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也许,可能,或许这两天会被她父亲给召回来。”
“好,我知道了。”陈遇白翻了翻自己的行程,划去了几项,移后了几项,“把电话给你男人。”
那边秦桑一笑,把手机递给身后正在认认真真剥毛豆的李微然。
“如果不想春节回来开工的话,叫你家秦桑安分点。”
李微然朗笑,显然心情十分的好,“三哥,你知不知道,你的未来泰山和你家老头子爱好十分一致,看书下棋教训人。你有福了!”
陈遇白勾起了嘴角,“小五,你知不知道,你的未来泰山和你家老头子,也是很一致的我是指在固执倔强这方面。”
李微然困惑的看了秦桑一眼,走开两步压低了声音,“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陈遇白挂了电话,李微然听着单调的“嘟”声,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劲。
走回去,秦桑正在剥剩下的毛豆,长长的卷发夹在耳朵里,莹润的脸精美,抬头对他莞尔一笑,“怎么了?”
李微然压下心头的疑问,耸了耸肩,“没事,要我替他问候未来岳父。”
秦桑笑,他于是试探的问:“我是不是也该去拜访一下未来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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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微然压下心头的疑问,耸了耸肩,“没事,要我替他问候未来岳父。”
秦桑笑,他于是试探的问:“我是不是也该去拜访一下未来岳父?”
秦桑笑不出来了,李微然也不催她,拉了椅子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再说吧,等过了年。晚上想吃什么?”秦桑再抬起头时,又是云淡风轻了。
李微然身体往后一靠,食指敲着桌面,悠悠的一声声敲在秦桑的心上,“随便。”
秦桑想搬出些感性的话来安抚他,可是他的神色让她张不了口,敷衍,是的,她知道李微然觉得自己在敷衍他。
开火做饭时,李微然沉默的在身后打下手,小小的厨房里安静的人心发慌。
“微然,你生气了?”秦桑擦了擦手,转身抱住他。
李微然抿着唇,摇摇头。
“你生气了。”秦桑肯定的说。
李微然看看她,小脸上满是讨好的笑意,他的不快散了一些,“桑桑,我觉得有些累。”
秦桑的心忽的沉下去一大块。
“你总是好像很多事瞒着我的样子,当然,我尊重你的隐私,可是,你是不是也应该尊重我呢?我是真的要和你结婚的,你应该也拿出起码的诚意吧?”李微然沉默了一会儿,低低的开口说。
秦桑有些想哭,抱着他的手紧了一些,好久才回答他:“微然,我也是真的想嫁给你,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你……给我时间,好不好?”
又是时间。李微然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
好像就这样了,好像没有吵起来。可是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那一小片的阴影,就这样在两人的爱情里埋下了。
……
老爹的电话简直像一道闪电一样把安小离给劈的木愣愣的。
她老爹大号安不知,口头禅“正所谓”,接下去的通常是一大段一大段的听的人发昏的古板说辞,因此人送外号“不知所谓”。安不知老师是r中高中部语文组的组长,正宗扎根书堆的严谨学者一名,在研究宋史上颇有成就,但是为人清高,守着r中这个小地方勤勤恳恳教书,什么职称证书都不稀罕,哪里的高薪聘请都不入眼。
对于自己独生女儿的教育,安不知一向是严厉中带着温和,赏识中带着苛求,鞭策与鼓励双管齐下,信任与严管齐头并进。
当然,一切的前提都是陈老师的认可。换句话说,安不知怕老婆。
所以安小离在被父亲用列女传旁征博引训了大半个小时后,强烈要求与陈老师直接对话。
陈老师一贯的凶悍,上来就吼她:“别指望我帮你!明天一大早乖乖的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离把电话拿开半分钟,接上去之后连忙讨好的笑,“陈老师,您这么个风韵犹存的徐娘,在爱人面前这样狮吼,不太好吧?”
一边正在低头看文件的某人,听到这里嘴角忍不住上扬。
陈老师果然马上收敛,扭捏了一阵之后,大大咧咧的问安小离:“你交男朋友了?”
安小离撇了一眼离她不过一丈远的某人,心虚的支支吾吾:“呃……恩。”
“到哪个阶段了?”
“呃……恩?”
“见过他父母没有?”
“呃……恩!”
“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