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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1 / 2)

思颖一怔,很快又说:“哦……我不想看……”


可是周杰以充满信心的口吻说:“我知道你口是心非,实际上是很想去看看的。我估计她们一定仍旧赤裸拥抱在一起,你跟我来吧”周杰强拉她出房,向另一个房间门口拖行过去。


思颖的房间刚才没有关好,现在是微微开的。


周杰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不要洁如发出声音,俩人继续悄悄的走过去,把眼睛靠在门缝上。


洁如的身体在颤抖了,牙齿碰得卡吱卡吱响。


周杰瞪了她一眼,但止不住她颤抖,她觉得自己的脸像用冰水洗过一样凉,好奇心使她跟到这里,可是又不敢向房间里看,周杰的粗壮手臂把她捉住,想逃走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时,她听到思颖迷人的哼声,她忍不住用双手蒙住耳朵,但还是听到从床上传来男女的声浪和肉体摩擦的音响。


房间里的两个人,不知是不是没有发觉,还是太投入,完全不理会这一边,仍然正在气喘吁吁的“肉搏”逸华高高抱起思颖的一条腿,压在思颖的身上摇动屁股,思颖的头用力向后仰,头发散乱的露出yin浪的表情,丰满的大腿在男人的肩上,另一条腿勾住了逸华的屁股。


逸华发出很大哼声chōu_chā 时,思颖的肚子也随着他的chōu_chā 在起伏,在颤抖,抓住逸华肩头的手指陷入他的肌肉里。“噢……啊!”


逸华发出忿怒般的声音,眼睛注视前面的空间。


他快shè精了!洁如虽然用手蒙脸,但还是从手指缝看出去,她是逸华的妻子,所以知道他发出那种声音时,就是表示快要shè精了。


她不禁惊异:我老公怎么可以射在思颖的身体里呢?但洁如很快又想到,刚才周杰也是在她的yin道里shè精的。


逸华的动作更激烈了!洁如看到他的yinjing因为沾上思颖的yin水在闪闪发光,粗硬的大yáng具在思颖rou洞里进出的景像清楚可见。


思颖的yin道yin液浪汁横溢,还流过gāng 门,滴下床上。“我要射了!”


逸华也大吼一声,下半身拼命向思颖压过去,思颖则高高地举起还在颤抖的大腿,她的脚趾肉紧得缩拢着。


就在逸华shè精时,思颖也达到性高氵朝。


二个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彼此都汗水淋漓的急促的呼吸。


洁如在心里想:自己总算没有昏过去!亲眼看到丈夫和思颖性交,这并不是做梦,因为从自己的yin道里流出的yin水也正顺着大腿往下淌。


洁如已经没办法看下去,她匆匆逃离周家,回到自己家一连几天,逸华和洁如谁也不愿意先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俩人似乎进入冷战时期。


这一天,逸华下班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些,洁如比平时丰富的备好晚餐,吃饭的时候,她不但露出笑容,也说一些家里发生的事情,这种举动不禁让逸华松了一口气。


到了睡觉的时候,洁如用很小的声音说:“今晚和以前一样,好吗?”


“是不是要……”


逸华一面换睡衣一面问。“不可以了吗?”


洁如打断他的反问。“当然可以,我们是夫妻嘛!”


自从在周杰家发生那件事以后,逸华一直没有向妻子求欢。


这时,在旁仰卧的洁如轻轻的闭上眼睛。“洁如!”


逸华用温柔的声音轻声叫她,然后靠近她的身体:“好久没有了”


“老公,很对不起……”


“别道歉,把身体转过来吧”逸华把洁如抱在怀里接吻。


洁如立刻把舌头伸过来,这样的小动作在她来说也是很少有的事,尝到的唾液和柔软舌头的感触都非常美妙,逸华立刻勃起了。“我要来了”逸华开始脱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你也脱吧”


“好难为情”


“又说这种话,又不是第一次了!”


一直以来,都是逸华几乎强迫的扯下洁如的内裤,今晚洁如终于第一次亲自动手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逸华抬起上身凝视洁如的肚脐和和光滑的耻部,然后把嘴压在她的大腿根上尝到少许咸味,他一面抚摸ru房一面分开大腿。


逸华的心里非常兴奋。


他觉得妻子今晚和过去不一样了。


她不但不再挣扎,而且她还一面扭动屁股,自己分开了大腿,并用一只手玩弄逸华的rou棒。


洁如的柔软手掌握住已经挺硬的rou棒,逸华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要插进去了”从侧卧拥抱的姿势把她推过去仰卧。


逸华今晚想用正常姿势。


他虽然已经知道要让yin户偏低的洁如产生快感,最好是用“狗仔式”可是逸华也很想试一试和周杰性交过的洁如在正常姿势时会有什么反应。


逸华把她的腿用力分开,竖起膝盖。


光滑的肉缝完全看清楚。


他用手指玩弄一下yin唇,就把rou棒对正浅红色的逃缝插进去,洁如轻轻哼了一声,就立刻开始扭动屁股向他迎凑!这样的反应对逸华来说也是非常少见的。


不久前因为妻子像木偶一样使逸华感到不满足,可是今晚好像洁如也开始采取主动了,逸华当然联想到她和周杰交媾的事,他认为面前的实际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两夫妇能满足性欲,根本就不需要偷情。


他和太太之间,就因为洁如对性交太迟钝,所以才会让周杰和思颖她们有可乘之机。


逸华继续不停的扭动屁股使他的yinjing更深插入,rou洞里已经相当的湿润,深插时还能感觉洁如的yin肌在颤抖和收缩。


向外拔出时,洁如也会肉紧的发出哼声把逸华搂紧,两人呼吸急促,逸华的xiong部和肚皮也因为汗水而湿润。


没多久,逸华达到兴奋的极点。“洁如,要射了!”


逸华的rou棒用力顶在zǐ_gōng 上,猛烈地向她yin道里shè精。


洁如的身体也像波浪一样起伏,发出了好听的叫声。


虽然很快就结束,但夫妇俩都感到非常满足。“洁如,你好像和过去完全不一样”逸华一面擦额头的汗一面看着妻子。“不要这样看人嘛!”


洁如把脸转过去。“是不是因为周杰?”


没有听到洁如的回答。


不过逸华深信是因为周杰的影响。


在周杰家的餐厅里,洁如简直就像妓女一样yin荡的姿势和浪叫声,如今仍鲜明的留在逸华的记忆里。


受到周杰的奸yin后,洁如也许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可想到这里逸华又突然惊慌了,难道自己的性技没办法让洁如满足吗?“我和周杰,谁的技巧好呢?”


“你这样问……太过份了”洁如性交后红润的脸色突然苍白了。“告诉我嘛!”


逸华温柔的把她搂抱。“我怀疑我是因为喝了他的茶……可能他下了药”洁如软软的让他抱着。“不错!这件事思颖已经告诉我了,不过……你不怨恨周杰,对不对?”


洁如把棉被拉到头上,没有再回答。


去菜市买东西后回来,洁如听到家里有怪异的声音,这时她紧张得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因为她知道这是男女做爱时的声音。“老公和思颖竟然在的家里干那回事?但……两人的浪声是从哪里传出来呢?”


洁如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啊……”


原来两男女竟在厨房性交,逸华扭动屁股从思颖的背后插入,这时的思颖是趴在在锅台上,屁股高高翘起交给男人。


逸华活动时,插在思颖屁股里的rou棒,在厨房的灯光下看得很清楚。“哇!那么狂……好可怕!”


洁如终于忍不住发出声音。


她全身颤抖,但眼睛好像被吸住一样,她喉咙乾涸,舌顶僵硬,汗流夹背,内裤也已经湿润,不知不觉间她也在扭动屁股。“死啦!我也这么yin……”


洁如突然想起周杰,如果周杰能在这里……她不敢再想。“哦,他们在干那回事!”


从背后传来男人的声音,洁如回头后露出惊讶的表情。“周先生!你怎么来了?”


“嘘!这个等一下再说,我们先把那好事看完吧!”


周杰把洁如搂住,洁如也本能的投入了周杰的怀抱里,两人脸贴脸的欣赏厨房里真人表演的交欢场面。


表演已经接近尾声,逸华嚎叫shè精时,思颖好像紧接着也泄出来,然后俩人也没有分开,仍然连在一起调息。“啪啪啪!”


周杰鼓掌:“真是万分精彩!看到我太太这样的性高氵朝还是第一次。连我也硬起来了!”


周杰拉着洁如的手去摸自己的裤子。


洁如似乎忘了羞耻,她放肆地握住凸起汁处。“好哇!你也终于变成真女人了”周杰高兴地称赞洁如,他走近逸华,拍一拍他的光屁股说道:“逸华,我们都成功了”逸华抬起头,洁如仍不敢对着丈夫的视线。


逸华笑道:“洁如,放心玩你的吧!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夫妻!”


“知道了!”


洁如认真的回答着。“好了,我们也该开始了!逸华,今天就在你们家玩,可以吗?”


逸华点了点头,周杰轻轻推了推洁,洁如默默带着周杰来到她的房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快点啦!”


周杰笑着吻洁如的脖子和耳垂,然后把她娇小的躯体抱在怀里,洁如也撒娇的吻周杰。


周杰稍稍的声音说:“我早已找到你身体的秘密,逸华还没挖掘出来,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什么秘密?”


“你自己大概不会发觉吧”周杰更压低声音说:“其实你内心上是很响往粗野男人的,当受到男人粗暴的对待就会激发性欲。对不对!”


洁如摇了摇头:“不对,那会有这样的事!”


“哈!我不会看错的,因为你太矜持,不会说出来,只有默默等待,可是你丈夫太温柔了,所以你们擦不出火花!”


周杰把大手插进洁如的内裤,贴肉捂住光滑的yin户。“啊!你这个魔鬼,你怎么会知道!”


洁如也报复的把纤手深入男人的裤。“还有哩!你老公自己很温柔,他喜欢热情的女人,所以他和我太太很投契”洁如露出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男人。“你还有个特点,就是你yin乱的时候yin道会紧缩,把男人的rou棒夹得很紧,那种情形令我非常享受!”


周杰说着,把手指轻揉着洁如的yin核。“坏蛋!你真是坏透了!”


洁如把周杰yinjing狠狠的一握。“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不过我知道你这个贤妻良母型的小可爱,始终是热爱们你们的家庭的,我怎样让你爽,你也只会把我当成玩偶而已,对不对?”


“你!你是魔鬼中的魔王!”


洁如不自觉地把握在身上的yinjing松开了。“哈哈哈!全猜中了,对不对!不过不要紧,我也是以家庭为重!只是你先别把我刚才的话告诉逸华,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如果你太快告诉他就不好玩了”


“我不会告诉他的,除非他自己意识到”


“那就好,现在快脱光衣服吧”周杰突然变成粗鲁起来:“要脱得精赤溜光”


“不要,羞死了!”


“我叫你脱就脱!”


周杰用力扭洁如的ru头。“哇!好痛啊!”


洁如虽然这样叫,但看起来好像很甘心的样子,她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去,最后从屁股上拉下内裤。“我还没有洗乾净身体哩!”


周杰显出扭妮的样子,可是看到周杰严厉的眼光就不再说话。“躺下去”周杰又发出命令:“把脚向着这一边仰卧”洁如顺从的仰卧。“把腿举起来”洁如乖乖的举起的美丽双腿,这样一来,可爱的肉桃就完全暴露出来。“慢慢的分开大腿!”


洁如就好像用线cāo纵的木偶,慢慢分开双腿。


诱人的yin户完全暴露了。“哇!真是美丽动人!”


周杰发出低沉的感叹,用指尖在表面轻轻触摸。“好痒啊!”


洁如发出娇笑声的同时扭动屁股。


这时候她的yin户也像软体动物一样的不断改变形状,肉缝也随着开和。


当肉门开启时,还流出透明的液汁。“你已经有快感了,是不是呢?”


“快点给我嘛!人家就要发疯了!”


洁如自已用手抚摸着ru房,用极性感的声音诉说内心的需求。“好吧!就来了!”


周杰也把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


周杰故意把rou棒摇动几下,好像在向女人示威,接着就把洁如的双腿扛在肩上,她使yin部完全暴露在眼前,随着女人一声哼叫,rou棒整条插进去了。


rou洞里已经湿润,所以能很顺畅插入,可是因为周杰的yinjing比较粗,洁如还是逃避似的扭动腰肢。“觉得好涨吗?”


“是的!不过……已经进来了!”


洁如比上次都更积极的活动,而且在完全插入时,小rou洞就开始收缩。“哦!太早了,先放松一下吧,我想抽送……”


周杰不得不相反的要求她放松。“不是我想这样呀!你实在太厉害了,真有充实感!啊!太好了!”


周杰开始拼命的扭动,他和她的嫩肉之间有非常强烈的摩擦感。


这时,卧房的门被悄悄推开,门缝中露出逸华和思颖的脸。


原来逸华和思颖还是刚才在厨房猛烈性交时的姿态,两人身上仍然一丝不挂,悄悄来到洁如的房间。


逸华看到洁如的完全超过他想像的表现,感到非常惊讶。


在床上,表面上看起来是周杰扭动屁股在攻击洁如,可是仔细分析一下,又好像是周杰受到洁如夹攻、包围时在挣扎。


逸华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叹了口气说:“想不到洁如也有这样的风情!”


思颖把ru房贴在逸华的背脊,她的yin毛也像毛刷一样擦动男人的屁股。


逸华回头一望,思颖的眼眸里正露出yin浪的诱人秋波。“小yin妇,我又想干了”逸华转身,双手压托住思颖沉甸甸的丰ru。“你去干洁如吧!”


思颖娇嗔的鼓起嘴巴转身就走。“等一下,现在我宁愿还是要你,你这样毫不保留的女人最适合我”就在这时候从卧房连续传来洁如表示喜悦的喊叫声:“啊!我死了……”


接着是周杰的吼声:“我也一样,洁如……给你了……”


门内,木床上山摇地动……门外,逸华发狂的把思颖推向餐桌,思颖尖叫声中一屁股坐在餐桌上。


桌子的高度恰巧适合男人下身的位置,思颖仰卧后立刻自动分开双腿,她的yin户也因为刚才看到周杰和洁如的肉博战之后再度温升,她用自已的手指把yin唇拨开,露出热烘烘的rou洞,等待着男人来chōu_chā 。


逸华的身体压上来,顺利的插入了,但因为太湿猾,一不小心又掉出来,他急忙搂住她道:“你挺起身,抱紧我!”


思颖抬起身体抱住逸华,屁股靠在桌子边上,双腿尽量分开,双脚勾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则抱住女人的上半身从正面插入,这样玩虽然有点儿危险,但两人器官的高度刚刚好对正,不太费劲就结合在一起了。


逸华讲完他的故事,雪妮不禁好奇的问洁如:“那么……女yin魔,你是什么时候把自己身体的秘密告诉你老公呢?”洁如咯咯笑道:“我那会听周杰的,他和思颖一走,我就实说了,不过直到周杰和思颖因事业方面的需要返回上海,我们和周家的交换游戏一直没有停止过”


二十四、换妻奇遇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识的。


珊珊是个金发洋妞,热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说,而且美艷动人,跟我一接触就擦出火花。


我请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将缠脚布般长的性史叙述一遍,即在暗示我,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我打肿脸皮吹牛一番,编些故事来夸大自己如何性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反掌就把她带回了酒店。


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谁知事后她竟赖在我身边不愿意走,最后还跟我返回香港,说要嫁给我做老婆,有这么康的事?娶个洋婆子不简单,生性风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


她问我想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出去偷汉苟合,还是想两人都有便宜可占?我问她到底想干嘛?她说,不如加入“换妻会”这样每星期大家都有一两晚可试试新鲜口味。


原来真的有个“换妻会”入会并不容易,要经熟人介绍,会费也很贵,但收取的会费全部都用来为会员搞气氛、搞节目,算来也蛮值得。


其实我都很难过自己这一关,玩人家的老婆,没问题!但是将自己老婆奉送给别人玩,等於眼睁睁在自己头顶罩上一顶绿帽……不过,玩过几趟,享受过几件不错的货色后,燕瘦环肥,又觉得不错,慢慢才接受了这个成人游戏。


换妻会的活动多姿多採,有时借会员的私人别墅、游艇来举行。


据闻有时人数众多,竟会出动到邮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欢派对。


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双子星号”玩,我们换妻会包了这艘船的整层客舱,心情兴奋到不得了。


谁知一登船,竟然见到老爸和老妈也来了,我大吃一惊,不会吧,这么巧?哈,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把老爸拉到一边,问他上船来干嘛?他说:“儿呀,两父子我也不怕把家事说给你听了,你爹要救亡”我问:“救什么亡?”


老爸说婚姻已亮起红灯,老妈老埋怨他雄风不振,要跟他离婚。


他们看过性生活治疗师,导师介绍他们不如试一下这个玩意。


这就是说,莫非他们两老上船是参加换妻?老爸说:“难道来睹钱么?要睹就不会携带你妈来啦!”


这样也行?我望过去老妈那边,她真骚浪得可以,完全当老爸透明,一见到男人就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没眼看了。


我不相信妈妈是个这么yin荡的女人,马上跟珊珊诉说,谁知这个臭婆娘一听就勐说“益神能”(excellent)意即好极了!最好交换伴侣时换着公公试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她还说有办法令老爸那支废枪起死回生雲雲。


要跟老爸上床,这岂不是乱伦?嘿,我真给她打败了。


吃饭时,我不想跟爸妈他们同坐一桌,谁知会长对我说:“你是华人,不如和这对新会员坐到一块吧,你们同说国语,可以介绍一下我们的会务”当然,会长不知道我们几人是什么关係。


老妈的英语蹩脚得很,跟珊珊对谈完全牛头不对马嘴,讲多两句更离题万丈;珊珊学了几句不咸不淡的广东话,听她说话简直让你死破肚皮。


我终於忍不住问老妈,知不知道上船来做什么?希望她考虑清楚,最后一分钟退出,我就放下心头大石了,谁知她说:“你们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珊珊插嘴道:“婆婆当然知道啦,来打炮嘛!”


老妈说:“是喔!是喔!”


老爸说不知道我们夫妻俩是会员,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绍入会了。


他问我成为会员多久?我说,一回来香港就已入会。


他问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来找些较嫩的?我说:“刚刚相反,老婆想不时换下口味,我陪她来疯而已”吃完饭,会长宣布今晚的主题是玩乱点鸳鸯,抽签选对手。


女人先行回房剥光衣服等候,男人将门匙交出来放在小箱子里,轮流抽签,抽到哪个房间,里面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别说不紧张,玩这么多次换妻,这趟最担心,因为老爸跟老妈都在,一个不小心,我们两父子谁抽中对方的老婆都麻烦。


我不是嫌妈妈老,我曾与不少上了年纪的女人交过手,能出来玩的,床上功夫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跟她们做爱就挺销魂,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凑巧给我抽到跟自己母亲睡觉,你说是不是很荒谬?怎干得下手呀?会长宣告游戏规则,诸君要顺从大会安排,抽签各安天命,抽到哪个就是哪个,不能跟别人换,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


会长还自以为风趣地说,记住禁止与别人交换门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亲都要认命。


全场大笑,只有我笑不出。


望望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会长在讲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若儿子抽中了他老婆,怎么办?我战战兢兢,拿着条门匙去比对房间号码,嘴里不断念佛,叫菩萨保佑,千万别让我弄出乱伦事件来,要是一打开房门见到里面的女人是自己妈妈,那就尴尬死了,因为这个世界上无巧不成书,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你猜我手颤颤地打开了房门,见到有个女人光脱脱地坐在床上,我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千万别好的不灵丑的灵,到时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不过,最惨就是……那个裸女的脸别过了一边,房里灯光全熄,看不清她的卢山真面目,只是看到她屁股很丰满,隐约见到她xiong口山峦高耸。


第一趟玩换妻都没这次这么心里发毛。


怎么做好呢?先问句小姐贵姓?验明正身才上床?对不起,换妻没有这样的规矩。


玩交换最引人入胜就是神祕感,不能够明知道房里面有个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开门后却站在门口犹豫着好不好进去,这样做是非常不礼貌的。


我对自己说,没这么巧吧?这么多女人,不会偏偏就换着自己老妈,中彩票就没我份。


我满头大汗,下面的老二却不受控制地竖了起来,硬梆梆的像枝大杉这么粗。


不能走,临阵退缩很没颜面,以后一定会被人拿来作为笑柄,而且放人鸽子触犯会规,会被逐出会的,到时老婆定会跟我离婚。


唯有硬住头皮迈进房,闩好门,走近我今晚这个性伴侣的身边,跟她打个招唿……我把声音压低,好像慌怕给人认出那般,很小声地喊了她两声“哈?”床上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垂低着头,一声不吭,不知她搞什么东东?她实在是不是因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妈子,给我吓着了?万一真是她,又应该怎么做?我的心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声我更束手无措。


不过,我见过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开,做完爱后仍沉默不语;又有一些却是唠叨不断的长舌妇,这更糟,又不是一辈子对着她,不用谈心事吧?却硬是要你向她交心。


唉!说话多的我又怕,活似哑吧的又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两相比较,还是宁愿她不出声好了。


好吧,我拍拍xiong口走近她,尝试先瞧清楚她的样貌。


不过,房里黑漆漆的,人儿像雾又像花,样子当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个像雪一样白的背嵴,至於是否滑熘熘?摸过后才告诉你。


望真一些,这个女人的身材也算蛮正点,胜在见到背嵴有曲线,即代表身材不差。


骤眼看过去,虽算不上葫芦身材,但是那个屁股却够大够圆,这时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连她深深的股沟也能看见了,还见到一小撮yin毛在腿缝中露了出来。


她有意无意之间拨了下头发,将头左右甩一甩,然后扭转半个身子侧向我这边,让我见到她xiong前两个nǎi子在上下跳动,看来斤两不小,不过弹性够不够就要握过才知道了。


总之她特意秀一秀实力,让你看到她xiong有城府,是高楼大厦,不是平房区,更不是飞机场。


还有,她头发并没有挽成髻子,而是松散地披落在肩头上,显得既娇慵又消魂。


於是乎,我个心就稍定下来,因为我妈妈她老人家,没五十都有四十几岁,身材哪会有她这么好,ru房哪有她这么坚挺?真不好意思,进了人家房间这么久,只顾着看人家的肉体,自己连衣服都忘记了脱。


我急匆匆地剥光身上衣物,只剩内裤没有除,脱裤不用这么猴急,若发觉有什么不对路可以马上闪人,踏煞车都来得及嘛,这叫做“见一步行一步”哗,与她挨得越贴,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侧,简直当她是个炸弹,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谁知,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忽然把头挨过来埋在我xiong口上,她柔软的秀发和热辣辣的脸庞贴紧我xiong膛,两具肉体紧紧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脉贲张。


她一主动打开这个闷局,现场的色欲气氛就马上昇级。


事到如今,我已抛开所有顾忌了,一於闭上眼睛,不管她是谁,上就上吧,反正不干白不干!我乘机揽住她的腰一亲香泽,这亲密接触,只觉温香软玉抱满怀,她的小蛮腰十分縴细,而且不觉她有中年妇人的肥肚腩。


我二话不说,另一只擒拿手就随即握住她的ru房,左搓右揉。


哗,一级棒!原来手感不错,弹性十足,她的皮肤比我老婆珊珊还要滑腻,真是个性感尤物。


cāo他娘,她彷佛很久没被男人干过一般,急色得比我还要厉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谋面,三爬两拨就搂着我脖子,抬高头、仰起脸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唇刚一盖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头啜个不停,连口水都吸过去她口中。


这种法式湿吻,我早已轻车熟路,一於奉陪,虽然不知她的底细,这时却已骑虎难下,就算被传染到禽流感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总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热吻了不一会,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内裤里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来,那本已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几下,膨胀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裤内跳动不已,她还意犹未尽,索性把**巴掏出外面尽情把玩。


当然我也不会认输,**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占几处部位,哪像个堂堂男子汉?一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劲吃豆腐,扫完背嵴,摸大腿,还从她后面的腿缝中抠yin户,是nǎi子就搓,是rou洞就挖,连屁眼都用手指捅几下。


我听她咭咭yin笑,一副引君入瓮的骚浪样,我就明白了,她刚才不出声是在扮纯情,其实骨子里却是个yin娃dàng fù 。


我跟她一边舌吻,一边互相爱抚,不到一会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个人大字形摊开,双腿张得开开的把yin户对着我。


这代表什么意思?可以打炮了!我力追穷寇,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趴在上面将她两粒木瓜蒂般的ru头含进嘴里,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又吮又吸,哇赛!真是极品,她的ru头比玻璃弹子还要坚硬。


我一口ru房,一口ru头,吸个不亦乐乎,还顺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bi洞,不用舌头去舔,芳草凄凄之处已经湿漉漉、滑潺潺,连大腿内侧都沾满了yin水,真是个骚蹄子!她被我亵玩了一会后,脸红身热,辗转反侧,“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叫到我魂飞魄荡。


我忍不住了,脱掉内裤、校好炮位正準备上马直捣龙潭的时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枪,推开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压在她身体下面,到她叉开双腿把yin户送到我嘴边时,我才醒悟,难道想玩69式?这个我当然乐意奉陪啦!她翘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将我的**巴叼住,好像粤语流行曲里所唱的“担番口大雪茄咋”一会在gui头上啜啜,一会又在yinjing上吮吮。


不用说,我根rou棒遭她这般料理,不变成丈八长矛才怪!还有,当时她好像小狗啃骨头般含着我的**巴勐吮勐舔,兴奋到把屁股扭来扭去,搞到我都几乎把持不住,因为她把大腿又张又合,不仅那个新鲜美味的鲍鱼给我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汁液从那里滴落下来。


我伸长三寸不烂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谁知她屁股不断上下耸动,那鲍鱼有时降低、有时昇高,我连舌头都伸累了,却怎么样也舐不到。


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后,竟自动送货上门,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於是我伸长脖子就……哈哈,舔到了,尝尝那些“蚝油”果然汁鲜味浓,一口就将她整只鲍鱼连同yin毛吞下肚。


想想而已,当然是不能吃进肚子里啦!我把舌头尽量伸长,肆意地在鲍鱼的两片唇瓣中撩来撩去,而她大腿缝间的阵阵腥骚气味就不断传入我鼻孔中。


鲍鱼汁吃进嘴里其实味道也蛮腥的,为何俗语会说“你妈个臭bi”呢?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鲍鱼就要抵得渴,谁叫你要“cāo你妈的bi”呢,就别嫌那里腥臭难闻了。


被她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来了。


鲍鱼虽然好吃,但是总比不上把**巴插进去捣弄一番来得爽。


白痴也懂得这时该怎么做了,我含着她的鲍鱼用力一啜,将里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个人当场浑身发软,瘫倒在我肚皮上。


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摆姿势也摆不出这么适当的位置!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从她身后扶着縴腰,将她屁股抬高一点,校正我的炮位,然后将gui头对準yin道口一捅而进,全根尽没,一杆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点难度都没有,比和珊珊做还要合拍。


我握住她两个nǎi子,一味勐搓勐揉,下体紧顶着她屁股,使劲出入chōu_chā ,插到她浑身发颤,屁股左扭右摆,配合着我的节奏前后迎送,看她的浪样,肯定花心都让我给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盘一样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巴在狂cāo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这样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张口开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声好骚,好浪。


我俩搂作一团,只有下体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摇来摇去,yin水长流、香汗纷飞,我们四条大腿如漆似胶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开。


已记不清跟她这样cāo来cāo去cāo了多久,我只记得,在我脚软之前(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干这么久,确实蛮费气力的)轰了沖天一炮,这一炮的劲度简直让我引以自豪,可以说是我有史以来的代表作,光是听那女人叫到几乎沙哑的声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们都能想象出来。


以为喂饱了这个女人,她全身发软,躺在我旁边,痴缠万分地紧紧搂着我,四条大腿湿淋淋的沾满了秽液,好像用浆煳把我俩黏在一起。


换妻换着这个尤物的确值回票价,最让我窝心的就是她起初像个害羞的怨妇,在我**巴的狂干下,最后竟变成个无比yin荡的浪娃。


她意犹未尽,痴痴迷迷地将小嘴凑过来,要我跟她再热吻一番,我趁机拨开遮住她脸庞的秀发,瞅一瞅她究竟模样如何。


这女人打炮时就热情如火,但不知样子长得美不美?不用有闭月羞花之貌,总之不是恐龙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天已拂晓,拨开雲鬓后,眼前一亮,当望清楚跟我一夜缠绵的俏娇娃是谁时,我一双眼珠当场凸了出来……简直是粤语残片里制造的家庭伦理大悲剧场面,这一铺果然被我押中,买大开大,她确确实实是我亲生老妈!我哪里还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我匆匆忙忙把内裤拿过来穿上遮丑,口吃吃地问道:“妈!怎么是你?”


其实这么问根本多余,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已让我看光看透了,现在还全身赤裸、无遮无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妈两个nǎi子微微颠颤,脸红耳赤,双手捂住自己的酥xiong,垂着头不敢正视我,又羞又悔地说:“夭寿?!儿子呀,为何你千挑万拣,偏偏选了和你妈妈上床?会遭天谴的啊!”


她话未说完,眼泪就像决堤般的流了出来,搞到我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开解她。


我们两mǔ_zǐ 干出这场天大的胡涂事,别说想法子善后,连躲都没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还不懂避忌,这时又再高高昂起,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


老妈仍然身无寸缕,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ru房又被我看见yin户,一味对着我痛哭流涕,搞到我心烦意乱。


千不该万不该,都怪我老婆不该带我来玩换妻,累我终於玩出个祸来。


事到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出尽法宝都要想个方法去安抚老妈啦!她是女人,想一夕风流却便宜了自己儿子,至少“对不起”都要说声啦,於是我凑过去老妈耳边,想婉转地劝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说吧”要我说出这一句确实很难为情,话到喉咙就卡住了,一直都说不出口。


老妈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把头埋在我xiong口,越哭越悲凄。


我去搂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终於还是要表现出一番绅士风度,不能退缩,把肩头移过去让她挨靠住。“儿子呀,我都全没主意了,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整个xiong膛都是老妈的眼泪,裤裆里的老二却又表错情,再次硬勃而起,将内裤前面顶起了一大包,我左右为难,既尴尬又惭愧。


被老妈一身软肉贴住,两个nǎi子紧紧压着我xiong口,我哪里还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飞走啦!唯有扫抚着老妈滑熘熘的后背,用好言去安慰她。“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会跟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兽不如,你打我、骂我啦!”


我一边说,一边搥自己的xiong口,搥到“梆梆”有声。


老妈见我自己搥自己,搥得这么用力,很容易搥到内伤,当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让我打自己,对我说:“儿呀,其实也不能全怪你,归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长进的老爸闯出来的祸,他整天只顾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独守空闱,搞到又老又亏才肯回家,方会酿出这桩丑事来。唉!天意,天意”


“妈,真的是天意,这么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过昨晚你真的认不出是我吗?”


“昨晚房里关了灯,你又在人家后面拼命插,把妈插到昏头转向,哪有机会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虚,说话的声音与平时不一样。你呢?没理由你连自己的妈妈都不认得”我声明说出来她不準发怒才敢说,她说好,不过别讨她便宜就行,於是我就将我对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脑全抖了出来。


她听完后就说:“原来你也是这么想。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对男人缺少吸引力,整个欧巴桑的样子,不然就不会花十几万去做縴体了,还拉过面皮吶,你不觉得么?”


老妈抬起头,把头发拨开,侧过脸让我看她耳朵后面那条疤痕。


怪不得,今早她脸上的化妆经昨晚一役给全弄掉了,样子依然这么明艷照人,原来是去过整容。


她说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后后已花了几十万。


人家说,“男人花钱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钱在自己身上”就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这对……”


我不敢指住老妈的nǎi子说话,不过,她已经不再哭了,望着我,看见我瞪大双眼,满腹疑问地望向她xiong口,马上很不服气地说:“你是喝妈妈的ru汁长大的,难道不知这是真的么?我绝对没有弄虚作假。昨晚你不是握着妈的nǎi子使劲搓捏过吗?你摸过了,有没有摸到哪里不对路?我不信你连真假都分辨不出来。假东西摸上手是可察觉有异的,有块化学物质植进去里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还有,如果是装xiong作势,腋窝下会有条刀疤痕,你看我这里有没有?”


我还不太相信,老妈见我露出狐疑的样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xiong口上,要我验明正身。


我其实直视她的xiong部已经不够胆了,何况还要去摸。


老妈以为我不方便摸她,马上整个人摊开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态,不介意光天化日给儿子看全相。


老妈怎么了?她莫非发骚发到变花痴?我真是没胆量瞪大双眼去看我这个全身赤裸的母亲,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无妨,最多看过后会长眼疮而已!只见老妈,肤色白皙到眩眼,皱纹仅有绝无。


从正面望过去,她身上每个部位都相当匀称,看头十足。


虽然躺下,但一对nǎi子仍摆得四平八正,绝没有八字xiong,看上去依然很坚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ru房就变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旧保持得很縴细,肚皮没打折,肚脐孔干干凈凈。


至於下体的yin毛,不算浓密,不过很有条理,肯定有精心修剪过;两条大腿没并拢,特意张开让我看尽一切春光,那个鲍鱼外观甚佳,显得既新鲜又饱满,不禁让我回想起它的骚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觉,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旧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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