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顺利的不得了。”
周书仁心道,惹谁都不要惹女人,竹兰利用小妾偷人种下暗示的引子,张扬的妾室一旦怀孕,几位王爷会盯紧了,不管张扬的妾室是否真的怀孕,或多或少都会受影响往这方面想。
为了皇上家的脸面不会闹开,却会私底下给张扬添堵,如果是张扬安排的,张扬听着也就忍了,可要不是张扬安排的,那戏可就大了,张扬听久了也会自我怀疑,孩子一定会留下来,谁让张扬缺孩子,却会对身边的人有所怀疑。
周书仁道:“你真觉得张扬子嗣艰难会走这一招?”
竹兰,“我觉得不仅仅是子嗣艰难,如果真不受影响,就没有去年年末的事,而且容川说,五皇子府汤药不断,这些都是宁家查到的,我觉得张扬身边的大夫太有问题了。”
容川的消息透露,张扬很需要孩子,几次因为孩子大发雷霆,五皇子府还因为妾室肠胃不舒服呕吐闹了笑话,逼急了谁知道会不会有昏招。
竹兰继续道:“今日乔家种下对张扬子嗣的猜疑,离开张扬对张扬也是不小的打击。”
只是可惜女子,入了张扬后院都没有未来,家族一旦有威胁,女子只有被舍弃的命运。
周书仁凑到媳妇身边,殷勤的给媳妇捏着肩膀,“媳妇辛苦了。”
竹兰扯着周书仁的胡子,“别紧张,你又没惹我。”
周书仁嘶了一声,疼,他想惹也不敢惹啊,“我没紧张。”
“那你这么殷勤干什么?”
周书仁揉着下巴,“本该我干的事,现在让媳妇动手,动脑子也是很累的。”
他是真动不了,很郁闷,其实他真的很想亲自动手。
竹兰真没觉得多累,她只需要布置一个引子而已,其他的看戏就好。
次日,户部,周书仁听谨言打听到的消息,笑了,“知道了。”
姚文琦果然病了,而且不是装的。
张景宏进来疑惑的看着周大人,“大人有喜事?”
周书仁,“嗯,流枫的病好了,这一次院试不会受到影响。”
这是昨日听媳妇说的,赵氏担忧流枫,昨日下午派人去胡家询问过。
张景宏知道古流枫,关注古流枫的人不少,这次府试成绩不理想,户部不少人背地里没少说周大人未来的长孙女婿不行,“古公子原来是病了。”
周书仁知道背后的谈论,他并不在意,其实对于古流枫,他关注的不多,首先是相信这孩子,其次,他真没精力去关注,自家的几个就够他操心的。
张景宏得到消息也没准备说出去,他等着院试结束后,看一些人变脸。
他知道,有不少人嫉妒胡夏,说古流枫的,只是嫉妒的发泄,恨不得古流枫让周大人失望,这门亲事黄了才好。
姚侯府,姚哲余站在屋子外,管家挡着,“侯爷病重怕传染给世子,还请世子回去。”
姚哲余眼底讽刺,不是怕传染给他,是害怕他而已,怕他动手,“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了。”
姚哲余走远听到关门声,回头看了一眼,娘子管着整个侯府,却唯独主院插不上手,父亲吃的用的都的管家负责,这是防着他呢,想到前些日子跟的人,姚哲余眯着眼睛,又望向皇宫的方向,他不想一辈子浑浑噩噩,等他挖出来,会是他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