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嘴里那口酒楞是没喷出来。还在那像模像样地唏嘘感慨着。
吃饭时,李思凡不经意地问了婷婷在哪?
五哥斜着眼睛说:“那女的跟你什么关系啊?这么照顾她?我以前可见过她!是曹队长的女人啊!”
“是我的前师母,如今生活有点困难,我理应照应点。你可得保密,别在曹队长面前说漏嘴了。”
五哥还是怀疑,但也不愿在此事上纠缠不清,他现在急着领工资。协助司法机关铲除社会毒瘤是个累人的活,又下拌子又栽赃的,要没点精神动力还真支撑不下去。
这么个粉雕玉砌的孩子让人看着都馋,要不是李老头死得早,还真轮不到自己舔上一舔。这小子滑着呢!自己这面刚一行动,他就借着上学的名义跑得没了影。害得自己以为到手的肥肉飞了呢!
但像这样的极品还不能多吃,好看的蘑菇都带毒。连自己妈都不放过的东西简直连禽兽不如。
现在李家眼看着倒了,只要把小崽子按住,自己就是最大的受益者。这条小毒蛇,能把毒牙拔掉那是最好的,如果去不了毒性就只能玩完后给“喀吧”了。
五哥的算盘拨了一遍后,准备先醉生梦死一把,张罗着带李思凡去开房。李思凡非要先看看他师母。
“就去和她打声招呼,也花不了多长时间。今晚这么长时间,你猴急什么?”边说边低头抿嘴笑,够天真无邪的。
出了饭店时,李思凡不经意地说:“怎么跟这么多人啊?”
五哥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人家是少爷身份,如今落难要屈尊在自己的身下,人多了,脸面上过不去啊!
这不,那小眼神够幽怨的,让人看了浑身发酥,头脑发烫。他一琢磨李思凡如今也蹦达不出什么妖蛾子,倒不如随着他的心愿,增加些情调。
于是五哥喝退保镖亲自开着车,带他来到了市区的一座公寓。婷婷正看电视呢,开门看见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李思凡拘谨地向师母问好,婷婷看见他就眼皮跳,但在人家的屋檐下,只好请他们进来。
进屋后,李思凡先问了师母最近生活是否安好,又问五哥把签证办好了没,然后喊口渴。没舍得麻烦师母,自己到冰箱里取了果汁,倒了三杯。
五哥一直拿眼睛划拉他们俩,看是否有男女奸情的痕迹。当李思凡端出果汁时,他猛地将孩子拽进了自己怀里。
“宝贝啊,没事的话咱们就走吧!”
李思凡含羞带怯的,软成一条偎依在自己世伯的怀里,然后把一杯果汁递给五哥:“好,喝完咱们就走。”
五哥还来劲了:“水不甜啊!怎么喝?”
李思凡瞟了一眼旁边坐立不安的婷婷,将果汁倒入口中,然后哺入亲爱的伯伯嘴里。
低低地问到:“这回够甜了吧?”
五哥猥亵地舔着嘴唇:“没尝出来啊,再来一口!”
一老一少啃得来劲,婷婷这边都想拿撮子把他们扫出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端起果汁一饮而尽。
等俩人缠绵够了,五哥俩眼已经欲火丛生,他拉着李思凡就迫不及待地往卧室里冲。
等俩人进了卧室,婷婷抓起钱包,想出去。这屋子被他们俩搞得乌烟瘴气的,没法呆了。可没走两步就感觉脚软,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不一会,李思凡从卧室里冲了出来。先跑到水房拼命地漱口。然后在马桶边呕了半天。好不容易缓了下来。
他擦了擦嘴,先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塑料眼药瓶,里面的药汁已经所剩无几了。这种药剂很好,到人体后与酒精成分类似,很容易代谢干净,不留痕迹。幸好自己一直时刻把它带在身边。
李少爷把小药瓶扔进马桶里,用大水流把它冲进了下水道里。
他又折回来走到婷婷近前。略打量了一下,然后弯腰将她抱起,回到卧室里……
曹兵是个好男人。他对待爱情如火一般执着,可惜在控制火候方面稍微有些欠缺,总有佳人被烧得花容失色,从此见他如洪水猛兽。
他喜欢有些稍微不文雅的手段折磨自己的女人,尤其是白皮肤的女人,只要稍微一用力,上面就绽开朵朵姹紫嫣红的印记,他喜欢牢牢地将自己的女人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的感觉。
其实他心里清楚,这是一种病态。可他控制不了,作为刑警长期与各种穷凶极恶的歹徒打交道,压力是旁人无法想象的。自己的同事其实都有各种的减压方式,大部分是健康向上的。
自己的这种虽与众不同,但也无伤大雅。起码他在领导的眼里,是个勇敢机智的好警察;朋友的眼里看来,是个够丈义的哥们。
婷婷可以说是他的初恋情人,俩人走了一段弯路,能走到一起实在不易。少年时热恋的火又重新在胸膛中燃烧。扪心自问,对婷婷他真是用尽了心思。虽然,有时会控制不住打她两下,可事后他的忏悔却是句句真切。
一片真心换回的依旧是被抛弃的下场。这几天,曹兵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她妈的家房门差点被他凿漏,老太太一听敲门声就心惊肉跳。
找不到人只能借酒消愁,把婷婷的相片摆在桌子上,用筷子一下一下地戳着。
这天晚上,他喝完酒后刚躺下,就接了个电话。
“曹队长,你好。”
电话里的声音,他很熟悉。这个小孩,其实他老早以前就认识了。
当时他刚跟自己的前妻离婚,心中焦躁的情绪难以控制,快要影响工作了。于是一个人偷偷去看了心理医生,在那里,他看见了这个富家的少爷。据说这小孩有严重的洁癖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