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了几分性感。
“不,不是的。馨兰这就准备一下,给父皇和太子舞上一曲,以祝愿我西菱国国富民强,父皇的江山永固。”轩辕馨兰挑眉过后,考虑到母妃的嘱咐,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今日轩辕馨兰所穿乃迷离繁花丝锦制成的芙蓉色广袖宽身上衣,绣五翟凌云花纹,纱衣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点缀在每羽翟凤毛上的是细小而浑圆的蔷薇晶石与虎睛石,碎珠流苏如星光闪烁,光艳如流霞,透着繁迷的皇家贵气。
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用金镶玉跳结扣牢牢固住。一袭金黄色的曳地望仙裙,用蔷金香草染成,纯净明丽,质地轻软,色泽如花鲜艳,并且散发出芬芳的花木清香。裙上用细如胎发的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刺绣处缀上千万颗真珠,与金银丝线相映生辉、贵不可言,随手摘下一朵金黄的菊花,轻轻的走上舞台中央。
扯出水袖,乐曲缓缓奏起,身影流动,风吹仙袂,身子随着节奏舞动,当真是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手上捏着的菊花花瓣一瞬间化成一瓣瓣花瓣,如天女散花,更如翩飞的蝴蝶一样飞舞旋转……
乐曲缓缓激烈,旋转,甩袖,扭腰,下摆,动作一气呵成。乐曲缓缓放慢,身姿也随着柔软起来,水袖翻飞,抽出五尺余长,弯腰跪地,头朝后仰去,腰肢180度弯起,彼时,她的身上顿时散发出撩人的体香,引得一旁的一株贝母绿菊悄然绽放。
“父皇,太子,馨兰献丑了。”轩辕馨兰自谦的说道,其实她已经尽可能的在跳好了。
“啪啪啪……”轩辕无才见龙轻狂轻轻颔首,还以为龙轻狂也很喜欢轩辕馨兰的舞蹈呢,所以他开心的鼓掌了。
“馨兰的舞跳的极好,可要父皇给你什么赏赐?”轩辕无才想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赏赐什么东西,于是他问道。
“启禀父皇,馨兰不想要什么赏赐,只是希望母妃的身子能好起来。”轩辕馨兰的话说的很有技巧,此话一说让大家觉得这轩辕馨兰公主当真是天下子女孝顺的典范。
“馨兰公主孝心可佳,赏赐玉如意一柄。”轩辕无才按例赏赐了一柄玉如意。
“谢父皇赏赐,对了,这儿所有的千金小姐几乎都上场表演了,怎么馨兰没有瞧见那位姑娘表演?”轩辕馨兰瞟了一眼慕容砚月,她愠怒的发现心上人的目光自始至终瞧着那个麻子姑娘。
“李公公,怎么回事?莫非是你报漏了哪家的千金?”芮妃马上脸色不悦的问道。
“不是的,启禀娘娘,而是这位姑娘并不曾报名。”李公公见芮妃娘娘发问,立马下跪着说道。
白惜染心中烦闷,心道,自己都化妆成一张丑陋之极的麻子脸了,怎么还有人不放过自己呢?
于是白惜染狠狠的剜了一眼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龙轻狂。
不看还好,一看还真是令吃惊了的很,怎么雾国也出美男啊?啊,她想起来了,她闲暇时也听府内的婢女们说雾国太子是他们雾国第一美男子呢。
龙轻狂果然和传闻一般,风采出尘,那身上一袭紫金流金袍子,紫色中缕缕的金丝,腰系金色盘龙带,垂挂着一枚白色的名贵玉佩,眉眼如画,那上扬的狭长的眉峰下,深邃幽暗的眼瞳。
在绢纱宫灯的映照下,他的眸子掠掠的是似乎泛起了睿智的光芒,性感的唇角儿微微的上扬,说不尽的慵懒随意,可饶是这样随性慵懒,仍然透着无尽的王者之气,目光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臣服于他,看到这样场景,他唇齿间的弧度更深了,周身的光芒炫目而威严,不是帝王,却胜似帝王。
白远山担忧的看了一眼白惜染正想为她婉拒,可是却被白惜染摇摇头阻止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公主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她瞄到了轩辕馨兰炙热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飘向慕容砚月了。
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曹娉婷心中冷笑,心道,死丫头果真晦气,这不,连皇上最宠爱的公主也给得罪了。
白惜舞担心白惜染上台去表演把皇上给惹恼了,全白府的人跟着她脑袋搬家。
白惜寒只是给了白惜染一个鼓励的眼神,在白惜染起身的时候,白惜寒轻轻的说道,“随便玩一手就成,你是来参加宫宴的,不是来表演的。”
“谢谢。”白惜染轻轻笑着,她心中隐有丘壑怕个毛啊。
“皇上,这左相家的千金如何生的那般丑?”燕妃低声嘀咕着。
“爱妃,你美就行了,管人家丑做什么?”轩辕无才虽然不相信一个丑女能有什么好的才艺,但是如今雾国太子也在,他也不好直接把白惜染给轰下去。
白惜染心中纠结,自己该表演什么呢?
曹亦宸的视线落在白惜染的身上,心里很是担心。
慕容砚月则扬唇笑了,既然她敢走上舞台,定然有两把刷子的,他不用着急,不是吗?
姜少杰此刻酒也不喝了,只是他的目光定定的追随着那道清丽的俏影。
龙轻狂心道,少杰喜欢的女子到底是如何的与众不同呢?他拭目以待?比的过他的皇妹轻烟吗?
“白家五小姐,你表演什么才艺?”李公公适才想到问她。
“给皇上治牙疼之症。”白惜染心道,琴棋书画什么的也没有什么好比的,费神费力,还不如赚点皇帝的银子也好啊。
因为白家三姐妹已经表演过琴棋画三项了,所以她觉得没有什么可比性。
“什么?”轩辕无才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