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男朋友分手一年多,我也没有,为什么我忍得住?」
没想到在此时她还有心情争论这个,我气的将大gui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一声痛叫。
她皱眉:「你别动,很痛的!」
「妳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会痛?」
她有点害羞的说:「我总共才跟男朋友做过三次,一年多没有了,你的又那么大,弄得我又胀又疼」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的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奇女子,不过听到她说总共只做过三次,挺开心的,难怪她的yin道那么紧。
我只好痞痞的说:「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殖器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没好气的说:「那是你强迫的!」
她说话时,我轻触一下她的颈部,她无奈的闭上眼,我又开始轻轻挺动我的yáng具,她皱起眉头。
「你轻一点」
我吻了她的唇一下:「妳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妳舒服」
「我只做过三次,除了痛之外,从来没有舒服过」
「那是妳没碰对人!」
说着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着,我下身开始轻轻挺动,yáng具轻柔的在她的yin道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我解开掀起她的低xiong上衣,拨开她的xiong罩,张嘴含住了她的ru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ru珠打转,她的ru珠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
她轻柔的叫着:「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妳的好粗,撑得我有点疼嗯慢一点哦」
我轻摇臀部,将大gui头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yin核在颤抖,一股股密汁yin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我粗壮的yáng具,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腰,轻轻的挺动yin户迎合我的chōu_chā ,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
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yáng具,她的yin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yin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yáng具增加了yin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只有三次做爱经验的痛苦。
我开始大力的chōu_chā ,每次都用gui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chōu_chā ,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ru房上舔弄她ru珠的头,我的腿与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
那种温暖密实,使我在她zǐ_gōng 深处的gui头胀的更大,gui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yin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犹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也喘着气说:「没问题!我一定让妳高氵朝不断」
我的手扶紧了她丰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我yáng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chōu_chā 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yin户耻骨,如果不是下午才跟金敏翻云覆雨发射过一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
我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我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我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yin道像小嘴一样吸住我的大yáng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动yáng具chōu_chā 她紧密湿滑的yin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我的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
我的嘴立即离开她的ru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咬着,我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yin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我的gui头这时与她的yin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我的gui头马眼,她的yin道一阵紧密的收缩,zǐ_gōng 颈咬住我gui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yin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我的gui头上,她高氵朝了。
我的大gui头这时受到她热烫的yin精及zǐ_gōng 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氵朝过后,我俩还四肢紧密的纠缠,两人的生殖器结合的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ru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我们松开了吸在一起的嘴唇。
「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妳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妳吃,包妳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我已经颓软的大yáng具缓缓滑出她的yin道,她的脸又羞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yin液的yáng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躲到妳房间去!」
她回过神来:「跟我来!」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妳不去应付妳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妳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妳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