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 面是一本书和一包卫生用品,我把那本书一字不漏地看完了。 我知道我开始变化了,母亲的预言一点儿也不错,我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向一 个女人的方向发展,该大的地方变大,该小的地方变小。我不再用白丝巾束胸, 而是偷偷跑到商场里买了腈美的绣花胸衣。同时变化的还有楚树仁对我的态度, 他突然一改以往的漠视,开始关心我,就象一个真正的父亲。然而我却有点无法 面对他,因为没有母亲,父亲用一种隐约的方式指导了我的生理期,但青春期的 羞涩让我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甚至他对我的关心都让我觉得厌恶和羞耻。 兄妹 变化的人还有楚松源,他回家的次数日渐稀少,每一次回来我都几乎认不出 来。他个子越来越高,话越来越少,偶尔眼光瞟我一眼,嘴角都会轻轻一扬,就 象他八岁那年骂我时的神情。可是我已经学会不在乎,我对我们的关系很满意, 相安无事到我可以离开楚家大门,所以当他瞟我时,我甚至会在心里哼着小曲慢 悠悠地喝我的咖啡。 这种安静的生活维持到楚松源十七岁的生日的那天,楚树仁给他安排了一个 盛大的生日晚会,为他准备进入商界社交圈做了一个开幕式,那也是我第一次正 式出席社交场所。男主角是隆重推出,我们做配角的也要粉墨登场,绿叶衬红花。 演出效果惊人的好,楚松源完全得了楚树仁的真传,风流倜倘、大方得体, 满场女人芳心乱转。
我一袭粉色小晚装,十四岁的我已经成为亭亭玉立的美少女, 吸引着周围男人的眼光,仿佛生来就是这种热闹纷繁的灯光下的女人。楚树仁非 常得意,楚家今晚的风头是出到尽。当音乐再响起时,他对楚松源耳语了几句, 楚松源皱皱眉头,然后转过头来看看我,最后他向我走来。 来吧,楚松源站在我面前,然后伸出手。后面,楚树仁在对我点头示意。我 终于搭上他的肩,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紧张,完全没有了原来的落落大方,他 身上的古龙水混着特有的体味,几乎让我无法呼吸,身体都有点轻轻抖动,手指 冰凉。整支舞楚松源一言不发,甚至没有正眼看我。 终于到晚会散场,繁荣去尽,我浅浅啜了一口红酒,满足地长长叹息了一声, 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母亲会如此痴迷于这种灯红酒绿,女人,生来不就是该过这样 的生活吗? 你真是他妈的贱种!楚松源从我身边走过,对我今晚的风光他得出了结论。 我耸耸肩,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我将整杯酒一饮而尽,冲到洗手间去准备 洗澡。 浴缸里的水慢慢抚平我的兴奋情绪,水温刚刚好,轻轻地冲刷着我的肌肤, 象一双温柔的手在我的全身游走,红酒的劲头还没过,全身一阵难言的骚痒。我 闭上眼,用手揉捏着我的胸部。 一阵熟悉的古龙水味袭来,我睁开眼,楚松源正站在浴缸前眼珠转也不转地 盯着我!啊,我开始尖叫,楚松源急忙按住我的嘴,神情古怪。我狂乱地抓过毛 巾想要遮掩自己。 楚松源顺手扯过毛巾,塞住我的嘴,将我的两手抓在一起。我双腿乱弹,水 花四溅。小婊子,你真有够骚的。楚松源将我拖出浴缸,再扯下一条毛巾将我的 双手向上拉起绑在毛巾架上,我全身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楚松源径直拉开我的两腿,手伸了过来,我拼命 扭动,但他仍然准确无谓地找到了入口,手指探了进去。我叫不出来,只能不停 地呜咽着。下身的生涩感和痛楚让我全身紧崩!我快要被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强 暴了! 开启 楚松源将我的腿完全拉开,低下头用舌头代替手,我感觉到下身软软的探入, 不能忍受的骚痒从花心荡向全身,我疯乱地摇着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住手!楚松源停止了动作,浴室门口站着我们的父亲,楚树仁。楚松源若无 其事地站起来,居然对我笑了笑,离开了。我全身瘫软,但仍然一丝不挂地吊在 毛巾架上。楚树仁面无表情地先拉过浴衣裹住我,扯掉我手上和嘴里的毛巾。我 站不住,顺势倒在了父亲的怀里。 楚树仁抱我回卧室,我不停地流泪,楚树仁拉着我的手,陪我坐了整整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