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憋坏了了吧!骚货?”男人不放过她,一边动作着,继续侮辱。
女人头伏在案上,身体随着赖文昌的动作晃动着,发出动人的呻吟,呻吟声如同强精剂,刺不自禁地呻吟,一边用双手紧紧抓住赖文昌的左右手,试图停止它们,但男人的手更加有力,毫不理会她的痛苦,死死地重复动作。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韩冰虹终于求饶了。
好吧,赖文昌终于开口了,双手停止了动作,并放开了韩冰虹。他不是怜悯女神,而是另有阴谋。
韩冰虹倒伏在大理石上,喘着粗气,半天也不能站起。刚才的刺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无法再控制自已,身体不断弓起,头拼命地后仰,终于,在自己都羞于听的呻吟声中攀上了一次高潮的颠峰。
泄身的高潮令韩冰虹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没等韩冰虹的气息完全平复,赖文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