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友明掀开苏安的裙子,俯身亲在白嫩的大腿根上,鼻腔中喷出滚烫的气息,灵活的舌头把大腿舔得湿漉漉的。他说:「谈吧。」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每一寸肌肤被触碰时都带起一阵战栗和酥麻,苏安哭腔都被舔得变了调:「嗯……这样……没法谈……嗯啊……」
韩友明抬头:「没法谈,嗯?」
苏安红著眼眶点头。
韩友明把苏安的上衣掀开,两颗粉色的小奶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苏安惊恐地低头看著自己的胸口,喃喃道:「不……不要……」
韩友明用指尖轻轻戳了戳苏安粉嫩的小乳尖,阴沉沉地问:「不什么,不让老公吸你的奶,嗯?」
苏安用细白的手指摀住奶头,怯生生地点点头。
韩友明眼底闪过一丝阴沉的冷笑,解开腰带,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插进了苏安的nèn_xuè里。
苏安哭叫著绷其身体:「啊……不……不要……嗯啊……韩友明……呜呜……」
韩友明边操边说:「你不是要和我谈话吗?谈啊!」
粗大的ròu_bàng 疯狂进出著苏安孕期柔软的小屁眼,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坚硬的大ròu_bàng 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捣进ròu_xué 深处,饱满的大guī_tóu 在宫口残忍地进进出出。
剧烈的酸软和快感在屁股和小腹里疯狂漫延,苏安大腿在颤抖,无力地在韩友明胯下张开:「呜呜……不……不要那么深……孩子……呜呜……碰到孩子了……要碰到孩子了……啊……」
韩友明故意不理会小兔子软绵绵的求饶哭泣,凶狠阴沉地问:「要谈什么?嗯?」
苏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冒著一串串金星。他惶恐无措地捂著自己的孕肚,边哭边摇头:「啊……孩子……呜呜……孩子在动……」
韩友明说:「孩子还小呢,是老公的大鸡巴在动。」
苏安捂著肚子拚命摇头。
后穴和小腹里的酸软越来越剧烈,快感沿著脊椎往上趴。这些快感让算平坦的胸脯也慢慢涌起一股酸胀的感觉,小小的奶头颤抖著,被胀得有点疼了。
苏安惊恐地抽泣:「奶头……嗯啊……奶头好奇怪……不……不要再插了……呜呜……奶头好胀……」
韩友明眼中迸发出野兽般兴奋的光芒,越操越狠,低声说:「小骚兔被老公操得涨奶了。」
苏安又羞又怕,惶恐地摀住自己的奶头:「不……呜呜……不涨奶……不会涨奶的……呜呜……」
韩友明看著小兔子这副不敢相信事实的可怜模样,操得更加凶狠:「小骚兔的奶头鼓起来了,是不是要喷奶了,嗯?喷奶给老公喝?」
苏安被那个幻想中的场景吓坏了,他再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要找韩友明谈什么事,害怕地看著自己粉嫩的乳尖,哭著求饶:「呜呜……不……不喷奶……小骚兔不喷奶……呜呜……不喷……」
可他胸口涨得好疼,小小的奶头都快被鼓胀的奶水涨破了。
苏安双腿张开躺在沙发上,殷红流水的小屁眼吞吐著粗硬的阴茎,不受控制地用手指捏著鼓胀的奶头,哭得委屈又yín dàng :「不要……呜呜……不要喷奶……不要……」
韩友明忍不住了,把苏安的双手狠狠固定在头顶,不许他自己再捏奶头。
胸口鼓胀的胀痛越来越强烈,苏安哭著挣扎:「啊……奶头好胀……呜呜……疼……不要喷奶……不喷奶……啊……」
韩友明俯身在苏安粉嫩的乳尖上吹了一口气,两颗已经涨到极致的奶头再也承受不住,两道白色的奶水伴随著苏安歇斯底里的哭叫喷射出来,弄湿了韩友明的脸和胸口。
诡异又强烈的高潮让苏安哭著昏过去,白皙纤细的身体一抽一抽,满身香甜的奶水。
韩友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水,低头看著苏安的胸口。
那两颗粉嫩的小奶头还在喷奶,像小喷泉一样缓缓往下流。
韩友明低喃:「以后不能这么玩了,太浪费。」
昏昏沉沉的苏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柔软抽搐的肠壁任由那根大阴茎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不停喷奶的乳尖被含进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被大力shǔn xī 起来。
韩友明边操边吸奶,上下两处都凶狠得要命,不给苏安一点休息的时间。
苏安眼睛都睁不开了,举著手虚弱地挣扎:「呜呜……不要了……嗯……受不了……难受……嗯啊……不要……」
韩友明把他两颗奶头里的奶水都吸光了还不肯停,咬著香软嫩粉的奶子喃喃自语:「小骚兔的奶子真甜,要让他一直不停地生小小兔,好不好?」
苏安沙哑著嗓子软绵绵地抽噎:「不……呜呜……不好……不生……呜呜……大变态……老畜生……呜呜……」
苏安到最后也没和韩友明认真谈谈,他被韩友明操昏了,连晚饭都没吃。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全靠肢体的本能反应咽下去半碗韩友明喂给他的鳕鱼粥。
苏安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生孩子了,生了一二三四五六七个。
七只小兔子围著他跳钢管舞,争著抢著要喝奶,把他奶头都咬疼了。
苏安手足无措地抱著那一窝小兔子,委屈巴巴地又不知所措。
医生对护士说:「把这一床的孕妇送到十七号待产室。」
苏安惊恐地哭著说:「可我不是刚生完吗?」
医生一本正经地说:「兔子就是这样,怀孕之后再挨操就会继续怀孕,然后一直不停地生孩子,你不知道吗?」
苏安缩在病房里不肯去待产室:「呜呜……我不要生……我不是兔子……呜呜……我不要生兔子了……不生兔子……呜呜……」
韩友明在书房处理急事处理到半夜,回到卧室却看到他的小妻子在床上扑棱,边扑棱边小声嘟囔著梦话。
韩友明走过去,把小妻子抱在怀里亲了亲。
苏安在梦中下意识地钻进自己的a怀里,哭唧唧地梦呓:「不生了……呜呜……我不要生兔子……呜呜……」
韩友明听著兔子委屈巴巴的梦呓,忽然升起了坏心眼。
他下楼对佣人说:「你去一趟24小时玩具店,买几个兔子毛绒玩偶回来。」
【章节彩蛋:】
韩友明把苏安两颗粉嫩的奶头嘬成了微肿的殷红色才肯罢休。
苏安拽著衣服不敢放下,奶头在冷风中有一点微微的疼。
他不安地仰头看著居高临下的韩友明,屁股被一根粗硬的假阴茎插著,一动都不敢动。
韩友明也在看苏安。
他今天喝了一点酒,不,是很多酒。
他脑子可能不太清楚了,他会做出一些很过分的事情。
韩友明看著那个漂亮的小o,干净,乖巧,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又害怕又乖巧地坐在假阴茎上仰头看他。粉嫩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因为紧张而急促地呼吸著。
韩友明有点恶意地想,这个小东西,真的能为了二百万承受住他所有残忍的索取和折磨吗?
几分钟之后会开始求饶?会哭著逃跑?
韩友明在自己变态暴戾的猜测中笑出来。
他的笑声太可怕,苏安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主……主人……怎么了……是……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韩友明温声说:「没有,你很乖。」
他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专注地凝视著那个漂亮的小o。
苏安紧张地闭上眼睛,颤声问:「你……你要用烟头烫我吗……」他知道很多被变态金主包养的人,身上都会有烟头烫出来的疤痕。这个举动似乎带著某种奇特的掌控和暴力的意味,让那些有权有钱的人无比沉迷。
韩友明笑了:「不会,」他叼著烟抚摸苏安的肌肤,「这么嫩的皮肤,我舍不得在上面留下疤痕。」
苏安稍稍松了口气。
韩友明说:「我喜欢玩点别的。」
苏安小心地睁开眼睛,发现韩友明拿了一个精致的烛台缓缓向他走来:「屁股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