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雪萍过意不去,拿了一碗粥过去想喂给他吃。但他就是不吃,两眼直直地盯着雪萍的xiong脯,喃喃地说:“我要吃馍馍”。雪萍气愤地跑了出来。晚上雪萍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老想着大傻那“我要吃馍馍”的样子。
大傻已经四天没吃东西了。雪萍想如果他还是不肯吃东西,就会白白饿死的。如果他饿死了自己会一辈子不安乐的。看来自己是熬不过他了,雪萍有点心软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思想斗争,终于决定给他吃了。竟毕人命关天。第二天下午,雪萍来到他床边的时候,他已经非常虚弱了。雪萍骂了一句:“你这冤家,是不是前世欠了你的”说着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掏出nǎi子塞进大傻嘴里,大傻已经没有力气自己吸了,雪萍只好把奶挤进他的嘴里。
大傻身上的一阵阵臭味得雪萍直想呕,雪萍的ru汁慢慢流进大傻的嘴巴滋润着大傻干渴的喉咙。人ru是天下最好的补品,在雪萍的ru汁的滋润下,大傻慢慢恢复了力气,他能够自己用力吸了,大傻用力地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萍的nǎi子,吸得雪萍生痛生痛的,雪萍不住地说:“轻点,轻点。”再后来他的手就开始在雪萍的nǎi子上不老实了。雪萍也不怎么在意,任由他放肆,一心只想着让他快点恢复健康。大傻的手越来越有力,越来越粗暴。雪萍第一次这样主动地让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摸自己的ru房,甚至大傻的揉搓更有力,他的揉搓激起了雪萍的渴求,她觉得浑身发热,就象一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大傻终于占领了雪萍的两个“高地”。但他并不满足所取得的胜利,一只手向下游移,伸进了雪萍的裤子里面,他要寻找那神秘的小沟沟,雪萍本能地想推开他的手,但已经被揉搓得浑身兴奋的她放弃了无谓的抵抗,雪萍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大傻的手长驱直入,雪萍兴奋地咬着嘴唇,忍受着大傻的侵犯。突然大傻全军彻退,坐起来说:“嫂子我要抱抱你”大傻终于提出要吃“糖果”了,雪萍知道,这时如果拒绝他,他又会绝食的,那么前面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了。心一软说:“等会儿,我全部都给你”。这时已经分不清是大傻要吃“糖果”还是雪萍自己要吃了。
糖 果
雪萍把大傻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打来两桶水,用肥皂把他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干净净.她可不愿让脏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雪萍发现大傻那根东西特别大,又黑又粗的.雪萍红着脸帮他洗完,然后找一件大勇的旧衣服让他穿着,让他在院子里坐着等自己.然后提一桶水进去洗起来了,她每次做那事前都有洗澡的习惯.
雪萍还没洗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阵喘息.她知道是大傻等不及了.在外面偷窥.虽然她准备把自己的全部东西给他了,但这样光着身子让一个人看着,还是觉得不舒服.于是说:"你再看,等会儿我就不给你了."大傻一听说不给自己了,一下子着急了,不故一切地闯了进去.一把抱住一丝不挂的雪萍,一口咬住一只白嫩的nǎi子吸起来.雪萍知道要把他赶出去是不可能的了.只好说:"不行,在这里不行,快把我抱到我的房间去”
大傻听话地抱起雪萍,跌跌撞撞地向她的房间走去.那嘴没有离开过雪萍的ru房一刻.大傻把雪萍丢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大口大口地吸着雪萍的甘甜的ru汁.一双大手粗暴地搓着雪萍的另一只nǎi子,,全然不顾雪萍的死活,一会儿把那雪峰压成平地,一会儿象要把它连根拨起,一会儿象要把它拦腰断.捏得雪萍ru水四射.又捏又吸了一会后,大傻突然坐起来说:"我要抱抱你”雪萍说:“我不是给你了吗?”突然她才想到他没做过这事,怎么会懂呢.于是说:"把你下面的鸡鸡插进我下面那小沟沟里”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大傻说"我看不见"雪萍激情全无,骂了一句:"笨猪"然后拉亮了电灯.本来雪萍一直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想象成自己的丈夫的,想不到却给大傻拉回到了现实。大傻终于看到雪萍那光洁的胴体和那道沟沟了,于是兴奋地提起鸡鸡往那地方插.无奈雪萍那地方早已yin水泛滥滑滑的了,大傻的鸡鸡一下子就滑了出去.雪萍气极了,只好一手握着他的那根东西,一边用手分开自己的玉洞,帮他送进去.大傻的鸡鸡终于抵达雪萍的洞口了,雪萍说:-快!用力插进去"大傻身子往前一挺,终于他的整根东西一下子全部陷入了雪萍的体内.雪萍只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想不到大傻如此粗暴,那么不懂温柔.一下子就插了进去,雪萍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这样却有另一种感.
虽然雪萍生过孩子了,但那yin部还是紧紧的.夹得大傻生痛生痛的,大傻趴在雪萍身上一动也不敢动.雪萍见他不动了,心里痒痒的,说:"把那鸡鸡抽出来,再插进去.对!就是这样”在雪萍的引导下,大傻熟练地chōu_chā 着雪萍的yin道,双手撑在雪萍的双ru上用力地揉搓着,嘿嘿地傻笑着,口水一滴滴地滴在雪萍那洁白的胴体上.大傻终于吃到“糖果”了.雪萍伴随着他的每一次chōu_chā ,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一个多小时后,大傻突然紧紧地抱住雪萍,下体一阵跳动,将他的第一泡精子注进了雪萍的体内.烫热的jing液刺激着雪萍的花心,雪萍也幸福地昏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老高了雪萍才醒过来.发现大傻正赤裸裸地躺在自己的身旁,依旧保持着昨晚从自己身上滑下去时的姿态:一只大手搭在自己的ru房上,一条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巴仍保持着傻笑.很响亮地打着鼾,就象很满足的样子.又浊又臭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枕头被弄湿了一大片.大傻的那根东西就象一烂草绳一样,夹在他的两腿中间.自己的下身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
看着大傻那恶心的样子,和那根丑陋的东西,想象着昨天晚上,就是那恶心的东西不断地进出自己的身体,雪萍就象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胃里的东西在不断地翻腾.自己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恶心的人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眼了?雪萍多么希望这不是事实啊!但眼前的一切告诉她这是真的.雪萍绝望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现在她只想尽快洗一个澡.
于是她悄悄地想搬开大傻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脚,没想到却把大傻弄醒了.他看着身边一丝不挂的雪萍,又要了.于是又翻身压了上去,雪萍慌忙把他推了下去,说:"不行,不行,现在不行,晚上再给你."雪萍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把他赶出门去了.回来后雪萍呕了个不停.然后提了一桶水不断地冲洗着自己的下身.
傍晚时分,大傻又过来说"要吃馍馍"了.雪萍再也不敢让他胡来了,坚决地把他赶了出去,关紧院门才敢洗澡.后来一连几天大傻都过来叫嚷着"要吃馍馍".雪萍一直没给他.一天大傻过来转了一圈就不见了,雪萍以为他收心了,不要了.于是不怎么在意,关上院门就提水进去洗澡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此时大傻正躲藏在她的柴房里面偷看呢.雪萍刚上好香皂,大傻就扑了过来,雪萍被突然扑进来的大傻吓了一跳,慌忙用浴巾挡在身前,但大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一把抱住浑身肥皂泡的雪萍,然后向她的房间走去.此时的大傻力大如牛,雪萍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于是放弃了反抗.这一次大傻再也不用雪萍指引,就轻车熟路地进入了雪萍的体内.多日来积蓄的能量得到了释放这一次大傻一直干了两个多小时才扬长而去.
播 种
生完孩子的雪萍就象一块肥沃的闲田人人都想在上面播种(为了传宗接代秦二婶迷倒了雪萍然后让自己的儿子黑牛在雪萍身上播种)时间的关系以后再细说或者大家帮续上,谢谢木叔
木叔将近五十了才从外面卖回一个又咙又哑的傻女人,没想到却得产后风去世了,只留下他和一个半个月大的儿子。半月大的孩子没有奶吃那里养得活?每天只是喂点玉米糊,但那么小的小孩子那里受得了。每天都饿得哇哇大哭。木叔看着这个苦命的儿子,只有暗暗落泪。
村里的大婶看不过眼,对木叔说:“大勇家里的也正巧坐月子,或者奶水充足,你就抱过去求求她,让搭两口吧。人心都是肉做的,这孩子那么可怜,兴许她会答应呢,唉!这孩子真命苦。”木叔想:人家是山外大世界进来的人,那里会看得起我们这样低贱的人。平时见面别说打招呼,连正眼也没瞧过自己一眼。她那高傲娇贵的样子,那会给我们这些贱命的孩子吸呢。木叔还没去问就心寒了一半。但是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命根子,也只好厚着老脸去试一试了。
木叔过去的时候,雪萍正坐在院子里奶孩子,看见木叔过来了红着脸拉下了衣服。“大妹子,俺孩子命苦,娘去得早,没奶吃,求你……”木叔结结巴巴地说。没等他说完,雪萍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家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要紧的,反正我奶水充足,你以后每天抱过来两次吧。”说完放好自己的孩子,然后接过木叔的孩子向里屋走去,孩子一到雪萍手里就不哭了,看来孩子是饿坏了。木叔在门外也能听到孩子那巴嗒巴嗒的吸奶声,雪萍一边轻拍着孩子,一边轻声地说:“慢慢吃啊,看都把你饿坏了。”就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木叔想不到雪萍心眼那么好。
十几分钟后,雪萍抱着孩子出来了,孩子已经吃饱喝足睡着了,木叔接过孩子,一下给雪萍跪下了,感激地说:“妹子我代娃儿给你下跪了,以后你就是这孩子的娘了。”雪萍连忙弯腰把木叔扶起来,说:“快起来,别这样说了,以后娃儿饿了,你就抱过来吧。”
在雪萍弯腰的当儿,木叔从雪萍的领口,往里看见了雪萍的那两只洁白而又丰满的nǎi子。木叔的心象被电击了一下一样。回到家里,木叔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人家对你那么好,你心里还使坏,你还是不是人。”从此,木叔常常帮雪萍干些粗重活,或者到河里摸些鱼虾给雪萍补补身体。
自从女人去后,因要忙着照看孩子,木叔没有时间想女人,现在空闲下来心里又不安定起来了。特别是每天看着雪萍那娇俏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和听着娃儿那巴嗒巴嗒的吸奶声,心里老是浮现雪萍弯腰时的样子。还有就是有时接孩子时,不经意的碰撞让木叔真想用手狠狠地感受一下那软绵绵的东西。每次从雪萍家里回来都觉得浑身燥热,象一团火在心里烧一样难受,非常渴望能快点见到雪萍那娇俏的身影,好灭灭心里那团火,但每次见过雪萍后,那团火却更强烈了……
一天傍晚,天气异常的闷热,木叔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已是一身臭汗,但他也顾不上洗,一下抱起饿坏了的儿子就往雪萍家里赶。与其说是儿子饿坏了,不如说是他自己“饿”坏了。今天的天气那么闷热,以至于使得他心中的那团火也异常燥热,他多么渴望能尽快看到雪萍啊。
木叔来到雪萍家的时候,雪萍正好洗完澡出来。由于天气闷热,所以雪萍只扣了两个扣子就出来了。因为快要睡觉了,所以连肚兜也没戴,里面的两团nǎi子若隐若现,惹得木叔心猿意马的。还有肥皂的香味,和雪萍特有的体香味,与木叔的汗臭味形成鲜明的对比,强烈地刺激着木叔。
雪萍没想到这时候木叔会来,尴尬得脸都红了。只好扮开话题说:“看你都把娃儿饿坏了,你是怎么当别人的爹的。”说着急忙接过孩子,进房去了。木叔心中的那团火被点得更旺了。他在雪萍房外度了几步,终于抗拒不了诱惑,趴在门缝上往里偷看。为避免大家尴尬,雪萍没有刻意地关紧门,只是虚掩着。木叔从门缝便能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雪萍正侧坐在床边奶孩子,那裸露的nǎi子,发出一种白瓷般的光泽直看得木叔气喘如牛。木叔多么渴望也能吸上一口啊!但他知这是不可能的,只能不住地咽口水。过了一会,雪萍对门外的木叔喊:“你进来吧,娃儿吃饱了。”木叔如获大赦一样走了进去。
这时孩子才依依不舍地吐出了ru头,这样木叔就把雪萍的ru房看了个真真切切。木叔一下子看呆了,雪萍直到把孩子摔到木叔手里,才能慌乱地拉下衣服。木叔接过孩子,仍眼直直地盯着雪萍胀胀鼓鼓的xiong脯。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喃喃地说:“大妹子,自从孩子他娘怀上后,就再也没让我碰过了,我心里闷得慌啊,你就行行好,也给我裹一口吧?”雪萍没想到他会提这样的的要求,一下子羞红了脸,不知所措起来。
木叔见雪萍没作声,以为是她默许了。于是把孩子往床上一放,然后一把拉起雪萍的衣服,咬住一只nǎi子吸起来。雪萍害怕极了,想用力地推开木叔的头,但那里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木叔的对手。木叔把雪萍按在床上,用力吸吮着雪萍的nǎi子。他终于吃到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雪萍开始还反抗一下,到后来,觉得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了。想到:他一个大男人闷了那么久的确也不易,何况平时他帮自己也不少。一股同情的心油然而生,于是半推半就地由他去了……
然而木叔却不知足,双手摸了一阵雪萍的nǎi子后,又向雪萍的小腹滑了下去。雪萍明白了木叔要干什么,没想到他会得寸进尺,这可是雪萍的最后的防线,她死活不从。然而雪萍的反抗更激起了木叔的性欲。木叔三下五除二脱光了雪萍的衣服,雪萍就象一条白虫一样卷缩在床上嘤嘤大哭。木叔象头饿狼一样,喘着气贪婪地欣赏着雪萍那优美的胴体。
木叔跪在雪萍身上脱光了所有的衣服,然后向雪萍扑了上去。然而雪萍死死地护着下身,木叔一下子得不了手。于是木叔坐起来,用手捉住雪萍的两条腿把她身子板过来,然后用力地分开雪萍的两条大腿,再整个人压上去,这样雪萍的大腿就夹不回去了。然而她的手还挡住了那神秘的地方,木叔用力把雪萍的手扳开,然后用力压住。这样雪萍的rou洞终于暴露在木叔的眼前了,“真是一个肉厚多汁的好地方。”木叔美美地想着。然后提起粗大的yáng具对准雪萍的rou洞插了进去。
雪萍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木叔用力地chōu_chā 着雪萍的yin道,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木叔的全身。又黑又瘦的木叔与珠圆玉润的雪萍形成强烈的对比。黑色压在白色的上面,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白色则在黑色的下面作无谓的挣扎。慢慢地雪萍放弃了反抗,使木叔的手得已解放出来揉搓雪萍的双ru。木叔满足地享受着雪萍来的快感。压抑多日的能量终于得到了析放。这一夜雪萍使木叔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