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枭郃离开后,苏桂仁有些战战兢兢地上前替陛下上药,他看到陛下颈项间触目惊心的伤痕,眼底的闪过愧疚。
“陛下,您、您别再和将军对着干……”苏桂仁怎幺说也呆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多年,多多少少还是不忍心圣上沦落到这个地步。
“苏桂仁……”陛下睨了他一眼。
“奴才在。”
“朕生平最恨的是哪一类人?”陛下阴柔的面孔看不出情绪。
苏桂仁身形一震,良久才沙哑地道:“陛下生平……最恨背叛者。”他再不敢,替陛下上完药便佝偻着背安静退了出去。
翌日,莫枭郃亲自陪着他上朝,所谓陪同,倒不如说是“挟君王以令诸侯”,他竟在殿堂之上设了一扇屏风,对外称陛下感染风寒,以陛下多年来在朝廷上的强硬手段,也没有人对此发出异议,这才便宜了莫枭郃此举。
莫枭郃抱着他坐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赵瓷之又羞又恼,他清楚对方估计又有了新的羞辱他的手段。
“莫枭郃,离朕远点!”他依旧被对方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对方的强势。
莫枭郃凌厉的唇线上扬,成熟深邃的脸廓英气非凡,他含住陛下的耳珠,轻挑道:“我以前跪在下面便在想,有朝一日定要在上面当着满朝文武把你压在身下操一次。”新任的燕赵帝王生得极美,手腕却异常狠辣和强势,莫枭郃第一眼看到陛下时,欲望就像巅峰上的雪瞬间崩塌,让当时的莫大将军都不解其中缘由。
“你敢……这是在大堂上!”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意多一分。
“臣欲必夺之。”他的双手已经开始撕扯陛下身上的龙袍,很快白皙的右肩率先袒露而出,他继续撕扯赵瓷之身上的衣物,鲜艳欲滴的乳头也很快暴露在空中,微凉的冷意让他瑟缩了一下,他按住对方的手,怒斥:“你疯了吗?”
莫枭郃反按住他的手,挪到他自己的胸乳上,半带强迫性质地让他自己抚摸自己的乳肉:“对着自己的臣子,陛下的身体更加敏感yín dàng 了吧?臣还没弄玩陛下的乳头,这个玩意倒是自己涨硬起来,你说你骚不骚?”
赵瓷之心速加快,羞耻万分,隔着一扇屏风外,那下边跪着的便是满朝大臣!可是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变得更加浪荡,他身下的性器已经微微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