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自w的情景之后,我就上了心。
漂亮的nv同志人人ai,不太漂亮的nv人难道就应该独守寂寞?我真的很想帮助她解决一下难言之隐,可惜没机会。
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c,一个院儿住着,弄巧成拙谁也挂不住脸儿,我才十七岁,嚷嚷出去让她背上g引年轻人的骂名更麻烦。到时候可就说不清楚了,谁都需要偏偏碰不到一块儿,正所谓一种思绪两处闲愁啊。
放段她的录像看看,不行啊。不看还闹心呢,看了之后j巴y起来一时半会儿的软不了,岂不更难受?而且我不善于手y,精y乃男人的精华,本该s进nv人y道里却白白l费掉,自已觉得都可惜了的。打电话叫nv朋友小燕来也不行,她正来历假呢,血了呼呼的呛人。
正在这时,一声轻唤钻进了耳朵:“昆子,你在家吗?”
是云婶在叫我,与其说叫不如说呼唤更为准确,我的心顿时格登一下。
这不成了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吗?我连声答应着跑了出去。
云婶懒洋洋侧卧在床上,她只盖了条床单儿,明眼人一瞧就不难看出她是赤l的,我只能装不知道走到床边正要开口询问,她一个指头放在嘴唇儿中间嘘了一声。
言下之意别大声说话免得让邻居听见了影响不好,我立刻心知肚明地吐了吐舌头表示明白她什么意思,顺势坐在她的身旁。
“我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受的地方,特难受。想跟你借罐子拔拔,行吧?” 商量的口气,但眼神儿却有点儿异常。
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隔壁阿二没偷?天知道,鬼晓得,不过我从她眼神儿里也悟出了八九不离十,嘻嘻一笑:“着凉风了吧,拔罐子不如洗个热水澡上我们家吧!?
“嗯,那也行,我这就过去。”
说话声音低沉比老爷儿们嗓子还粗,眉ao重还总拧着,说句不好听的:总好像别人欠她二百吊钱似的,这样的nv人谁都怯步三分敬而远之,说明了:渗得慌!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脑海里她己经先入为主,就由不得我了。
但是她也有可取的地方,ru房肥厚硕大,三围特明显。而且某方面又特别肥厚,单以局部地区论真可谓上上之选了。直觉告诉我:这样的nv人最好别招惹,道理无须说明,可我就是他m的忍不住这成熟nv人的诱h!
渐渐的,渐渐我的手从她柔软的小腹向下向着那高高隆起的y阜移动,她好像没发觉似的还把浴巾往下推了推,那一p浓密的yao至少露出了三分之一。饱满鼓胀ru房己经令我心跳过速,yao的诱h无疑火上浇油,险险我差一点儿屏住了呼吸。
指尖试探x拨弄j下耸立的yao,云婶就按捺不住地闭着眼把脸贴在我大腿上,而且一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膝盖骨。
心照不宣,尽在不言中。此时此刻的感觉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