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没劲儿,她躲!
你看那模样,她还站在小二层转弯处,一看见他,就要转身又上楼,乔气一帮子人就在楼下,都看见她了,莫说,她那穿军装的小模样叫人移不开眼咧,哟,秋子羞穿上军装是这副模样啊,
可能她也觉着这样扭头就走太跌份太跌份,又迟疑了一下,于是人就在那小二层上纠结不得了的要走不走,真是急死人!
偏偏楼下乔气他们还看着她,没用的,最后她还是扭头跑了上去,听见那高跟鞋“蹬蹬蹬”的上楼声。
大约在楼上等了七八分钟,也没见人上来,她又小心翼翼微探着身子往下走,又是走到小二层,一瞄,脸通红!乔气还站在那里。
这次,乔气开腔了,“下来,有话跟你说。”
秋子羞咬嘴巴,就是不下来。
乔气上了j节台阶,“你矫情个什么,有正事儿跟你说。”他眼冷着,丝毫不见往日疼ai之se。
秋子羞更恨更怕,还是不动,
她就有这个板眼,啥状况下都叫别人先低头。
乔气只得走了上来,这对曾经八年的夫q啊,比陌路更悲哀,分手了倒彼此都生了怨气,
“你舅舅办的是保外就医,按理不能出武汉市,他现在在北京一呆就是大半年,捉住了可是重判,你叫他赶紧回去,要不连累一大堆人。”
这一听,秋子羞急了,赶紧抬头,“你就不能帮他……”
乔气一抬手,示意她不必往下说,
这一抬手彻底凉了子羞的心,
“你赶紧叫他回去,你舅舅那么能折腾,再坏了事儿,还要连累多少人?”
说完,看她一眼,完全没有感情,转身就走。
子羞哦,眼泪“唰”的就往下掉啊,他怎么能这么会伤她的心!明明知道舅舅是她唯一的牵挂……
哦哟,这一想起舅舅,秋子羞啥都顾不上了,抹着泪,踩着高跟鞋匆匆下楼去,j乎是跑了出去。
开车的时候也哭,舅舅要是被抓走了,他被抓哪儿去她跟哪儿去……
“舅舅!”一推家门,屋子里没人,明明知道肯定不会是被抓走了,可心里那落空啊,子羞一下捱不住,坐在门廊石阶上抱着腿就哭了起来。
秋子臊拿着一大些短竹竿儿走进来,望见的就是小母螳螂坐那儿哭得伤心。
“这是怎么了?谁又招你了?”
“舅舅,”秋子羞一听见舅舅的声音站起身只抹眼泪,委屈的不得了,
“慢慢说,慢慢说,谁招你了?”
她摇头,直chou,“我刚才……碰见乔气……他,他说,你不能,离开武汉,有人……会抓你……”
她舅舅一听,弯腰先小心翼翼把手里的短竹竿放在地上,再抬起身看她,
“甭听他胡说,哪是那么容易就抓进去的,我就不能说要转院,要到北京来?他那是气你一离婚就给他戴绿帽子,甭理他,去洗个脸,出来我还真有正事儿跟你说。”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