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怎么忘记北皇澜雪还在这呢!
慕容砚月寻思着转过头,却惊讶地发现,北皇澜雪的脸上没有了方才的平和沉稳,惊喜、苦涩、愤怒的神情在他俊美无瑕的脸上交织着,所有的情绪在最后见到白惜染的淡然冷对化作一声怒吼。
宁素素第一反应是?北皇公子发疯了吗?认错人了?
白惜寒从北皇澜雪的眼中看到了惊喜,愤怒,痛苦?
白惜染决定死不承认,反正她说什么,估计白惜寒和慕容砚月都会信她的。
她就当自己不认识他,看你北皇澜雪能怎样?
北皇澜雪的脸上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各种复杂的情绪混沌在心中令他几欲疯狂,只想要抓住眼前的女人,已经完全不去理会自己会惹下什么样的麻烦。
因为事情太过突然,也太令人惊讶,便是一向冷静果断的白惜寒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惊诧地看着北皇澜雪向同样震惊的白惜染靠近,一步一步带着北皇澜雪苦苦难觅芳踪的心痛。
北皇澜雪猛然抓住她的香肩,强猛的力道令她痛得皱起了眉头,他强迫她看向自己,有力的双手抓住她,不再让她逃离开:“楚姑娘,果然是你!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会是白家的女儿?”
白惜染拼命想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牢牢抓住,不能动弹:“北皇澜雪,放手!”
“不放!”北皇澜雪吼道,“永远也不能放手,我不许你嫁入曹家!”
“好,好,好,我不嫁曹家。”白惜染见他的眼神带着诡异的泛红,心中吓了一跳,该死的,都是老虎惹的祸。
“你放手好嘛?”白惜染强忍着手臂的痛楚,于是她柔声劝道。
“一旦我放手,你就会躲起来!”他的神情变得狂热,不再是刚才看似温和的陌生人,白惜染痛苦的表情令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他放松了手,却依然没有松开钳制。
白惜寒走上前,一掌拍开北皇澜雪的手,怒道,“北皇兄,她已经许配给曹家,请你自重。”
“自重?曹家算什么东西?我北皇澜雪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北皇澜雪冷笑道。
忽然慕容砚月拔出腰间的一管金灿灿的洞箫对准了北皇澜雪,银光一闪,只觉手上一凉,一阵剧痛迫使他放开了对白惜染的钳制,鲜血涌出,北皇澜雪捂着伤口愤怒地看着喜爱的女子被一袭白衣的慕容砚月拥入怀中。
“没错,曹家算什么东西,当然刚才和染儿花前月下的便是我慕容砚月。”慕容砚月很清楚这事儿只能让自己主动顶了,不然以后怕是失去拥有白惜染的机会了,而他是聪明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的放过。
“花前月下?哼!”北皇澜雪拿出随身携带的白惜染上回帮他包扎伤口的云纱丝帕,冷笑的说道,“看见了吗?这是染儿的帕子,上回,我们亲吻定情的时候,她主动送我的定情信物!”他可是亲自洗干净了,十二个时辰放在身边呢。
白惜染倒不在意他们说这些有的没的,她只是担心白惜寒因为这两个混蛋误会自己。
“染儿,他手中的帕子是你的吗?”白惜寒的心似被重重的捶了一下,痛的无法呼吸。
“不是。”白惜染当然要否认。
“染儿,你骗我,那上面绣着的花样儿是你最喜欢的。”白惜寒眼中掠过一抹痛心。
“没错,那帕子是我的,但是那是给他包扎伤口用的,绝不是他说的什么定情信物啊!”白惜染赶紧解释道,说的时候狠狠的睨了北皇澜雪一眼。
“不是定情信物就好,染儿,我信你。”慕容砚月对着白惜染轻轻颔首,这个时候,他可是站在和白惜染同一条战线上的。
“慕容公子你就这么相信她?你知道不知道,刚才她和一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和尚做了苟且之事?”宁素素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慕容砚月,天啊,这是她认识的慕容砚月吗?
“你别污蔑染儿,刚才是我和染儿在一起,就算苟且之事,也是我和染儿在做,和你宁素素无关!”慕容砚月冷冷的剜了宁素素一眼。
忽而想起白惜染的毒媚,心道,十有八九是宁素素下的毒手,他心道,宁素素必须死,不然此事若是被宣扬出去,染儿的闺誉可就毁了!
“慕容公子,我爱你,我一直都很爱你,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呜呜……”宁素素心道都是因为白惜染,自己才会被慕容砚月抛弃。
但是这都是宁素素一厢情愿,慕容砚月压根就不曾碰过她的身子,人家还一童男呢。
“哭什么哭,吵死了!”北皇澜雪不耐烦的睇了她一眼,恨道。
“确实很吵,那就去阎王那儿报到吧!”慕容砚月拿着洞箫的手使劲一甩,电光火石之间,洞箫的尾部刺啦一声出来一枚柳叶形飞刀,活生生的刺向了宁素素。
“慕容,素素……能……死……在你的……手下,是素素……的……荣……幸,素素……爱你,永远……都爱你!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宁素素如花似玉的脸上沾满了一滴滴的泪珠,分外娇艳,她一边笑一边哭,还把飞刀刺入胸口刺的更深一点,更深一点……
“啊……你……你怎么把她弄死了?”白惜染心想她还没有好好的折磨她呢。
耳边吹过的风声,带着一抹浓浓的凄凉,但是也抵不过红颜薄命,无人哭丧的凄凉。
“啊,北皇澜雪,你怎么把她的尸体踢下悬崖了?”白惜染瞪了他一眼,她还准备鞭尸来着,谁让这个坏女人害的自己暴露了身份,这回热闹了,一个慕容砚月也就算了,还加上一个难缠的北皇澜雪,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