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相公’。”相公,恩,他喜欢这个词,他才是正牌的,为什么反而像个无奈的情人,他这个相公做得好没地位。
“那又怎样,你以前可是不承认的。”
“你非要提起我以前的过错了,以前是我有眼无珠好了吧!”谁晓得新婚时期那个呆板木讷的女人,会是这么一个活泼,诡计多端的女子,让他不仅后悔,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每天都想要同她有更进一步的‘了解’。
那张红唇越看越不舒服,那上面只能够留下他的‘气息’最终行为战胜了理智,一把搅过火蝶的纤腰,低头就想要亲上哪张漂亮的红唇,让上面印上他的气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够亲吻。
“以后不许亲别的男人,要亲知能够亲我”可是就在相差零点一公分的时候,赫连仓再次发出了咆哮声。
“啪……”一巴掌声。
“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竟然敢以下犯上。”气死他了,竟然亲上了古揽月那家伙的白玉扇,楚狂戈竟然敢点他的穴道,真是岂有此理。
她竟然敢打了他,“你打我!”最过分的就是她了,满眼的受伤看着她。为什么她可以主动亲月,却拒绝他的吻。
火蝶满不在乎地笑着说道:“抱歉,身体自然反射,当人受到野兽攻击的时候,就会发出最原始的自卫动作。”
“你说朕是野兽。”哦,气疯了,因为他的官位又摆了出来,火蝶绝对不承认自己有气死人的本事,只是因为他的脾气太差了。
赫连苍狠狠地瞪着两个贼笑的男子,更过分的是那个笑的一脸猖狂的女人,究竟谁是君,谁是臣啊,为什么自己所有的威严到她的面前都如此的一文不值呢?
“喷火龙,这种事请再一,再二,不能够再三。”他当自己是什么了,想亲就亲,也要问她愿不愿意好不好。
头两次是没有准备,这次同样的错误不能够一直去犯吧!
“喷火龙?楚狂戈、古搅月,朕发誓绝对要杀了你们两个碍事的的家伙,然后发配边疆。”被迫骑在马上的赫连仓仍旧不忘记威胁那两人,对她,打舍不得,骂,骂不出口,只能够把怒气出在另外两人身上。
“那皇上究竟是要我们的脑袋呢,还是把我们发配到边疆。”古搅月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上面丝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因为他现在心情愉悦。
“他气疯了,所以胡言乱语。”楚狂戈为他‘解围’道。
“哦,了解,欲求不满的男人就会这样。”好可怜哦,脸都肿了,小蝶蝶那一巴掌还真狠。
五指印,不知道明天早朝的时候能不能够消“该死的女人,我要去坐马车。”一路上所有人都像是观赏动物出游一般,看着他,即便是没有照镜子,也知道脸上的五指印一定很明显,到现在脸还火辣辣的,真不知道她如此柔弱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就在这时一块白色的面纱飘了出来,正好落在赫连仓的脸上,只听到里面的凝翠喊出“我家小姐说,让你用这条面纱蒙住脸就不会出丑了。”她真的很无辜,只是传达上面的意思。