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龙门。
宁采儿好不容易挤到离金榜十步,偏偏前边的男人魁梧高大,大山似的挡住视线。
即使踮起脚尖也不是法子,只恨她nv儿身个头矮小。
奚风挤开人群,来到她身边,抬手伸向她的头顶,又指着自己的肩膀,笑她个头只到他的肩膀高。
宁采儿故意激他:“既然你个子高,能看见上面的字吗?”
奚风扫了眼榜单,摇头叹气:“好像没看到你的名字。”
“你再看一遍,有没有叫宁采臣的名字。”宁采儿心急地捏紧拳头,手掌满是汗水,知道他吃软不吃y,温声温语地祈求,“拜托拜托,风道长。”
奚风揉揉眼眶:“不行了,眼睛疼。”
宁采儿只觉他故意气她,恼怒地瞪他一眼。
“你自己看不就行了?”奚风突然窜到宁采儿身后,猛地伸出长臂将她抱起。
宁采儿被举高的一会功夫,竟瞧见她哥的名字,排行还算中规中矩,不过能够榜上提名,就足以让她欢喜了。
万幸至极,离家赴考没白跑一趟。
奚风为将宁采儿支撑起来,不得不搂住她的细腰,恍惚间,嗅到一g奇异的馥郁香气。柔软的背熨帖他的x膛,渗透出灼热将他烘得口g舌燥,思绪如散乱的丝缕,乱作一团。
此人轻如飞燕,纤腰不盈一握,哪一处像男人?
此时宁采儿的注意都在别处,全然没发现有何异样。
奚风不禁伸向她的x脯,摸到一处绵软微隆,正有些迷h之时,突然一阵尖锐的刺痛从指尖传来,仿佛被一根长针恶狠狠地扎破手心。
奚风疼得嘶叫一声,猛然将宁采儿放下。
宁采儿跌落下来,疑h地望向奚风,见他一脸煞白的瞪着她。
奚风拧紧眉头问:“你衣f藏了针?”
宁采儿疑h地摇头:“什么针,没有啊,你的手怎么啦?”
奚风摊开双手,指尖无一丝扎痕,疼痛的触觉却仍在。
怪哉了。
看榜的人形如流水,来来去去,红榜金字一出,百家欢喜百家愁,可见世间百态的一隅。
“哎,今年没中,又得等三年了。”
“话说今年的会元是何人?”
“据说是李相爷的大公子,李江升。”
“果然是官宦子弟,也不知里面多少猫腻。”
“嘘,小声点,不要命了。”
j个路人讨论的李公子,恰与他的父亲李大人,站在翰林院的石狮旁边,接受一群官员的祝贺。普通老百姓只敢站在远处围观。
李公子仍是病怏怏的模样,捂住衣袖轻轻咳嗽。
宁采儿看着他瘦削的身板,好奇他在隔间如何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