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过你好多照顾了,今天的事也都是你在忙,怎么好再白吃白住。”
宋祁言没再说话,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乔桥,半晌才开口:“你只是不想,是吧?”
“……”乔桥视线乱瞟。
“因为那个人吗?”
“啊?”乔桥茫然地抬起头,“哪个人?”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似乎是在笑又似乎不是,卧室没有开灯,窗外投s进来的月光本来就不甚明亮,此时又被空中的云层悄然遮住,更衬得房间里晦暗不明。
“哪个人?”他忽然伸手扣住乔桥的后脑勺,缓缓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手指则轻轻摩挲着少nv的耳际,炽热的鼻息喷洒在乔桥的脸颊边,暧昧而轻佻,仿佛不是在质问,而是在调情,“你说呢?”
乔桥浑身一僵。
冰凉的手长驱直入,从乔桥衣f下摆摸上去,轻而易举就挑开了内衣扣,然后拢住了一个小小的ru包,更过分地用指节肆意地碾动着其中一个ru粒。
“宋导你……”乔桥弓着肩膀想往后躲,却被男人猛地推倒在床上,宋祁言长腿一抬直接压住了乔桥的挣扎,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
乔桥懵了,她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一样!她奋力扭着腰想从男人胯下逃脱,结果没爬两步就被拽着脚腕拉了回去。
“宋导!”她尖叫一声,接着肩膀上就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宋祁言下嘴毫不留情,乔桥怀疑隔着衣f都一定被咬出血了。
男人对她的抗拒置之不理,他随手把高档的精棉衬衣扔在了地板上,赤l着上半身又去扯乔桥的衣f。乔桥来得仓促什么都没带,身上穿得还是宋祁言给她找的旧男式睡衣,本来尺寸就大,胡乱一动人就快从领口里滑出来了,更别说被粗暴地撕扯,简直连点防御作用都起不了,眨眼就被全扒下来了。
乔桥死死拽着身上最后一p遮蔽物,声音都开始发抖:“你、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伴随着‘刺啦’一声,内k也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撕裂,宋祁言声音哑得厉害:“忽然不想忍了而已。”
他单手捉住乔桥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地揉着那对实在算不上多大的小ru,两个ru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里,像是两颗等待采颉的小红樱桃,宋祁言低下头咬住一个,shǔn xī 般地玩弄着。
男人的唇舌极富技巧,只是这样单纯的t弄就让人浑身冒火,乔桥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j下,被t了没j口就腰软腿软地一点劲儿也使不出来了,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喘气。
“唔……别、别t了……”
埋在x口的人看了她一眼,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他张开嘴,被t得水光锃亮的小ru粒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但随即乔桥就后悔了,因为宋祁言的手指已经搭在了长k的腰带上。
而那个早就b起的器官,已经把笔挺的西装k撑出一个鼓胀的形状了。
“宋导……”乔桥可怜兮兮地乞求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宋祁言的手指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扯开了腰带扣。
k链被拉下,被内k包裹的巨物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就算有布料遮蔽,圆润柱身上突起的血管也仍然看得一清二楚,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果然出血了。”宋祁言抬手摸上乔桥的肩膀,一点血红绽开在他雪白的指尖上,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很自然地将手指放进嘴里t掉了那点血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