曹非平把硬邦邦的阳具故意撸的特别响,时不时捏着叶的小乳珠扯一下。
声音叶可以尽量去忽略,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他玩弄着,叶不可能没有感觉,指腹上翻起的干皮和厚茧摩擦在胸房娇嫩的部位,一丝丝疼痒夹杂的细线从那里开始,一圈一圈缠绕住她青涩的身体。
曹非平:“流水了没?”
叶咬着唇,没说话。
曹非平:“阿钊都是怎么玩你奶子的?”
叶闭上了眼睛。
曹非平:“要不你摸摸我的大鸡吧,可硬了,保准你摸了就喜欢。”
叶还是不理他,当他在放屁。
曹非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说着,抓过叶的手就要放到他那拿在手里撸着的阳具上。
忍到极致,叶再忍不下去了,再不做点什么,觉得自己就要忍到爆炸了,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侧身过去就咬上了曹非平靠近脖子边的肩膀,一咬上,叶就恨不能把这块肉咬下来,自然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埋藏在体内的力量激发,叶的力气从来没有过的大。
剧痛霎时把曹非平脑中的黄色系污秽驱走,而且被咬的地方临近大动脉,出于人的一种自卫本能,曹非平想也没想,揪了叶的头发将她甩到了床里面的墙上。
“咚”的一声。
叶眼前发花,失去意识前她想着,就要死去了吗?
也好。
见叶没动静了,曹非平心里一慌,人也在刚才的混乱里慢慢清醒过来,顾不得提裤子,伸手在叶的鼻下探了探,察觉到温热的鼻息呼在上,松了一口气。骂了句不识好歹,却也没了刚才的兴致。
卖进山里的少女(29)
曹非平转身出去串门子了,不过临走也没忘把锁叶的门锁了。
起屋的人家中午管饭了,曹非钊没有回来做饭。叶揉着脑袋醒来,周围安静一片,不知道已经哪个点了,早饭也没吃,叶肚子很饿,蹒跚着爬下床,贴门上听了听,好像没有人在。
摸到额头,入手处鼓了一个大包,一碰就疼的要命。
以这样近乎惨烈的代价换取一时的消停,叶算不出是不是值得,但如果重来,她还会照样去做。没有意义也要去做。
小草,长在路边,不起眼,被人随意的践踏,除了默默地忍受,有时候也会长出根荆棘,刺一刺践踏了它的人。
即使是以卵击石。
天空很暗,但和她暗无天日的人生相比,却是那么的明亮,让人心向往之。
肚子“咕咕”叫,叶躺回到床上,一点不想动。
※
曹地家,女人穿着不合身的男式旧棉袄,脸上泛着蜡黄的菜色,蹲在饭桌旁的地上,一下一下的捶着曹地的腿。
神情是认命的木然。
如果叶看到,一定会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当日和她一起被卖的白皙女孩。只是现在的她早已不复当日的水灵,双目无神,肤色枯黄,露出的一截胳膊上青青紫紫,才二十出头的女孩,身形就有了几分佝偻。
饭桌上有酒有肉,曹地和曹非平咪着小酒谈笑风生。
曹地:“这两年你在外面捞了不少吧?”
曹非平:“捞个屁,还不够花用的,成天累的狗似的,还要看工头的脸色。没劲,哪有在家里自在。”
说着在外面的各种不如意,曹非平把眼光落向了蹲在地上给曹地捶腿的女人身上,啧了一声,道:“教的不错。”
曹地:“要说教女人,不是哥我吹,那是有一手的,你们家钊子还来找我讨教过嘞。”
曹地得意洋洋的炫耀着他的本事,很不讲究的直接当着曹非平的面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衣领里,揉了起来。
曹非平看着有趣,又着意的捧着曹地,让他越发得意了。
曹地:“说真的,我买的这女娃子这对奶子又白又嫩,像两只嫩豆腐,就算你弟买的那女娃子也就这样了。不过就有点不好了,也怪我,一逮了空操,可不是要操坏了。”
说到家里的那个,曹非平忽然想起来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样了,现在都过饭点了,啧,还要他这爷们去侍候她?
曹地:“想玩不?”
提起女人的后衣领,曹地把她放到凳子上,旧棉袄往两边一拉,露出一对还算白嫩的奶子,大概是长久没有奶罩支托和蹂躏过度的关系,原本挺翘的奶子变成了纺锤型,斜着垂下来。奶头有点肿,几个还没有脱痂的疤布在上面,看着像指甲抠出来的和牙齿咬出来的。
分外凄惨的一副画面,可是在有心人眼里就有点其他意思了。曹非平从善如流,手放上去摸了。
曹地:“怎么样,够软吧?”
曹非平:“还成。”
曹地:“你家那个你就没想着上手?”
曹非平:“阿钊护的紧,那女人又是个倔的,我怕强来不好场。”
曹地:“想的话哥教你个法子,保准你睡了她。”
曹非平眼睛一亮:“如果事成了,少不了要谢谢哥。”
两个男人嘀嘀咕咕,女人坐在凳子上,神情木然的由着他们一人一边的玩搓着她的奶子,好像魂已经不在身体了,剩下的,仅是一具行尸走肉。
※
忙碌了一个多上午,给人起屋的汉子们就会趁着饭后的这段时间休息休息,恢复一下体力。大家基本知根知底,谁家里有点什么事都门儿清,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对钊子家的了解。
两兄弟还小的时候就没了娘,那爹也是个身子骨差的,看完了家里的钱,也走了。两兄弟过了几年苦日子也算慢慢熬大了,只是那大的有回从摔下了水库去,好端端的脸摔出个大口子,自此后性情变得有些捉摸不定。
卖进山里的少女(30)
“昨儿听人说你家阿平回来了?”坐在钊子边上抽烟的汉子道。
“嗯,回来过年。”钊子也摸了根烟点了。
“你那漂亮的女娃子放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怕他惦记?”汉子弹了弹烟灰。
“要我,我肯定惦记。”有人插嘴了。
“只要是母的你都惦记。”
“哈哈哈……”
钊子抽完一根烟,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然后起身对众人道:“干活了。”
※
天黑,钊子回来开了院门,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钊子先把锁开了,拉了一下门边坠下的灯线,屋里立时亮堂起来了。
床上睡着的叶听到声音,揉了揉还不太适应光亮的眼睛,然后看到了长了胡茬的钊子。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委屈,待钊子走近,叶爬下床,快步迈上前抱住他的腰,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小姑娘第一次表现出对他的真正亲近,娇娇弱弱的抱着他,钊子不由自主轻搂住她,这一刻,所有疲惫,所有空缺,都似乎得到了消弭与圆满。
“怎么哭了?大哥他欺负你了?”
钊子知道大哥性情不是很好,但总归是兄弟,看在他的面子上,总不能真欺负她吧?在心里,钊子对大哥还保留着一份兄弟情。
叶脸埋在他胸前,哭的更凶了,这两兄弟一丘之貉,她又能怎么办呢。
钊子又问了一句,但她只是哭,一声接一声,钊子的眉头越蹙越紧,有些粗鲁的把她从怀里拉出来,原是想让她止了哭再好好细问一番的,却一眼看到了她额头高肿起的碰伤,钊子的声音一下变得失控,“这伤是怎么回事?”
哭是她为告状多加些分的筹码,眼看目的就要达到,叶便慢慢止了哭,抽抽噎噎却又条理分明的将曹非平对她的所作所为一一细说出来。
说到曹非平硬要她摸他那里,就忍不住咬了曹非平,后又遭到他的摔打。一边说,叶的眼泪一边扑簌簌的滚落在脸颊上,然后便感觉到钊子搂着她的手臂越越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你,你勒疼了。”
周遭万籁俱寂,良久,只听他道:“我先给你弄吃的。”
钊子落在叶肩上的手移上去,捋开额前伤处的碎发,声音柔的就像叶曾经听过的小夜曲。
“乖。”
叶的心跳有一瞬间的不受控制的骤停。
松开叶,钊子去院里割了一撮葱,洗干净上面的泥,肉丝下锅,加一颗腌在坛里的雪菜,炒几下,加水烧开,下面,撒一把葱花,装好端到房里给叶。
看着这不同以往的待遇,叶没说什么,接过来吃了。只是饿过了头,吃了没几口就有了饱腹感。放下碗,说吃不下了。
钊子威胁了几句,叶委委屈屈的吃了一小半,就真吃不下了,剩下的钊子几个哗啦,倒进了肚子里。
然后他转身出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叶轻步走到门边朝外看去,曹非钊就坐在外头的石阶上,手里夹着根烟,夜色虚化了他的身影,看起来……
叶想到了一个形容,受伤的飞鹰,在黑夜的空中盘桓鸣叫,叫声凄厉而悲伤。
叶嘴角上扬起淡淡的弧度,难过吧,你难过我就高兴了。悄悄退回屋里,心神一直留意着院中的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钟,院门口传来曹非平哼着小曲的声音,但不过几秒,欢快的小曲噶然而止,换成了一声痛苦的惨叫。
“曹非钊,你发什么疯?”
“我说过别欺负她。”
“老子怎么欺负她了,不就摸了一下她的奶子吗?咱们山里兄弟几个共用一个女人的又不是没有,为什么老子摸一下奶子都不行?”
“别人家我不管,反正她不行。”
“呵,我不止要摸她,我还要操烂她的。”
“你敢。”钊子阴沉的脸色透出冷意。
“我为什么不敢?”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的血,曹非平脸上的狠意一点都不比他弟的少。
钊子抡拳头就要再挥上去,曹非平指着自己脸上的大疤,“来来来,往这里打。”
卖进山里的少女(31)hh选择
钊子抿着唇没说话,握紧的拳头挥出一半,就像突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住,再也挥不下去了。
曹非平:“打不下去了是吧,既然你逼我,我也不怕把话挑明,就算我操了她,那也是你欠我的。”
钊子的拳头颓然的垂下去。
见他这样,曹非平扯出一个假假的笑,“既然你不拦了,那我可就进去了。”走过钊子身边,眼中有着得意,阿地哥说的没错,只要掐住了他的脉门,保准他没声儿。
这不,准了。
屋外的声音突然变小了,叶听的有点劲,陌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知为何,心里莫名其妙的开始突突猛跳,脚步来到了房门口,叶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张半好半坏的脸。
是曹非平。
“我有那么可怕吗?干嘛看到我跟看到鬼一样。”曹非平摸摸自己凹凸不平的脸,眼睛紧盯着叶,从头看到尾,灯光下,少女白皙的颈部肌肤向下延伸,露出一点锁骨,浮凸的胸脯有着柔软的曲线,屁股被衣服挡了,暂时看不到,不过应该不会差。
那仿佛要把她衣服剥光的眼神让叶很不舒服,但有一个问题更重要,为什么进来的会是曹非平?
为什么是他?
看到他,叶所有的坏心情全被惊醒了,身上寒毛立起,进入了戒备状态。
“你,你出去。”
但曹非平非但没有听她的走出去,反而走的更近了,还把门关上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门并没有关严实,留了一条缝,可以让声音更加清晰的流通出去。
叶咬着的唇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
曹非平手指轻轻划过叶的脸颊,感觉到她的颤抖,笑的露出了牙槽,“你叫好了,看你的买主来不来帮你。”
她的买主……叶心里凉凉的,看向没关严的门,却是没有一丝动静。
曹非平:“别看了,我弟现在是不会进来了。”
手搂住她的腰,张嘴把她的耳垂含进了嘴里,急吼吼的伸着舌,在耳垂和脖子间到处舔着,从腰部往上走的手也一刻没闲着,又急又毛的摸索起来,很快就捏住了叶胸前的鼓起。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回过神来人已经在了曹非平的怀里,而门外一点不见动静,叶不信他不在。
“曹非钊。”
“曹非钊你还是不是男人?”
“曹山民你这个王八蛋。”
叶的声音尖厉的穿透整间房子。
钊子摸出烟盒,却是没烟了,双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少女没了叫声,好像一切风平浪静了。
曹非平的声音传出来:“这是他欠我的,你再叫也没有用。”
钊子凶恶、狠厉的眼神盯住亮着灯的窗门,如一头嗜血却又受困的狼。走到半掩的门边,里面叶衣服已经被剥干净了,白嫩的身子袒露在曹非平面前,他的脸急不可耐的拱在她两个奶子间,男根已经掏了出来,正一抖一抖的准备插向叶那被掰开了一部分的双腿内,但因着她的不配合,一时还弄不进去。
钊子拣起根木棍,抬步就要冲进房去,眼前浮现出多年前发生的一幕。
那一年的夏天特别炎热,他年纪小,受不住热跑去了山下的水库游泳,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脚被水下的草缠住了,在即将溺死的时候,是大哥曹非平奋不顾身跳下去救了他,但因为拖他的时候脚下打滑,脸着地,就磕出了一个可怖的伤口,当时大哥曹非平正和另一个村的一女的在谈朋友,因为曹非平脸上的伤闹掰了。
曹非平为此一直消沉的没有生气。
当时钊子曾对他大哥许了诺,假如他以后有了女人,一定会和大哥一起分享,绝不吝啬。
诺言声声在耳,可是他不想守诺了。
兄弟,女人,选择哪一个?
卖进山里的少女(32)h杀人
曹非平狠狠吸了一口叶香甜软嫩的奶肉,转头看向房门口,说道:“阿钊,说过的话要做到了,给我操一操,女人又不会少块肉。”
他在外面,叶也转过头看去,却只看到门缝外一团模糊的黑影。而且看样子,是不会进来的了。叶颓然的软下身子,心里的悲凉要溢出来了。
钊子于她,仿佛暗无天日绝境的一根蜘蛛丝,很细很细,但她仍当作希望的去抓住,可是这根蜘蛛丝太细了,刚刚抓着就……断了。
粉身碎骨。
罢了,那就这样吧!
叶血红的眼睛轻轻闭上,不挣扎,不反抗,静悄悄的躺在曹非平身下,任凭他的嘴唇在自己的身上胡作非为。
曹非平两只手各一只的揉着美乳,咂吧着上面的小果粒,一会儿咂这粒,一会儿咂那粒,在她青春活力有弹性的美乳上肆意着。
“奶子真他妈的好吃。”
早上的时候也就用手摸了一下,知道她的丰满,此刻近距离接触,才知道不止丰满,而且口感特别好,为了这对奶子逼迫弟弟都值得。
曹非平手撑开叶的腿,ròu_bàng 适时往ròu_xué 里顶,干涩的难以深入。
“操,不出水的啊?”
钊子双目无神的慢慢往外走去,听不见了,或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说来也奇怪,被曹非平连摸带亲的,可叶就是不出水,但是很疼,心里疼,身体也疼。
为什么她总要被伤害,为什么她不可以反抗?就算是被践踏的小草,也能从荆棘里长出利刺,刺伤践踏者。
不知道是谁说过,当一个人压抑的太久,要么灭亡,要么爆发。哪怕她性格胆小怯弱,在强力的反弹之下也要爆发出来,而那将是非常可怕的。
曹非平凶恶的ròu_bàng 誓不罢休,没能顺利进入,就去摆正叶的身体,想给她换个姿势,而就在这时,叶眼睛睁开了,双目通红,隐约含了股噬血的狠意,然而被女色冲昏头的曹非平却没有看到。
看着那早上被她咬伤的牙印边的动脉血管上,叶磨了磨牙齿,忽然张口咬了上口。
目标明确,下嘴狠厉,用尽全力的扯咬。
“贱女人,又咬老子。”
曹非平痛的鸡巴都差点软了,不过这种情况下曹非平也没了yín 玩的兴致,一天之内被个女人咬两次,那火气是噌噌的往上窜。怜香惜玉那是在心情尚可时的赘生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曹非平揪起叶后脑的头发向外扯。
叶凉薄的眯起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牙齿死死咬住曹非平的动脉,在他用力扯她时,叶也借着这股力道蓄力一扯。
叶后脑勺磕的生疼,恐怕又起了包了。
仿佛花洒喷溅,叶脸上身上喷满了曹非平尚有余温的鲜血,血腥味霎时弥漫鼻端,再慢慢扩散到整个房间。
原来坏人的血也是热的
叶知道动脉破了没有及时得到医治是要死人的,这一点曹非平也明白,正因为明白他才一脸惊恐。
“你这个贱人。”
曹非平气疯了。
趁他病要他命。叶残忍的舔了舔滴到唇边的血珠,取过一旁曹非平他自己的裤衩,想也不想的塞进了曹非平骂个不休的嘴里。接着三下五除二快速将他一只手绑了,曹非平剧痛又惊怒交加,且失血引起体力大量流失,一时不察就叫叶得逞了。
然后在他惊怒的眼神里,一点一点掰开他捂在伤处的手,和另一只手绑在一起。
曹非平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会栽这么大一个跟斗。曹地,你可害惨我了。
伤处在没了手的压制,鲜血像拧了一半的水龙头,汩汩的往流。
阿钊这个没用的东西,该进来的时候不进来,不该进来的时候想进来,再不进来救老子,老子就要被这贱女人弄死了。
我操!
觉得越来越冷的曹非平看到了叶手里拿的东西,一把剪刀。
她拿剪刀做什么?难道还要再捅他两刀?
曹非平怕了,真的怕了。但接下来叶要做的事才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
不!
卖进山里的少女(33)hhh决裂
叶看了一眼曹非平满脸惊惧到扭曲的脸,凉薄地笑了,也在这一刻,压抑在心里的恨喷发了。
对卖了她之人的恨,对囚禁了她之人的恨,对qiáng_jiān 了她之人的恨,对……
恨,恨,恨!
无穷无尽的恨意。
“让你对着我yín dàng 。”
“让你把恶心吧啦的液喷在我脸上。”
“让你想操我。”
“现在我就把你连根拔起。”
捏起曹非平早已软绵绵的ròu_bàng ,一个剪刀“咔嚓”下去,又是一阵鲜血四溅。
大量的失血和剧痛使得曹非平浑身颤抖,然后就开始了抽搐。
叶竟然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把曹非平嘴里的裤衩拔出来,塞进了他自己的ròu_bàng 。捏着剪刀在那血窟窿里一下一下的戳着。
女人狠起来,连她自己都怕。
院门外,钊子的新拆的烟少了两根,点了第三根,钊子搓了搓冻的有点僵的手,转头看向院内那透着亮光的窗门,无神的双目突然变得坚定起来,踩灭刚点起抽了没几口的烟,大步流星的迈入院子朝房内走去。
风送来一丝诡异的味道。钊子走近,门前檐下立着一抹他再熟悉不过的人,可是她的样子……
此刻的叶满身满脸都是血,有喷溅的,有蹭到的,看不出本来面门,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显得格外幽亮。
钊子眼皮跳个不停,心里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叶,你……”
来不及多问,钊子快步迈进了屋内,却在看到屋内他大哥曹非平的惨状时瞳孔猛然一缩。
曹非平眼睛圆睁,死不瞑目的样子,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坨长着黑毛的肉,脖子破了个口子,周遭全是血,下体代表男性的东西不见了,变成了一个烂窟窿。
钊子看向叶,“你杀了他。”不是问句。
叶捏紧手里的剪刀,“你要给他报仇吗?”眼里是无所畏惧的坦然。
钊子:“我为什么要报仇?”
叶一怔:“我杀了你哥。”
事实上,在院门口蹲着的时候,钊子就对曹非平起过杀心,当有这个念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一个买来的女人手足相残,是要被村里人唾弃的。
钊子:“你先把剪刀放下。”
叶:“放我走,否则要么你死,要么我死,你选一个。”
今天晚上,叶是豁出去了,与其这样暗无天日的被关着,谁想睡她就能来睡,还不如以死相搏,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
哪怕因此真丢了小命,也在所不惜。
钊子眼睛很黑,看着她,“我再说一遍,把剪刀放下。”
然而这次不管钊子怎么凶,叶就是不肯听他的,剪刀立在胸前,死不妥协。
叶:“来,你也尝尝你大哥的血。”
走前一步,叶把剪刀举到唇边,伸出舌头在刀刃上轻轻舔过。
红唇粉舌,寒光厉刃,这一幕足以让人头皮发麻。
钊子心里一磕,眼睛愈发深黑,也走上前一步,抱住叶满是血污的身子,附身吻上了叶吻着刀刃的唇,叶握紧剪刀刺向钊子,却是手指一痛,剪刀脱离手指掉到了地上。
最大的倚仗没了,叶气的去咬钊子的嘴,钊子却很适时的止住了吻,道:“别咬嘴好吗?不好见人。”
口气并不凶,好像还有点打着商量的态度,叶很狐疑,她弄死了他哥,他怎么像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
钊子把叶放上她白天时常坐的凳子上,抚摸起她玲珑有致的女体,宽大的手掌揉在膨胀的美乳上,稍微往上推挤就能推出深深的乳沟,覆着的一层血垢仿佛一种另类的绘,血腥到让人堕落,迷失在其中。
钊子的手一寸寸刻画着叶的曲线,胯下的ròu_bàng 凶猛地显示出男人的特征。那特征抵在叶大腿内侧,轻微的脉动她都能感觉到,都这副鬼样子了,他居然要睡她?
叶搞不灵清这人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但有一点她非常清楚,对钊子的ròu_bàng 没有对曹非平的那种恶心反感,还有,这棒子一抵碰到她的身体,穴儿内就会自动的分泌出水儿,好使它出入顺畅。
或许是习惯吧。
都被它睡了近半年,能不习惯吗?
但叶现在可没心情和他睡,边上就有个尸体,现在冷静下来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叶尽可能的去躲,躲不开就用手指甲去挠,就在一张木凳上,两个人闹开了,说真的,叶那点子力气根本不够钊子看的,不过几下就只用了一只手擒住了叶。圆鼓鼓的美乳轻微的波动起来,钊子用火热的胸膛压住,瞬间就被压的不动了,鼓出来的美肉更显得动人心弦。
叶:“放我走,求你。”
钊子:“天亮我放你走。”
叶倏然睁大眼睛:“你说真的?”
主要是惊喜来的太突然,所以传递给叶的真实度就要大打折扣了。
钊子:“我说过谎吗?”
似乎没有。
钊子:“让我操到天亮。”
这个要求,叶可以接受,一次和多次区别并不大,而如果真可以就此摆脱他,她还很乐意。
叶:“为什么要现在?”这种环境……
钊子:“我要他死了也看清楚你是我的。”
既然这么在意我是你的,为什么还要熟视无睹的任曹非平来辱她?不过叶也不想问了,反正天一亮她就要离开了,这里的一切都将是记忆里的噩梦,注定被埋葬。
然而,钊子的下一句话再次让叶从光明跌回地狱。
钊子:“但有一个前提,就是无止境的下一个天亮……”
他就是要她知道,他永远都不会放手。
钊子:“我要操你了,不要动。”
轻车熟路的,钊子的大ròu_bàng 找到最合适的切入点,一举进入,坚硬的ròu_bàng 一进入少女年轻紧致的xiǎo_xué 内,瞬间如鱼得水,变得更为坚硬,媚肉咬紧了它,舒服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要他对这样一具能让他快活无比的身体放手,钊子做不到,他要她,要到要不动也要守着她,即便她杀了他的亲大哥,钊子都无法对她口出责备,要怪就怪大哥他活该,如果不是他起了非分之想,又怎会有这下场。
但下一秒,钊子只感到左胸口一疼。低头一看,一根尖锐的小木棍刺入了他的身体。而此时他的ròu_bàng 还插在叶的身体里,疼痛让ròu_bàng 快速软化下来,滑出叶的花穴。
悬挂在屋顶的白炽灯光正好照在钊子刚毅的侧脸上,有些苍白,以及脆弱,“叶,你竟然也想让我死?”
叶咬了下嘴唇,忽略心里莫名其妙的一丝难过,但这丝难怪远远抵消不了她心底的恨,道:“我说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大家一起死。
早在月前,叶就捡了一段质地很坚硬的木枝,没事就磨一磨,偏她基本都在没事,所以一段木枝磨的又尖又利,刺穿人的皮肉没问题。剪刀是前天缝一枚扣子和钊子要的,原来用完钊子就要讨回去的,叶却说这几天夜里梦魇困扰,睡不好,想把剪刀放在枕头底下压一压邪祟,钊子同意了,当时的他根本不会想到这一把剪刀会成为夺走他大哥的凶器。
木枝就藏在窗门缝隙下,不细看不会看见,一直也没想过真的要钊子死。但今天晚上他实在太过分了,这一次他能轻易让他大哥来睡她,那下一次呢?又会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