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忽而撞出了巨大的声响,眨眼之间冬青就到了宿窈面前
“年年!”
宿窈笑得眉眼弯如月,蹭了蹭放在脸庞上的掌心,轻声回答带着一脸希翼看着她的冬青:“你没听错呀,喜脉。”
“冬青,我们有孩子了。”
除了快被翻烂育儿书和斑驳了页脚的大夫所开的yf注意事项那张单子,宿窈以为她的手也快废了。
连续两月成夜成夜的用,宿窈甚至觉得虎口都被磨出了茧子。
这晚宿窈睡得早,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拉着她的手,随即五指收拢便握住了熟悉的、y邦邦的棍子……
“……冬青。”
宿窈还没睡醒,声音糯糯的、娇娇的,手中的y棍子顿时变得更y更粗了。
夏夜漫长也燥热,宿窈的寝衣愈穿愈薄,直到现在寝衣便薄得不用掀开也能窥得肚兜的颜se。
浅碧se的,中央有白花。
喉结滚了一滚,冬青探身压上宿窈,“年年……大夫说nv子y后三月且能行房,小心点便可……这都…这都四月了……”
冬青是把头埋在宿窈的肩窝里说的,唇瓣一张一合,鼻息她洒在耳后,宿窈痒得笑出声,意识也清醒了不少。
她当然知道冬青这些时日忍得有多难受。
尤其她那因为受y而胀大的ru儿,更让冬青欢喜,夜夜被他挑逗玩弄,其实她也难耐。
“那…那你轻点儿……”
“嗯!”
这一声带了雀跃,宿窈笑得清脆悦耳,她摸着冬青的不安分的脑袋,“这么开心呀?”
冬青忙着shǔn xī 她的脖颈,手指挑开衣襟摸索到软绵的rur上,模糊地传达着他的憋屈,“都两个月没进去了,能不开心吗?”
这么孩子气,和白日那个冷脸的冬青一点儿也不像。
这种差异化的冬青,宿窈真是……喜欢极了。
“呀,轻点儿…疼。”
冬青依言减轻了揉捏ru尖的力道,粗砺的舌苔也停留在了另一边浑圆,舌尖带了s润,围着ru晕转一圈,中心红果便俏生生地y了,冬青张嘴含下,皓齿厮磨,再用力一吸真想吸出n汁啊。
上头水声啧啧作响,下面也不能冷落。
宿窈j叠着腿,想夹住冬青那只在她腿间作祟的手,却不想将灵活的指送得更深。
指腹微y,贴上颤颤巍巍的圆珠,冬青朝那儿狠狠碾压了一番,宿窈一瑟缩,一波蜜水便从细缝中滴了出来。
毕竟蜜x已有两月未有异物入侵过,冬青怕小洞会一时承受不住巨物的闯荡,他放过了对rur的t舐,一路向下,一口攫住了微颤的蚌r
“啊……”
宿窈往上一缩,又被冬青拉回去,“跑什么。”
肥舌挤进rx,其中果然紧致得无可救y,层层叠叠的媚r朝它扑面而来,灵活一扫,便搅起一汪春水。
宿窈顿生热汗,整个人像是被热水淋过一般s,她攥紧了被单,骨子里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蚁虫在啃咬骨髓,处处痒却又挠不到痒处。
r舌模仿着x器进出的频率,只进不出,还一个劲儿地顶弄着幽径半道的那块软r,t一t,戳一戳,没一会儿就有大滩蜜水涌了出来,s了冬青满脸。
桎梏着冬青脑袋的双腿无力地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