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宁宛弓起身子像猫儿那样媚叫,她蓦地想起那俩yín 僧房中的莲花座,自己此时就像观音坐莲一般……她想像著从自己背面看到的画面:本该清心禁欲的禅房里,自己珠钗横斜,披散的黑发被两人的汗珠浸湿,细软的腰肢再往下,雪白丰腴的两瓣臀肉之间,含著一根肉红色的阳具。
那画面要多yín dàng 有多yín dàng ,这种禁忌与反差刺激得高潮过两次的她再次潮水汹涌。
怀安被浇得呼吸急促,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如此放纵,见过她之后曾一遍遍念经以平息自己的欲望,如今不再克制,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轻衣,累吗?”他再次将她放平,不舍地拔出阳具,红艳艳的媚穴立即涌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shī_jìn 的错觉让宁宛双颊通红,努力收缩著秘处。
这一幕看得怀安喉结上下滑动。
“不累……”宁宛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怀安闷笑一声,他挺著腿间擎天的玉柱,抱起她放在床边,又挪来玉枕垫在她的纤腰,将她的双腿大大拉开,自己下床站著。
如此一来,正蠕动娇羞吐著白浊的花穴便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被蹂躏之后一副惹人怜爱的媚态。
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宁宛害羞不已,想要合并双腿,但肌肉酸痛,根本无法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