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忠便将绸k往旁边一踢,光着pg搂住段与之的纤腰,低眼看段与之手里那东西。那是个约莫一虎口高的花瓶,口径有小碗口那么大。里头装着一整罐半透明的胶状物,一直满到与瓶口相平。已经凝固的胶状物中间戳了个很深的洞。熊忠好奇:“这是什么劳什子?”
“你昨天买回来的淀粉。”段与之作势把那花瓶套在熊忠鸟上,做了个上下撸的动作,邀功地仰头看着他。
熊忠恍然大悟:“还能这么玩??”用手指一戳,那凝胶还挺结实,极其富有弹x。他低头在段与之额头上重重砸吧一口:“小东西,真聪明,不愧是我媳f儿。”
段与之期待地说:“小熊哥哥,今日我们来玩个刺激的可好?”
光是“刺激”二字都足够产生刺激的联想。熊忠瞥了一眼床上的粗红绳,猜到个大概:“玩刺激的?可有奖励?”
段与之:“待会儿你可听我的指挥,只要你不说一个‘不’字,今天我就……”踮脚在熊忠耳边耳语一句,熊忠一下两眼放光,也不管他要玩什么,便喜道:“好,好,你可不准逃。”
段与之将熊忠牵到床上,令他面对着枕头跪好了。熊忠虽然满腹狐疑,但仍乖乖配合。便感到段与之扯了那手腕粗的麻绳,抓着他的脚踝,将他两只脚分别绑到两根床柱上。段与之绑得还挺紧,将熊忠两只脚绑得动弹不得,大大分开在两边,只能这么大张着腿跪着。
饶是熊忠,这两腿大张的y荡跪姿也弄得他有些羞赧。他不自在地回头看看段与之:“你要做什么,你先和哥哥说说呗。”
段与之细软的手握住他一只大手,俏p笑道:“我就是要c小熊哥哥呀。”将他的大手扯向另一个床框,绑在隔板上头。如此这般,将熊忠的粗壮手脚用红麻绳固定在了四个床柱上。熊忠重心有些前倾,二手无法撑到床面,只能抓着那一尺多高的床隔板。
段与之将他搞定,便站在床边欣赏他的姿态。熊忠身t呈一个大字张开,只能靠双膝和手支撑住身t。他浑身的肌r疙瘩黝黑分明,尤其是那两个男人n子,从侧面都能看到像馒头一样高高凸起,那紫黑的n头y荡地缀在上面,仿佛在等人去撕咬。段与之越看越喜欢,凑到熊忠耳边说:“小熊哥哥,你的n子好y荡……”
话音刚落,熊忠就觉得两只n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
“唔!”他闷叫一声,身t一震,就听到叮铃叮铃响。熊忠低头看去,他那两个紫黑的n头上居然夹了两只闪闪亮亮的物事,是nv人用的耳夹,然而下头连得不是耳坠,是两只金se的小铃铛。那一点小小的r被铁夹夹得揪起来,又痛又辣,稍稍一动铃铛就跟着响。熊忠亲眼看到自己鼓胀饱满的x肌上坠着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玩意儿,一时羞愧难当,简直连话都说不溜了。
“慢着……!之之,这……!”
一咬牙,把“不行”两个字咽了回去,“这太……”
段与之无辜地抬眼看他:“你不喜欢吗?”他伸手拨弄那两只铃铛,一拨熊忠的n头就被牵着动,不仅刺痛竟还有些麻痒,只j下那n头就胀大起来。
“你看,”段与之那两只白手抓着那鼓胀的x肌揉捏,指缝把那n头挤出来,“你的n头在扭来扭去,变得好大。”
“呃……”熊忠被捏得舒f,漏出一声压抑的呻y。他被揉得气急,垂在腿间的那一大包r竟有了一点反应。终于无暇去管n头上挂了铃铛的事。
段与之在床沿坐了,将脑袋伸到熊忠两臂间,欣赏熊忠黝黑饱满的x膛。那x口被斜劈出一道伤疤,如今看起来竟也十分惹火。段与之二手轻轻拨弄铃铛,抬头轻吻熊忠的喉结。他的嘴唇柔软温柔,小猫舌头绕着他又大又y的喉结t,手指隔着铁夹捏住n头轻轻拈弄。熊忠渐渐就开始喘,被弄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