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被少棠一条胳膊快要把腰勒断。少棠也像陷入思念的疯狂,挤压着、揉搓着他,用坚硬炙热的长物冲撞他下半身。
孟小北被撞得双眼失神,少棠蹭他的臀部大腿增加快感。少棠拉过挂在他脚腕上的内裤,孟小北回头问,“你干什么?”
少棠给他重新套上内裤。内裤反穿,前裆的小口恰好罩着他的屁股门儿。
孟小北明白了,随即就被扑倒,分开双腿。少棠把硬朗的一根家伙事儿从那小口儿里戳进去,抵住臀部软处,用力冲撞磨蹭!孟小北都快要疯了……
在他心里,他想做,他暗暗渴望很久想让少棠干他一次。无关男人的羞涩、自尊,他总认为那样才是两人真正的“洞房”。以前仿佛只做了一半儿,没有做全套,两人好像只能算半个夫妻?等有一天少棠彻底进入他的身体,把他收了,才是真真正正完全的“结合”,互相都成为对方完整的另一半。
孟小北被不断顶弄,下面又半勃了。
少棠手摸到他下面,隔着内裤抚摸他,孟小北爽得低声叫出来,“啊……”
“干爹……嗯……”
少棠不爱听,在他耳边粗喘:“叫我什么?!”
孟小北:“棠棠……棠棠……呃”
孟小北鼻音浓重,声带沙哑,即便被人折腾着叫出声也并不显得娘炮。他的身体结实健康,有这个年纪男孩特有的吸引力。
他被少棠握住,软头不停蹭到内裤,隔着一层棉布仍能清晰感到,少棠粗糙的手指快速揉他的敏感,那感觉太刺。
孟建民说:“这么困难我们可能没考虑到,但我们家老大的意愿他对我表达过很多次,您也知道他在北京上了十年学,爷爷奶奶都在那里他就是想考回北京!”
孟建民这心里对他儿子,其实比小北的班主任对孟小北更有信心。他内心里埋藏压抑了二十年没有实现的人生转折,他嘴上从未说出口,这全副身心一片希冀就托付在老大身上。每每想起来,就像要从咳喘透水的胸腔里挖出一团痴心血肉一般,双手捧着想要把孟小北送回北京,奔向光明前途。
班主任拍着大腿,摆摆手:“想考回北京的孩子,多了去了!当年我也想考北京的师范,差三分我就没有考上,只能分到咱们西安本地学校,结果我一辈子也只能留在西安,可我还算咱们三中老师里学历高的。班里有希望考北京的尖子生,我们绝对是鼓励!但我帮小北算了算分,他文化课分不够啊。想考央美,他专业考试至少要考到咱们全陕西省前两名,考不到第一,他就得考个第二名才有希望!北京的文化部下属的重点大学,绘画系专业,统共在全省招几名学生?西北省份的名额比别人还要更少,咱们学生打高考战的素质,无论如何拼不过山东四川湖北那几个高考大省,竞争就是这样残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