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翠正在搓洗身体,雨中好像听见院子有些响声,仔细听又听不见,估计是风刮起了什么东西带起的响声,就继续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门却突然被推开,惊吓之下回头一看,大牛正张着嘴木桩一样站在堂屋门口。
刘翠翠立即感到耳根子都烧红了,慌忙用双手捂住两个奶子,站起身来想去拿衣服穿上,又感觉不对,赶忙一只手慌忙去捂住下身,另外一只手横在胸前捂着奶子,她自己现在特别后悔生了这一对大奶子,一只手怎么都捂不住。
大牛就愣愣地看着妈先是用两只手捂住了奶子,妈似乎想尽量用手遮住,可是奶子太大,妈一捂,奶肉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子一样,从妈的手指缝儿里面跑出来,妈越是用劲捂,奶肉就跑出来的越多。
等妈站起身子,下身一大片乌黑的毛就出现在大牛的眼睛,那些毛都延伸到了小肚子上,虽然妈马上用手挡住了,可是手太小了,旁边还是有很多的毛露了出来,就像是地里的野草一样,被妈的手按得东倒西歪的。
妈抽了手去捂下面,上面的两个奶子一只手就更捂不住了,奶子往下垂着拉得有点长,妈想捂住奶头,上面白花花的奶肉都露在外面,妈慌忙去挡上面的奶肉,两个紫黑的大奶头又露出来,像是熟了的两个大葡萄,妈用手不停地遮挡奶子,看在大牛眼睛里就像是在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样。
大牛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眼光跟着妈的手不停地移来移去,满眼只有那因为被手不停上下遮挡而带得乱晃的奶子,以及那一蓬怎么也遮不住的乌黑乱毛。
一阵空白之后,脑子里忽然的涌进了许多场景,录像里那些外国女人使劲地揉自己的奶子,鸡巴日在屄里面的大特写镜头,发廊的那个女人帮他吸鸡巴的样子,那女人把双腿翘得老高地让他使劲日的样子,还有那个女人日快活了像哭一样的声音。
这些场景和酒精都在烧着大牛的脑子,他的眼睛逐渐浮上一层血丝,变得赤红,好像胸口里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呼出的气像是喷着火苗一般吱吱地冒着热气,我要日逼、我要日逼,大牛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向刘翠翠扑过去。
刘翠翠慌乱地挡着奶子和屄毛,却发觉怎么也挡不住,大牛爹原来最喜欢自己的大奶子和茂密的屄毛,她现在宁愿没有这些,她醒悟到只有披上衣服才能挡住,回头看到大牛呆呆地看着自己,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冲向旁边放衣服的椅子。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刚跨出澡盆一步,就发觉自己被拦腰紧紧地箍住了,大牛的脸往自己的脸上凑过来,带着浓重的酒气。
刘翠翠一下子就懵了,大牛这是把自己当了女人要日自己,她死命地推着大牛的胸口,两只脚乱蹬,想挣脱大牛的怀抱。
刘翠翠的一只脚还在澡盆子里,这一蹬立即脚下打滑,身体往后就倒,大牛只管抱着刘翠翠想亲她,就随着刘翠翠的身子一起倒了下去。
刘翠翠仰面朝天睡在地上,背部摔得生疼,大牛那壮实的身子就紧紧地压着自己的奶子,嘴唇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吻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看特┑▽色就来-om下身,直接就抠进了自己的屄里面。
她也是脑子里一篇空白,只知道亲妈和亲儿子日逼是要被老天爷下咒的,传出去自己就没脸见人了,她不停地摆着脸,躲着大牛的嘴唇,身体不停地扭动想把大牛翻下去,一只手推着大牛的身子,一只手死命去挠大牛那只抠进屄里面的手,边流着泪喊着:“大牛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啊,我是你妈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
大牛只觉得妈的屄里面很温暖,刘翠翠在手上挠出了一条条血痕,他也不管不顾,刘翠翠喊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见,他紧紧地用身体压着刘翠翠不让她反动,一只手不停地用手抠着那温暖的屄洞,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刘翠翠感觉到大牛在解裤子,更是慌了,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掀翻大牛,可是大牛壮硕的身子和牛一样大的力气,让刘翠翠根本翻不起来,她只能希望大牛能听见自己的话,一遍又一遍地骂大牛:“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妈,早知道我就把你掐死算了。”
刘翠翠感觉到小肚子被一根硬东西戳着,又热又硬像是根从火塘里拿出来的柴火,她知道那是大牛的鸡巴,大牛的一条腿开始使劲地往自己的双腿里面挤,想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刘翠翠不再扭动,放弃了其他的抵抗,只是用劲全身力气把双腿死死地并住。
大牛已经被欲火烧空了脑子,只想把自己的鸡巴挤进温暖的屄里面,刘翠翠两腿紧紧地并着,大牛用腿试了几次都没分开,他向后坐起身子,用自己的双腿压着刘翠翠,双手开始使劲地去掰刘翠翠的双腿。
刘翠翠终究是抵不过大牛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紧闭的双腿被掰开,大牛又狠狠地压了上去,那根火烫的鸡巴就在刘翠翠的屄沟里不停地乱戳着。
刘翠翠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不让大牛的鸡巴日到自己的屄洞里,好几次大牛的鸡巴都日进去了半个guī_tóu ,又被刘翠翠一扭腰给滑出去了,mǔ_zǐ 俩经过几分钟的折腾,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大牛心里越来越焦躁,鸡巴就在屄沟里越来越用劲地捅着,随着两人的不停扭打,身上都开始淌出汗来,屄购里面也越来越滑,大牛乱捅着,忽然觉得鸡巴日进了一个好温暖的洞里面,一下子全部日了进去。
刘翠翠在扭动着忽然感觉全身都像被刺穿了一样的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火热的鸡巴从屄洞门口一下子捅到底,涨的她的屄像是要裂开一样难受,她知道大牛已经把鸡巴日进来了,一切的抵抗都不起作用了,紧并住的双腿像是被忽然抽去了力气一样打了开来,泪水再度从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
作孽啊,真是上辈子作孽啊,刘翠翠感觉自己这辈子一定不得好死,大牛在底下使劲地抽动那根大鸡巴,刘翠翠除了感到疼,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喃喃地念叨着:“上辈子我刘翠翠做了什么孽,老天爷你要这样对我。”
大牛只觉得底下的屄比发廊的那个女人更紧,虽然水不是很多,但是大牛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是那温暖就已经足够了,大牛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样的温暖里面呆过,虽然他一点也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他就是觉得这种温暖很亲切,很让人怀念。
鸡巴在里面好像也能认得路一样,不停地盯着最前面的一团软肉,有时候那软肉还张开了一点小嘴,鸡巴就紧紧地顶在小嘴上磨着,大牛平常日发廊的那个女人都喜欢很用力的日,但是大牛今天不但喜欢很用力地日,还喜欢这么慢慢地磨。
刘翠翠有些呆滞的心神被拉了回来,虽然屄里面被大牛日得火辣辣的疼,但是当大牛磨起了屄芯子,就让她觉得身上有点发颤,感觉到自己的屄芯子开始不停地往外冒水,不一会,一阵滚烫的水浇在了屄芯子上,让刘翠翠全身有了一点酥麻的感觉。
大牛对着屄芯子磨着磨着,屄里面好像水开始多了起来,也更温暖,这些水让大牛更添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什么时候也在着温暖的水里面泡过,而铁硬的鸡巴像是遇见了克星一样,开始向外喷着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