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也不知道家里已经发生了改变,不怪你,不过刘贤弟,你有没有想过,收了这么多好处,你怎么还?县令一年才多少俸禄?”
王天文意味深长的说道,按照这个趋势下去,刘贤若是当官,十有八九会是一个贪官。
他还没当官就收了这么多好处,等他当了官,那些给他们家好处的富商上门请求帮忙,刘贤帮还是不帮?
在此之前,每次提起富商权贵,刘贤都是一脸不屑,说官吏鱼肉百姓,等他当官了,他一定会当一个清官,因为这事,刘贤跟孙家文聊不来。
现在嘛!这种话,刘贤说不出来,心虚。
刘贤眉头紧皱,王天文说的是事实,他们家占据的田地、庄园、家具、绫罗绸缎,加起来超过万两,就算他马上出来做官,也要花几十年才能还清。
他现在是彻底理解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话的意思了,他们家吃好的穿好的,左邻右舍还是吃糠咽菜,住在破陋的草屋。
“天文兄,你的点子多,你给我出一个主意。”
王天文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我帮不了你,说到底,是银钱的事,我可没有办法帮你弄来大量的银子。”
前来中原之前,王天文带了数千两银子,他没用多少,他已经辟谷,无需进食,身上穿的是法衣,冬暖夏凉。
刘贤的父母兄弟姐妹都想过好日子,这没有错,只是方式不对,王天文又不是菩萨,到哪里去给他们弄来大量的银子?劫富济贫?他才不会去做这种事情。
说到底,是贪欲作祟。
刘贤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皱。
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需要数万两银子才能解决他家里的问题,问题是,他去哪里弄数万两银子。
“对了,我三叔最近比较忙,你先在我家住几天,过几天我带你去县城找我三叔,让他给你讲解一下商业的运转。”
“没问题,反正我也没什么要紧事情。”
王天文笑着答应下来,三个月的假期,他打算好好游历一下曲阜郡。
七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刘贤陪着王天文游山玩水,吟诗作对。
这一日早上,他们正在山顶品茶聊天,望着远处的美景,他们各赋诗一首。
“天文兄,这里景sè不错吧!我们再做两首词,我先来······”
刘贤的话还没说完,王天文朝着远处望去,只见一团巨大的云团从远处高空飞来,速度很快。
“天文兄,等会儿再说,有人过来了。”
没过多久,云团落在他们面前。
云团上面站着七男两女,三名筑基修士,六名炼气修士。
“咦,家文兄,怎么是你?”
王天文轻咦了一声,目光落在孙家文身上。
“怎么?天文,你们认识?”
一名五十出头的红袍老者疑惑道,他有筑基四层的修为。
“师傅,这位天文兄,他是弟子的同窗。”
王天文双手一抱拳,客气的说道:“在下王天文,见过诸位道友。”
“老夫赵烽,王道友有没有兴趣跟我们一起去剿灭妖人?”
“妖人?什么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