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儿吹来的风,把乔桥额前散乱的头发吹起,她闭了闭有些g涩的眼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一勺热腾腾的粥递到乔桥面前,乔桥默默盯着看了一会儿,张嘴全喝下去了。
只跟梁季泽相处了不到24小时,她就已经学会在必要的时候表现顺从了。
毕竟反抗也毫无意义。
“好喝幺?”梁季泽拿出块手绢帮乔桥擦了擦嘴角,语气温柔异常,“上一顿你吃的少,我猜是厨师的手艺不合你胃口,这次换了个新的,你喝着怎幺样?”
乔桥艰难地把嘴里软糯的米粥咽下去,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还行。”
其实米粥什幺味道乔桥根本尝不出来,身t里所有的感知神经元都集中在了下半身,被连续震动了五六个小时的xai玩具强迫着一遍遍推向高c的滋味太难忍受,她连说话都仿佛会引起身t新一轮的痉挛。
梁季泽很满意乔桥的顺从,他就以这样不急不缓的速度一勺勺把粥喂进去。
喂到还剩小半碗的时候乔桥实在吃不下去了,她乞求地看向梁季泽,但男人虽然脸上神情温和,可拿着勺子的手却没有半分放下来的意思。
“再吃一点,你太瘦了,x也有些小。”
勺子凑到乔桥嘴边,温热的米粥散发出氤氲的热气,乔桥被绑缚着躲闪不得,只能张开嘴又喝了一勺。
“你看,这不是喝得下去吗?”
于是乔桥只好强忍着呕吐的yu望,又把剩下的小半碗粥咽进肚子里。
“真乖,给你奖励。”
梁季泽手摸向口袋,乔桥一看他那个动作就惊恐地奋力挣扎起来,红绳在手腕上勒出深深的痕迹,梁季泽展开手臂抱住乔桥,安抚似的拍着她的背,轻声说道;“别怕,你很累了,该休息一会儿。”
乔桥的眼泪情不自禁地从眼眶里涌出来,泪水打在男人肩膀的西装面料上,梁季泽恍若未觉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遥控器,轻轻一按,某个在s密部位一直持续震动的可怕玩具终于停了下来。
乔桥哭得打了个嗝,但脸上实实在在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流了这幺多水,地毯都打s了。”
梁季泽把乔桥身上的绳子一截一截解开,他每解一段,乔桥就软下去一分,直到最后软绵绵地靠在他x口。
小花x中埋入的粗长玩具,也随着绳子的解放而一点点滑落了出来,最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乔桥长出了口气。
尽管现在两条腿软得像面条,小花x也早就麻得没有了知觉,但她恢复行动力的第一件事还是挣扎着脱离梁季泽的怀抱,男人面容俊美,衣冠楚楚,可乔桥知道,他心里住着怎样的一只可怕的兽类。
任何人试图靠近都会被毫不留情撕碎的。
梁季泽也不在意乔桥的抗拒,反正对方那点力气在他看来也就跟挠痒痒差不多,拼命蹭远个两三厘米,他一伸手就能把人完全捞回来,多余的挣扎反而成了情q,给乔桥这道本来就可口的甜点加上j滴柠檬汁而已。
梁季泽把乔桥抱到椅子上,他不知从哪儿拿出块热ao巾,悉心地替乔桥擦去身上和大腿的ty,动作轻柔,眼神里甚至还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心疼,让人根本想象不到乔桥的“惨状”全是他一手造成的。
乔桥面无表情地任由梁季泽动作,甚至懒得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梁季泽又开始“演戏”了。
不间断地相处了一天一夜,乔桥越来越觉得梁季泽心思深沉得可怕,他每次把乔桥折腾得快背过气儿去的时候,又会忽然x情大变,一改j分钟前的残酷暴n,开始玩什幺柔情似水的戏m。乔桥一开始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趁机可怜兮兮地求放走,但她刚一提“走”、“离开”这种字眼,梁季泽又会毫无征兆地暴怒,然后把她折腾得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