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妹妹。”樱魑呐呐的喊了声。
“不错,就喊我小染妹妹吧,嘿嘿。”白惜染觉得樱魑现在有点人味儿了。
白惜染示意他躺在美人榻上,伸出修长如玉的小手为他拭干净脸上的草药碎末。
“耶,很有效果呢,樱魑哥哥,你相信我吧,我一定可以治好你脸上的疤痕的。”白惜染一边轻柔的再次给他的脸上药,一边说道。
可怜樱魑除了忍住脸上的痛,还得忍受自己不去胡思乱想,谁让这女人此时此刻太勾人了。
可是想起这个女人,他也喜欢,然令他黯然的是,他这辈子只能活在黑暗之中,似乎不该去奢望这些的。
清淡的幽香扑入了鼻尖,接着是酸意回味在口中,最后是丝丝甜味沁入心脾。慢慢接触她,就觉得她如一朵空谷的幽兰,遗世而独立,散发着迷人的馨香。
忽然樱魑一把将白惜染给推开了,人影一闪消失在白惜染的房间,白惜染脸上一愣,随后骂了樱魑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樱魑其实也没有走远,只是听着白惜染的话,心中悲苦,从不流泪的他竟然一摸眼眶似有泪意涌出,幸好,脸上已经被白惜染包扎好了。
樱魑深深的看了一眼竹院的方向,才飞檐走壁的离开。
白惜染在他走后,收拾了一下房间,赶紧脱了衣服就寝了,这一夜真够她累的。
只是还没有睡醒呢,大早上的她就被夏儿喊醒了。
“我好困啊,你……你有什么事儿快点说。”白惜染将小脑袋埋进被窝,不悦的说道。
“大小姐,那边有动静了。”夏儿见她如此,倒也不着急,只是小嘴儿凑在白惜染锦被跟前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这么快?”白惜染这回困意顿消,全身涌起了斗志。
“嗯。”夏儿点点头嗯了声。
“行,这几日,你不要和她们三个一起去执行任务了,跟着我贴身保护就是了。”白惜染可真担心姜少杰出来坏她的好事。
“大小姐,你真想来个将计就计?那个药可是很伤身子的!”夏儿不赞同。
“吃一点点应该死不了人的,我肯定可以控制的!”白惜染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
“那好,这事儿奴婢省的,大小姐,奴婢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夏儿纠结着细眉,但是还是问出了口。
“说。”白惜染钻出被窝,眼睛看着她,示意她说。
“大小姐,奴婢瞧着你似乎对白家大公子那什么……那什么……挺喜欢的。”夏儿好容易才说出了这一句话,只是脸色涨的通红。
当然也是白惜染对待她们四个如亲姐妹一样,她才有胆子这么问,其实也是关心她。
“是的,我是很喜欢他,但是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白惜染苦涩的笑了笑,落落大方的承认道,其实这事情在她现代人看来,也不算丢脸之事。
在她的书房的花瓶里,她画了几幅人物图,主角都是白惜寒。
白惜染还没有说的是,兄妹结婚生傻子。
“大小姐,我……我不该问的。”夏儿深表歉意道。
“没事,我很豁达,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白惜染心中虽痛苦,但是却不想夏儿为她担心。
“大小姐果然如姥姥说的,你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夏儿将姥姥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说给白惜染听。
白惜染只是淡淡一笑。她表面柔弱,内心确实有点儿没心没肺的,可是有些原则,她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的。
……
早晨的风吹在人脸上,有点儿微凉,北皇澜雪为着找不到那大胆刺虎的佳人,心中烦闷,便走进妹妹北皇锦瑟的院子锦瑟院。
“锦瑟,最近几日身子可好?”北皇澜雪对于自己唯一的妹妹,心中疼惜不已,更何况这个妹妹还是个眼盲之人。
“嗯,我最近挺好的。”北皇锦瑟轻轻颔首,在婢女梅香的搀扶下,缓缓向着北皇澜雪走去。
她一袭淡紫色的烟纱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茉莉,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深紫色锦缎裹胸,一袭长裙落地,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只是把几缕头发盘上,另外的头发自然的梳成一股,在发尾处系上一条紫色发带,弯弯的柳眉儿,眼神没有焦点,但是脸上摆满了笑容。
“锦瑟,你放心,大哥一定会找天底下最有名的神医给你医治你的眼疾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到时候大哥给你寻个好归宿。”北皇澜雪看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神,心中一片怜惜。
“大哥,别再帮我找门当户对的婆家了,锦瑟已经决定一辈子不嫁了。”北皇锦瑟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紧张,她那次是故意去曹家退婚的。
“不嫁?好锦瑟,你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呢,如今我们的父母不在,自当长兄为父,大哥不会把你随便嫁出去的,大哥自当会帮你择一个好归宿的。”北皇澜雪听闻妹子不想嫁人,忙紧张的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搀扶着她往石凳上一坐。
“好归宿?大哥,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