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认识柳彦?”纪美芙恍然大悟。
“嗯,前几天桐山县里团年,我作为家属过去,你们那位柳县长和我坐在一起说话,我听说她是真阳调过去的,就说起了你,她说和你认识,嗯,说你前段时间可能累得够呛,……”短发女子这才把话挑开,“那都不重要,美芙,你们那个沙县长听说很年轻,原来在市委办,是跟着市委林书记从汉都过来的?”
“嗯。”纪美芙有些勉强的回答道。
“听说还不到三十岁?”短发女子八卦心思似乎很浓烈,又像是有某种目的。
“二十六七岁吧。”纪美芙有些警惕的看着对方,“你问这个干什么?”
“是他把你招去专门给省领导做讲解,你们那一段时间一直在一起?”短发女子的好奇神色越发浓厚,“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纪美芙反应过来,顿时恼了,“于婷,你在哪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怎么样与我有什么相干?在一起那也是工作,他是县长,忙碌得很,没几时见面!”
“瞧瞧,恼羞成怒,还是做贼心虚?”短发女子根本就不惧怕纪美芙的发怒,依然故我。
“你!”纪美芙勃然大怒。
“美芙,于婷也是为你好,听说你们那位沙县长还没结婚吧?”碎发略瘦的女子看了一眼纪美芙,慢吞吞的道:“我听我老公说,沙正阳在市委办和经开区工作的时候就没见着过有对象,一直是单身一人,可能是因为工作太忙,所以才没找,美芙你这样好的条件,……”
“络然,我这么好的条件,你是在说反话,还是开玩笑?”纪美芙又气又急心里也有些感动,“沙正阳今年才二十七吧,我都三十一了,比他大好几岁呢,这就不说了,谁会找我这样一个拖累,你真以为沙正阳的条件找不到对象还是怎么的?他只要说没对象,估摸着真阳县城赶着排队的能从东门排到西门!”
“什么叫拖累?你这样的条件哪里差了?”魏络然皱起眉头,“美芙,你不要妄自菲薄,女大三,抱金砖,人家都说你是个宜男之相,没准儿你们那位沙县长对这方面特别讲究呢,现在只能生一个,万一沙正阳的父母对这方面特别看重,你就是大一点儿也没啥关系,当姐姐更疼人。”
如果说之前于婷的话还还只是让纪美芙有些薄怒,现在魏络然的话简直就是诛心了,气得纪美芙本身就有些大的胸脯急剧起伏,饶是用了一件大衣做遮掩,仍然遮掩不住起伏带起的乳波。
“络然,你这是在羞辱我么?我纪美芙沦落到了生育机器的份上?”纪美芙实在是急怒攻心。
本身她胸大臀大就让她烦恼无比,在读大学时就有人拿这一点来打趣她,说她胸大臀丰,有宜男之相,这话是最让她愤怒的,现在被自己闺蜜又这样提出来,这让她简直难以接受。
“美芙,你这就我误解了我的意思了,你自己说你年龄比他大,觉得这是一个缺陷,我说了女大三抱金砖,这也是咱们这边的俗话。”魏络然却振振有词。
“我是说假如你们俩是在情投意合的前提下,有外界因素干扰影响,比如他父母不满意你的年龄等因素,可能会因为你的宜男之相而改变态度,这又有什么不对?你自己要乱理解,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要结婚了,难道不生孩子?宜男之相怎么了,难道还成了错?”
被自己闺蜜的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给气得七窍生烟,但纪美芙也知道自己这两个闺蜜是为自己好,一直在考虑自己的婚姻和家庭问题,并非是要折辱自己。
毕竟自己已经三十一了,像自己两个闺蜜的孩子一个已经读小学一年级了,一个也已经又五岁了,而自己依然小姑独处,虽然自己对这一点并没有太大的不适,但是外人却难以理解,总是喜欢用特殊原因来看自己。
当然知晓自己家庭情况的人也都大致能理解,但两个闺蜜却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委屈一些,找一个男人凑合,这恰恰是纪美芙不愿意接受的。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沙正阳,纪美芙也不知道自己两个闺蜜是从哪里获知了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就开始在这里折腾起来。
“络然,你们从哪里看出了我和沙正阳有什么关系?他没对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就纯粹的工作关系,很普通,也很简单,你们怎么就把我和他拉扯到一块儿了?”纪美芙忿忿的道:“当初一起开展工作的还有一个女人,你么怎么没把她拉在一起?”
“你说许红菱?人家有老公孩子好不好?许红菱比你还大一两岁吧?”魏络然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她在市政府办工作,对真阳情况很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