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熊忠先动,掀起段与之细小的额发看他额角上那个疤。心疼道:“哥对不住你。还疼吗?”
段与之摇头,懂事道:“是我先不好,是我惹你生气了……”委屈得眼都他这模样,还能说得出任何一句责备的话吗?
他说不出。他将段与之抱住,在那洁白的额头上亲了又亲,亲着亲着,便亲到了嘴上。亲着亲着,两个人的舌头就搅在了一起。亲着亲着,手就探入了对方的衣f里。
p刻后。
“啊!啊啊!之之!之之!”熊忠趴在床上,抓着床单大叫,“之之!慢点……哥要被你c尿了!”
“啊啊啊!轻点!不行……哥的d要被你c爆了……哈啊……之之……真的……真的……轻点……”
“哈啊……嗯……嗯……”声音渐渐变小,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整条肌r发达的胳膊不住发抖。
据说这家人彻夜嚎叫,周围邻居苦不堪言,大半夜的纷纷亮起灯来看情况。看到是隔壁大将军的屋子,又全都敢怒不敢言。是以二人欢愉到天亮,方才昏昏睡去。
荀景钟来到齐光教山下时,已经是大战结束后的第七日。
他在茶馆中坐下,将大剑靠在桌边。不多久,二指朝脑后一夹,送到面前一看,是一粒花生米。他回头,迎面又飞来一粒花生米。以及他身后的龙二一脚踩着条凳,背着光对着他笑。
龙二穿着常f,没有戴面具,是背着师尊偷偷溜出来的。见荀景钟回头,故意道:“那边那位大侠,想不想过来坐啊。”拍拍身边的条凳。
周围人都用古怪神se看他。在看到那大侠真的坐到他身边时,那j人面se就更古怪了,摇摇头,只觉世风日下,断袖横行。
龙二眨眨他的圆眼:“阿钟哥,你去哪儿了啊,不是说好三日后就来相见吗?”
荀景钟抬眼看看他,又垂下眼去。
“阿钟哥?你怎么了,肚子疼吗?”
“……”
将花生推到他面前:“你要吃酒酿吗,这家的酒酿很好吃的。”
“不。”荀景钟轻声道,眼也不看他,好似犯错的孩子似的。
龙二对着荀景钟看了一会儿。见他神se异常,关切道:“你不开心了吗?谁欺负你了我可以帮你揍啊,是不是你那臭师尊?……你怎么不说你师尊不臭了啊。……阿钟哥?你别不说话啊……”
饶是龙二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荀景钟不对劲。他小心翼翼推推荀景钟的手臂:“阿钟哥?”
荀景钟低声道:“我以后,便不来找你了。”
龙二还没明白过来,荀景钟腾地立起来,背起剑就往门口走。龙二跳起来追出去,被掌柜的拦下:“哎,这位爷,付账,付账……”
龙二丢了j个铜板给他,追着荀景钟出去,扯住他的衣袖直呼他全名:“荀景钟!”
荀景钟停下脚步,看着地。
龙二:“你什么意思?”
“以后不要相见了。”
“为何?”龙二问,“为何突然说以后不见了?”
“不为什么。”他冷冷道。
龙二急了:“你看着我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