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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狼环伺(33)hhh 点点的劝解(1 / 2)

抽则到口,插则到底。


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穴心时,再旋转着guī_tóu yín 磨着嫩壁或戳向心。这两天里,对于如何取悦女人,阿搏没少研究。


正兴致高昂,听了狼青的话,阿博淡淡斜了眼狼青,“这还不到五分钟,你就想着我射了?”


阿搏把叶白嫩的大腿向两面分开,加大了chōu_chā 的频率和力度。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阴茎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他和叶交合的地方yín 水如泉涌,那水散发出来的味道让男人蠢蠢欲动。


看着在叶体内随心所欲的好兄弟,狼青心里的yín 欲愈加旺盛了,他揉着叶胀鼓鼓的奶球,再把她放在他鸡巴上的手按紧了几分,说:“再使点力,妹儿。”


但叶先是被这两人又亲又揉,弄的浑身轻颤连连,再是被阿搏卯足了劲儿的操弄,已经是软成了水儿,仅剩的一点力气也用在了扭腰迎合上,哪还有力量给他使!


这时阿搏又一波连续的大力插来,那硬烫的物什一寸寸烫过叶的膣道,手上的力气一散,攥在手里的狼青的ròu_bàng 滑了出去。


狼青ròu_bàng 上暴起的青筋跳了跳,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看向阿搏。


就差明说你快让开,换我来了。


接到狼青的眼神,女色和兄弟之间,这次阿搏选了前者。


掠过叶那和她下面一样水粉的双唇,说道:“她的嘴不是空着吗?叫床叫的那么好听,吃起男人的鸡巴来也一定不遑多让。”


狼青击掌,“操,我怎么没想到还有咬 ,的亏有你这个老司机在。”


叶错牙瞪他,这只,最坏就是他,当初她竟被他皮相所惑,以为他是好人。


阿搏对上叶瞪他的眸子,阿搏突然不想由着她误会下去,有些玩笑般的道:“佛是要修身养性的,我现在,顶多算个入门级小司机。”


说着,阿搏放慢速度,有节奏的律动着,层层推进的要将叶送上高潮的巅峰。


狼青‘嗤’了一声,斜阿搏,“说佛有七情六欲的是你,说佛要修身养性的也是你,什么理都是你的。”


这话叶深以为然,蓦地,口中发出一声甜美之级的娇呼,却是到了。


那声音,软绵绵的,极飘极柔极媚,如一节抑扬顿挫的音符。


阿搏:“我就算是佛,也被她渡成了人。”


两道浓墨般的剑眉向上飞扬,显然心情甚佳,挺腰的幅度比之刚才略有加快,圆硕的ròu_bàng 头深戳进两片肉瓣的缝隙,时而温柔,时而猛烈的抽送起来。


狼青:“嗤,不和你鬼扯。”


有那鬼扯的功夫,还不如多和妹儿来两发。


狼青侧躺到叶脸旁,掰过她的脸,“妹儿乖,给哥哥嘬几几口。”


你算我哪门子哥哥?叶心里哼了一声,哼归哼,却不敢违拗过了,只是别着头以示抗争。


狼青脾气偏暴,这会子忍着欲望的勃发对叶好言相哄,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见叶还推脱拿乔,顿时脾气上来了,“不听话,嗯?”


最后的嗯就是威胁,叶吓得脖子一缩,怨怼的看了眼在她两腿内挺腰的阿搏,都是他。


阿搏又一次尽根狠狠的插入肉洞,说:“总要习惯的。”


是啊!总要习惯的。


叶仿佛被抽掉了全身力气,再也无力维系薄弱如纸的抗争。小嘴张开,先把狼青像香覃一样的guī_tóu 含进嘴里,再慢慢吞进去一小段ròu_bàng 。


好在狼青之前沐浴过,ròu_bàng 也洗的很干净,并没有什么异味感,叶倒是没那么抗拒了,就是很大,只一小半段就把她的嘴塞的满了。


美丽的女孩楚楚可怜的张着小嘴给自己的兄弟咬 ,这样的视觉传达,直接让阿搏的肾上腺素暴增,然后屁股一抖,射了。


叶被热烫的一阵娇颤,吃在嘴里的狼青的ròu_bàng 险些滑出来,却也是忘了动。


狼青看了一眼腕上的表,“11分钟。”然后捏了一下叶的胸脯,提醒,“嘬。”阿搏轻轻咳了一声,“一般男人大于五分钟就是正常的,十分钟就很厉害了,我都十一分钟了,你说呢?”如果不受干扰慢慢玩,他能玩半小时。


狼青无暇管他是十分钟还是十一分钟了,因为他已经飘飘欲仙起来了。


软软的小舌抵着他的马眼舔,强烈的欢愉让他飘了,即便知道阿搏已经射了,也暂时不打算挪地方。


叶缓过劲,试探性的吸吮狼青的ròu_bàng ,没有了阿搏在身下的撞击,总算不会含不住了,小幅度的在红唇之间抽拉,嘴唇被迫张到很大。


狼青:“嗯,对,就是这样。”


阿搏从叶身体里退出来,打开窗户,点了根事后烟。


狼青凭感觉教叶哪里舔重一点,哪里舔轻一点,又要她含深一点,深了更舒服。


第一次给男人咬 ,若深到喉咙,叶就会很不适,就另想了个招儿,一边吮含着狼青的半根ròu_bàng 抽拉,一边用手指圈在他的阴囊和棒身之间,来来回回的和着嘴一起抽拉。


狼青几乎无法忍受这种软绵绵的快感刺激,猛的把ròu_bàng 从她口中抽送了出起来。


“唔~”叶张大了嘴,涎水从嘴边滴下来,翻起了白眼。


阿搏吐出一口烟,“深喉不是一蹴而就的,你轻点。”


狼青放轻动作,捧着叶的头chōu_chā ,终于,他插够了,过瘾了,抽出了ròu_bàng 。


在狼青抽出ròu_bàng 的同一时间,叶捂住嘴,冲向离她最近的卫生间,撞到起夜的点点,和他一起挤进了卫生间。


阿搏:“口爆的感觉如何?”


狼青:“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卫生间里,点点掏棒棒放水,叶漱口,他看向她,“有人在你房里。”


叶漱好口,扶着盥洗台喘气,雾气昭昭的水眸瞅着点点,上前一步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点点搂了搂她,“去我那里睡,我不碰你。”


“好。”


躺在点点的肩窝里,叶难得的感觉到了一丝宁静,舒服的拿脸蹭蹭。点点斜她,“蹭出火了,你负责灭吗?”


叶像只做错事的小猫咪,藏起了脑袋。软软的声音从肩窝里传来,“我不敢了。”


点点:“我希望你敢。”


叶:“别,别,真不敢了。”


点点:“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喝酒打架都不落单。我们很坏,赚的是昧良心的钱,但就算我们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来做,说不定手段比我们更狠辣,我说这些不是要开脱,而是想告诉你,我们没你以为的那么坏,吃喝嫖赌抽里的嫖和赌我们是不沾的。说起来,我们五个基本都是童子身。”


听到最后,叶诧异了,“你们,是处男?”


点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现在不是了,我们的童子身全交给你了。嗯,昂叔还没有破身。”


说的她好像多么荣幸似的,叶平躺回去。


点点揽住她,“我们都不是重女色的人,之所以对你索求较多,一是因为刚刚开荤,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克制不住。二是因为我们大家都喜欢你,如果随便能找个女人发泄,我们又何必等到现在?又不是矮穷矬的找不到女人,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另一厢,狼青的事后烟也抽完了,还不见叶回来,皱眉看向阿搏。


阿搏摊手。



接下来的两天周末,叶都让点点送她去了学校,泡了两天图书馆,至于晚上,叶直接指定了点点,他们不按规矩来,那她也不和他们按规矩来。


礼拜一,礼拜二,礼拜三……一直到礼拜天,叶缠着点点的时间超过了十天。学校里都把他俩看作了一对,碰到过几次沈阅,也不知点点和他说了什么,叶只听到一声惨叫。


从此,沈阅见了点点就像老鼠见了猫,左手手腕会像抽筋一样,抖个不停。


箩筐套头的事也再也没出现过。


叶问:你知道是沈阅做的。


点点说:你男人能掐会算。


相比于点点的有美相伴,另外四个就成了单身寂寞狗了。


群狼环伺(34)


车子行驶在回去的路上,没多会儿,狼青打电话来了,说是在外面的排挡喝啤酒,叫点点和叶也过去。


排挡里食客很多,叶却一眼就看到了狼青昂叔和阿搏阿威两兄弟,旁边有了几个空酒瓶。


高大硬朗的肌肉男和娇俏怜弱的美貌女这一组合出现,立时吸引来了许多目光。


狼青朝叶招手,“到哥哥这边来坐。”


叶已经习惯了他以哥哥自居,而且这段时间她一直腻着点点,这几只肯定有意见了,侧头看了眼点点,见他并不看向她,有种说不清的淡淡失落,在他心里,她的分量恐怕比不过他兄弟的一根手指头,叶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挨着狼青坐了。


点点也找了个空位坐下。


狼青搂住叶,拿了个空杯倒上啤酒,放到叶面前,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腰上弹着,“会喝吗?


叶摇头,“不会。”


阿搏看着她,呵呵的笑,“你老子抵你前说了,你的酒量能让许多男人仰望,敢情都是糊弄人的啊。”


叶抿着嘴,一声不吭了。


昂叔朝她挤挤眼。


阿威举起杯,对她碰了碰,“我说,你懂不懂什么叫雨露均沾?”


狼青手环在她腰上,“陪我喝一杯。”


叶不会再推迟。


六个人坐在一起喝酒碰杯,有点闹,几杯酒下肚,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旁边狼青和阿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作祟,叶有些燥热。


解开领口的扣子,燥热非但没有缓解,随着狼青在她大腿上游弋的手,越来越盛,偏坐在她另一侧的阿威也凑起了热闹。


叶拨开这两只的手,去卫生间用冷水扑了脸,才好过一点。自从破身后,她越来越无法抗拒男人的碰触了,一碰就燥热,一碰就发软,一碰就出水……


叶站在洗手台的镜前,镜中女孩姿容丽,如浓墨重工笔画,水汪汪的眼里含着媚意,红润的唇瓣微微嘟着……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无比渴盼着男人来吻。


摆动了摆动如拂柳一般柔弱的腰肢,回想起狼青,阿搏,阿威,还有点点箍着它奋力的情形,血液上涌,俏脸飞红起来。


又哗了几把冷水,将飞红的脸蛋平复回清润的白净,这才拎着包往狼青他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过大排档的一道玄关,叶便看到阿威旁边站了一个女的,略有几分姿色,一字眉,咬唇妆,显然经过心打扮。


此时女的不知和阿威在说什么,阿威一脸的不耐烦,狼青他们则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完全没将那个女人当回事。


叶走近,就见那女的拉住了阿威的手,隐约中,听到那女的说,“别去我家骚扰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路过旁边的桌子,食客的低声议论也传入叶的耳里。


“现在的讨债公司也太肆无忌惮了。”


“就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枪毙。”


“你看刚才他们搂的那女人,漂亮成那样还自甘堕落,要我说也不是什么好货,要不然怎么不止一个男人搂她。”


“骚货呗。”


“我看啊,那几个都睡过她,我留意了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和我看过的动物世界里的狼看到肉一样。”


“小点声,叫人听到指不定怎么报复你,这些人哪个是善类。”


几个食客瞟到从他们边上走过的叶,仿佛约好般的同时噤声了,然后又不约而同聊开了别的话题。


默契的叫人叹为观止。


叶脸火辣辣的,走回座位一屁股坐下,就直直的盯着面前又满了的酒杯发呆。


阿搏看了眼叶失去光的眸子,掠向她多停留了时间的那一桌,有些薄的唇两角往下一拉,瞬间让他这张正义十足的脸布上一层邪气。


狼青看了眼叶黯,再顺着阿搏的视线看去,若有所思。


点点把叶最喜欢吃的猪油渣土豆泥放到她面前,轻声问:“有人欺负你了?”


阿威就在叶的边上,更直观的感受到叶的情绪变化,厌恶的一把抽回被一字眉小姐拉住的手,极不耐烦的道:“再碰老子的手,你老子的手别想要了,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来老子面前现,省省吧,再说了,老子的逼格就这么低?”


一字眉小姐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她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一枚啊,至于这么招人嫌吗?还用那样刻薄的话来挤兑她。


然而下一秒,那个嘴巴刻薄,对她诸多嫌弃,偏又好看的能让妓女不要钱给他白睡的男人对他旁边那美的像是另一个次元出来的女孩在献殷勤,不是剥虾,就是夹菜,殷勤的,就像一只摇尾乞欢的哈巴狗。


而另外四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女孩来之前,他们凶恶的像狼,那个女孩来了之后,他们就从狼变成了狗,却也只对那女孩一个人温驯。


一字眉小姐看着这一幕,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


突然,那个光头的男人冲她龇了龇牙,就这一个表情,一字眉小姐就腿肚子打哆嗦。


真不是她胆子小,主要是那个光头穿着黑背心,肌肉结实的鼓突出,手臂上的狼头纹身极为打眼,别说女孩子了, 就算是普通男性看了,也要虚上一虚。


然而这样凶恶的一帮男人却在一个女孩面前低声下气。


怀疑那女孩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


阿威一侧头,就见刚才拉着他的手说做什么都可以的女人还站在那里,“你怎么还在那里?”


其他四个男人皆是连个眼神都不吝给她,当她是空气。


一字眉小姐走了,走到公交站,忍不住从包里拿出化妆镜,“说我丑,什么眼神,不就是腰比我细了一圈嘛。看不上我,我就要你们好看,咱们走着瞧。”



狼青,阿威,点点他们哄叶高兴无果,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阿威凶巴巴的捏起叶的下巴,“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说个话?”


叶想拍开他的手,却拍不开,想到那些人看她的异样目光以及戳心肺的话,就委屈的不行,“你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这么动手动脚?”


说完,端起面前满着的啤酒,咕咚咕咚喝了。


阿威被叶刺了一下,惊愕的睁大了眼,泥菩萨也开始发脾气了,看来心情很不好啊,阿威和狼青阿搏他们对视一眼,看到了他们眼里的关切。


喧嚣的环境里,女孩脸色白滢滢的,带了一种脆弱的苍白,粉嫩的唇微微抿着,明明和他们挨的极近,却让狼青他们觉得她离他们很远,远到他们无计可施,以前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并没有此时那么强烈。


阿威以前活的没心没肺,却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一个女孩牵引着喜怒哀乐的感觉。看到她难过,被她冷落了多日的小情绪也烟消云散了,而被她刺一下就更没什么了,只想抱了她好好的哄。


而阿威也这么做了,比狼青和点点更快了一步。


昂叔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缩回手。


叶从阿威怀里抬起脸,“我想回去了,可以吗?”


阿威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好,我们回去。”


从叶的视线角度,正好看到阿威澄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温柔,让女人怦然心动的俊脸上亦是小心翼翼,全神贯注的看着她。


叶忽然一阵心悸。


昂叔咕哝,“没人性的家伙,又开始放电了。”


狼青不可置否,率先起来。


点点走去结账。


阿搏看了眼阿威怀里的叶,对阿威说道:“你先带叶回去。”


他哥向来有主意,阿威并没有多问什么,揽着叶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走出有点距离,阿威回头,只见他哥阿搏提着个啤酒瓶走到后面的中年男人身后,满瓶的啤酒从那中年男人的头上淋了下去。


察觉到阿威的停顿,叶也转过头去看,却被阿威先一步摁回去了。


“不是想回家吗?走吧。”


群狼环伺(35)


群狼环伺(35)



回去后,叶就说累了,撇下阿威一径上楼了。


阿威斜一眼撇下他的叶,有几分不高兴。


叶草草洗涮了,反锁了门,就爬上床睡觉了,原以为会想七想八的难以入眠,哪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叶这边睡得香甜,狼青阿搏点点昂叔四人却刚从警局出来。


点点手稳,一般都是他开车,狼青坐副驾驶,阿搏和昂叔坐后面。


昂叔懒洋洋的掏了手机玩。


“撸多了底盘虚啦?!”阿搏说道。


“都被点一人霸了,我不撸还能怎么办呢?”昂叔委委屈屈的。


点点专心开车,当没听见。


狼青睃点点一眼。


“都看我做什么,想要和叶睡觉,就对她好点儿。”点点说道。


昂叔突然笑出了声。


“脑子里又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呢,笑的这么yín dàng ?”阿搏似笑非笑。


充满正气的脸上做出这种略带邪气的表情,气质上就变得有些不同了,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如亦正亦邪般。


昂叔一阵心虚,然后嘿嘿干笑:“不可描述。”



一连在她的小房间睡了三天,那几个男人也都没有摸到她房里来,叶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不舒服来的莫名其妙,叶自己也摸不着头绪。


莫非他们对她腻了?


一个月不到就腻了?


从小叶就知道她长得好,幼儿园起就有小屁孩围在她左右讨好她,有好几个甚至说长大了要娶她,后来初中高中,只要她对那些男生笑一笑,他们就会无条件为她做这做那,因为有几次为了讨她欢喜,几个男生打了起来,事情闹的挺大,自那以后,叶就开始低调,有意识的男生保持距离。


还是说,现在的她已经魅力大减?


这些天一直是点点接送她上下学,叶走出校门,就看到昂叔站在校门的对面。


他斜靠着,手里拿着手机在看,叶只能看到他的一半的侧脸,山根非常立体,长长的睫毛,投射出淡淡的阴影,狭长的眼尾上翘,软骨头似的斜靠着,有那么几分慵懒和随性。


走过的女生总会不经意朝他多看几眼,再多看几眼。


叶第一次发现,昂叔的颜值在人群里也是极出挑的。


可惜却是个混子。


叶走过去,“今天点点有事啊?”


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在耳里如春风拂柳。


昂叔耳际蓦地一酥,但随即便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一丝失望,心里就不大舒服。


把手机揣兜里,心安理得的牵起叶的手,“点有事,这几天我来接你。”



借贷公司里,阿搏和阿威在谈事,端肃的脸上有几分冷峻。狼青喝着阿搏泡的茶,看向对面翻着资料在看的点点,嗤了一声,“这个点,你还能在公司,稀奇啊。”


点点淡淡的笑,“你们都有份的,我不可能长期占着不放。”


听了他的话,狼青面色一霁,仿佛一下从深冬到了初春。


阿搏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冲淡了脸上的冷峻。


阿威睨向点点,“昂叔给你什么好处了?”


“这你去问他。”



去学校食堂的路上,王星凯搭上沈阅的肩膀,然后说:“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沈阅不感兴趣,“不猜。”


一句话把王星凯想故弄玄虚的兴致戳扁了,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我看到你的前女友和一男的牵着手走了。”


沈阅胸口一闷,“不稀奇。”


王星凯啧了一声,“怎么不稀奇,换人了,不是之前那个肌肉男,挺帅的一男的,开的还是宝马,诶,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叶这么的有手段。”


沈阅听的脸越来越难看,阴的能下雨了,“她愿意自甘堕落,谁还能拦着不成。”


“唉,女人呐!”顿了顿,王星凯好奇问:“诶我说,你还喜欢她吗?”


谁知道沈阅左手手腕抖了一下,然后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近来,叶在学校成了众多学生的谈资,有种名声鹊起的感觉,不过并非什么好名声,就连一向对她不错的导师也对她颇有微词。


群狼环伺(36)


群狼环伺(36)


对此,叶毫无办法,因为一切都不是她的意愿可以控制的,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里。


本以为他们对她失去了兴趣,自由触手可及,谁知等了很多天,一点要放她走的口风也没有。她去找狼青问,结果被他狠狠欺负了一通,他还说,再敢提离开,他就把她翻来覆去的操。


可就算不提离开,他们不也把她翻来覆去的操吗?


而因着他们沦流分配接送她,一人一星期,先是昂叔,再是狼青,然后阿威,阿搏。


满校都在传她的流言。


水性杨花。


轻浮放荡。


自甘堕落。


这些都是加诸在她身上的新词汇。


似乎都是事实。


感觉到身后男同学直白和探究的目光,叶神色不变,淡淡的,拾好了东西,提前书包往外走。


一出教室门,叶的手蓦地被人抓住,拖着她往走廊的最后间的一间教室走去。


是沈阅。


她现在已经很被人话题了,叶不想喊叫惹来其他人的侧目,只小声的叫沈阅放手,但沈阅当没听到,拖着她走到那间教室,拿钥匙打开门,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门。


沈阅把她摁在墙上,“是不是只要男人都可以?”


叶被他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质问激怒了,瞪着他,“沈阅你有病啊?”


她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发绳扎了个松松的马尾,雾气昭昭的水润眸子因为生气而变得熠熠生辉,亮的仿佛将窗外的阳光都装了进去。


沈阅心尖划过一抹强烈的悸颤。


他见过娇怯怯的叶,像只稍微吓一吓就会吓跑的小白兔。也见过温柔似水的叶,会在冬日的早餐排着长队给他买可口的早餐,对他笑的时候,眼睛也会弯起来。


却原来她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的她本来是独属于他的,可现在……


一想到那一个一个来接她的男人,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短暂的镇定后,叶已经恢复了平静,淡定的说:“我天天和他们在一起睡觉,你说是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是天天,现在只要她说累了,他们也不会太勉强她,之所以这么直言不讳,甚至更夸张了一些,就是希望沈阅赶紧讨厌她,别再纠缠不清了。


沈阅一错不错的盯着叶,试图从叶脸上发现点说慌的蛛丝马迹,那双清亮的,没有杂质的眼睛毫不闪躲的和他对视,里面是一片沉着的坦荡,就好像她说的只是今天天气怎么样,而不是在说和几个男人一起睡觉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没有羞耻,没有勉强,什么都没有。


沈阅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闷的难受。


羞耻,她早就用光了。


勉强,犯得着吗?


叶嘴角一翘,像是自嘲,又像是讥讽。


沈阅双手撑在她两侧,死死盯着她,“你真是寡廉鲜耻。”


“既然知道,那就放开我吧,别再来找我了。”叶说。


“和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和我不可以。”沈阅贴近叶,捧住她的脸,压下去,两唇相触,软软的唇瓣贴着他的,沈阅心头一激,极尽流连的含住她的上唇shǔn xī ,一寸一寸占据,胸口涨的满满的,仿佛多日来的苦闷惆怅在这个吻里被抚慰了。


叶的力气敌不过他,眼看沈阅的舌头就要抵进来,叶牙齿上下一合,咬了下去。


“你犯贱啊!”


“对,我是犯贱了。”


失去她,他才知道他忘不了她,或许他早就迷失在她的温柔中而不自在,直到有人要抢了,才意识到她对他的意义,作茧自缚,说的就是他。


他委屈巴巴:“你咬疼我了。”


对上沈阅控诉的眼睛,叶吐出两个字:“活该。”然后似信非笑:“你就不怕他们报复?”


沈阅手腕莫名一痛。


教室外,阿搏看着教室内的一对少年男女,傍晚的阳光照在清隽的少年身上,他低头吻着怀里的女孩,女孩不知在和他说着什么,恬静而美丽。


阿搏的眉深深蹙起。


像是有感应,叶朝一个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站在廊道上的陆搏。


这可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叶恨极了沈阅,被他坑惨了。


“他来了。”


叶一指窗外,沈阅一僵,叶趁机一把推开他,没有半点犹豫。


群狼环伺(37)


然后拧开门,如乳燕投林般奔向了廊道上站着的男人。


她真的不再对他有一丝的留恋了,这个认知让沈阅挫败。



“你,怎么进来了?”男人的表情很臭,叶偷偷的拿眼觑他,心里倒没有多少忐忑,和他们也相处了几个月了,也知他们不会真的伤害她。


“不进去,就看不到这么的一幕了。”阿搏冷冷的瞧着她。


如果不是等不到她,进来找,他还不知道她正被别人压着亲嘴儿,这段时间对她管的松,胆子越来越肥了。


阿搏感觉头上绿帽子在飘。


他能接受和兄弟们分享她,但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染指她,听点点说他教训过那人几次,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刚才是意外。”叶把经过说了一遍,然后紧张的看着他,“真不是我自愿的。信我好吗?”


见阿搏不睬她,再接再厉,“我最喜欢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喜欢他吗?


阿搏心里莫名有点甜丝丝的,好像喝下去一大勺的蜜,忍不住的窃喜,可旋即他就冷起脸,“你只会缠着点,可从来不缠我,说什么最喜欢我,谁信啊。”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话中的酸意。


但叶察觉到了。


“不是最喜欢你,我怎么会在第一次选帮我洗澡的人就选了你呢!”她说。


这倒也是。


阿搏冷着的脸回暖,算她有眼光。


他没发现的是,原本让他非常生气的一件事,却在叶的几句话里就抚平了。


如果几个月前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一定会认为那人疯了。


“快看快看,她又换男人了。”


“是前几个礼拜的那个。”


“啧,太不知羞耻了。”


叶仿佛没有听到旁人对她的窃窃私语,挺直了脊背,走的一往无前。


阿搏回头冷冷一扫,私语的学子们立时噤了声。


低头问叶,“饿了吗?想吃什么?”


“小玉弄里的羊肉臊子面。”


阿威接送她的那几天,带她到处去吃街头巷尾的各种小吃,叶印象最深的就是小玉弄里的羊肉臊子面。


惠而不,羊肉汤鲜美,臊子给的足足的。



小玉弄出来不远就是种满了野蔷薇和紫藤花的河岸边,热天里总是有许多前来散步的人。


叶记得她和点点的第一次就是在布满紫藤花的河岸边,还是车震。不过那是出了城区的,除了过往的车辆,没什么行人。


阿搏牵着叶的手,和普通的情侣一样散步在这繁花装点的河岸边,只是两人的颜值都不是寻常生活中常见到的,惹得路过的行人总频频回头看两人。


那些男人看叶的目光让阿搏很是不爽,牵在她手上的手改为搂,宣示所有权。


见她神情微有些怔忡走神,阿搏搂着她在走道边的长椅上坐了,然后点了支烟。


“我们的接送是不是令你非常的困扰?”


叶诧异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阿搏。


“只要不要去在意,当作没听见,就不会那么困扰了。”她说。


一开始是在意的,可听的多了,就麻木了。


“晚上我会和他们提的。”阿搏手指轻轻一点,烟灰掉了下去。


嗯?但很快明白过来,叶掩去眼里的情绪,将头靠在他肩上,“没关系的,反正还有个把星期就毕业了。”


“你说了算。”


“你对我最好了。”叶看着他说。


轻轻软软的声音仿佛一把小勾子,阿搏的心忽然跳的厉害,而她的视线仿佛也带了温度,灼的他的脸都开始发烫,他下意识轻咳一声。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嗯,我会一直对你好。”


对她原只是欲望的放纵,那种从她肉体上获得的快感渐渐的变成了并不单纯只是肉体上的,每次她抱着他,在他身下娇娇软软的发出动人呻吟、叫他的名字,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涨的满满的。比如此刻,仅是这么单纯的抱住她,什么也不做,亦是如此。


群狼环伺(38)坐怀不乱


或许那几人也同他一样,因为从他们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只要有叶在,他们的眼珠子就黏在叶身上了,抠都抠不下来。


活了半辈子,他从来没有认真追求过什么,却第一次产生了想留住她,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哪怕只是五分之一。


边道上在发印有广告的带手柄的气球,叶接了一个拿在手上玩。


女孩凭栏远眺,眼睛干净明亮,晚风吹拂着女孩额边的碎发,不得不说,,这个画面美得像一幅画。也深深地刻在了阿搏的脑子里,鼓噪的心跳声一声接一声,久久不息。



回到家里,狼青,阿威,昂叔,点点都在了,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四人见阿搏和叶进来,都看向她。


狼青冲她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摸一下牌,我去厕所。”


叶连忙摆手,“我手气差,要不阿搏给你摸吧。”


之前不是没有给狼青摸过牌,可每天她摸来的牌狼青都胡不了。


唉。


她这手气,十赌十输的呀!


狼青斜她,半开玩笑的说,“我输了,你把自己补偿给我不就好了。”


阿威感慨,“我也想输了。”


点点没说话。


昂叔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叶被昂叔这一眼看的莫名有些负罪感。


因为她转的瓶子仿佛和他绝缘,两个月下来,愣是一次也没有转向他过。而他也没有强迫过她,顶多也就在一旁蹭样蹭,摸一摸。不知不觉,叶对他的观感也好了很多。


念头一闪。


要不,也给他一点甜头?


叶走到狼青的位置坐下,深呼吸,第一个摸牌。


没有意外,又是狼青输了。


叶缩到阿搏背后,寻求庇护。


小小的人儿紧紧贴着他,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后背,仿佛流淌进了他的皮肉里,阿搏手伸到背后,揉了揉叶的脑袋,身子往过挪了些许,尽可能的帮她多遮一点。


阿威看着他哥举动,不忍直视的别开脸,这么幼稚的人,怎么会是他哥。


却是忘了,他对叶幼稚起来的时候,能让人怀疑他的智商。


“时间还早,小明天也不用去学校,我们来耍个游戏吧。”


叶感觉到旁边的沙发一陷,一抬眸,就对上了狼青黑漆漆的眼睛。


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紧张。


而他口中的游戏恐怕也是针对她的。


“什么游戏?”她问。


“坐怀不乱。”狼青薄唇轻启。


坐怀不乱?这是什么游戏,直觉告诉叶,这不会是什么好游戏。


果然,在听了狼青解说的游戏规则后,她的直觉应了。


不过,虽然不是什么好游戏,但好像挺有意思的。


昂叔和阿威一点也不含蓄,直白的说要玩,各找了个位置坐了。


点点也走了过来,“我也觉得挺好玩的。”


阿搏捏了捏叶的手,“我附议。”


狼青单手一拉,将叶从阿搏背后拖了出来,“发挥你魅力的时候到了。”


游戏的规则是要叶坐到每个男人怀里去挑逗,手段不限,然后有人计时,谁最快硬起来,谁就输。


输的人一个月不能沾叶的身。


赌注有点大,五个男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神。


如果自己赢了,就能少一个分享者,多好啊!


叶四个环视一圈,目光在狼青脸上转了转,嘴角轻轻一翘,水波荡漾的眼睛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正在调秒表的狼青并未留意到叶的这抹暗芒。


阿搏看到了,却很快转开了视线,没有要提醒的意思,看向叶的眼神是愈发炽热了。


啧。


有点期待结果了。


第一个,点点。


叶坐上点点的膝盖,嫩藕般的手臂勾住了点点的脖子,臀部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磨转,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贴合着点点的大腿,同时她的腿心部位也贴合着点点的腿心部位。


因为是夏天,穿的本来就薄,叶能清楚感觉到点点裤裆里那个东西的形状,还有那要蠢蠢欲动而喷发出来的热气。


群狼环伺(39)谁先乱


群狼环伺(39)谁先乱


叶用腿支着身体,雾蒙蒙的眼睛仿佛含着无边春色,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点点。


像是欲语还休,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点点喉头攒动,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想移开目光,却发现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此时做起来仿佛难的像拔河。双手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握紧了扶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似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


点点也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真没想到,向来在情事上被动接受的女孩儿也可以这么的妩媚撩人。


好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啊,怎么办?


点点心里跟小猫抓似的,痒的不得了,特别是被她摩擦着的地方,火烧火燎,好想……


不行。


不能输。


必须忍。


十秒……二十秒……


叶感觉到那一大团东西开始苏醒,很快就膨胀到硬硬的一大条,戳在她的腿心处。


她看向其他四个男人,一个个基本上都是目不斜视的坐着,不往她和点点这边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多么正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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