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浑然不知,误以为是陶寒光不知道齐彦没上车就开动了。他着急的拍了拍陶寒光的座椅后背,跟他说齐彦还没上车呢。
陶寒光自然知道碍眼的齐彦被他甩了,但是表面上仍然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
“哦?你朋友还没上车吗?”陶寒光开了好一段路才停下来。
白静承没回答他,车一停稳就解了安全带下去,朝着原来的方向跑。
陶寒光见他如此在乎那个叫齐彦的男人,气得锤了一下方向盘,y沉着脸直勾勾地盯着白静承渐行渐远的背影。
直到白静承变成一个小黑点,陶寒光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捏紧拳头,暗暗地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陶寒光似乎想到了什么,调转车头去追白静承。远远的看见白静承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前,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喘气,看样子是t力不支了。
陶寒光在距离路口不近不远的一个停车场停下,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将衬衣袖子卷到手肘处,从车座底下拿出一瓶没写用途的喷雾,chou出外套口袋里用来装饰的方巾,喷s。
白静承还在路口休息,恰好给了陶寒光充足时间,陶寒光一手虚拢着方巾,箭步冲上前,快速地用喷了迷y的方巾紧紧捂住白静承的口鼻。
白静承只觉得背后一g凉风袭来,接着闻到刺鼻的y水味,来不及看清袭击的人是男是nv就天旋地转的昏了过去。
陶寒光抱起白静承,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味道,白静承侧脸贴着他结实的x膛,在外人看来他们好似一对甜蜜的情侣。
他从白静承口袋里翻到新房子的钥匙,风驰电掣的开车去了他的新家。齐彦已经走了,白静承租住的小区是新建成的,入住率不高,看不到j个邻居走动。夜幕降临,连保安都不怎么出来巡视。
陶寒光肆无忌惮地将昏迷的白静承和一个黑se的手提箱带进公寓楼。
一进门,陶寒光就直奔主卧,扒光了白静承所有衣物,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捆绳子和一块黑布。这两样东西都是特制的情q用品,绳子看起来细,一旦捆紧便是拿刀子都割不断,陶寒光还不想暴露自己,于是在把白静承双手捆在床头之后,还给他绑上了蒙眼布。
蒙眼布弹x极好,不怕露光,陶寒光就着白静承恬静诱人的睡颜先自w了一次,ru白se的浓精喷在白静承漂亮的脸上,好像一副名画被涂鸦破坏了,陶寒光升起一g弄脏了白静承的心理快感。
他俯下身,shǔn xī 着白静承颈侧残留的吻痕,加深它们的颜se,甚至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静承痛醒过来,眼前一p漆黑,感觉有一具赤l的身t压在自己身上,噩梦一般的气息在耳边响起,顿时就害怕得叫喊起来:
“你是昨晚的那个人?放……啊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你已经得手过一次了,还不肯放过我吗?!”白静承声音有些颤抖,他都搬家了,为什么对方还是y魂不散。
陶寒光轻轻的嘘了一声,食指贴在白静承花瓣一般的唇边,白静承张口就咬,陶寒光吃痛,抬手给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